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脫臼的手指,硬生生被踩歸了位。
“……”
袁松痛得兩眼一翻,倒抽一口氣,差點暈厥過去,他女朋友這才反應過來,趕緊過去扶他。
徐青舶沒事兒人一樣,手臂上吊著一罐蜂蜜,走到秦左旁邊:“走吧。”
她說走。
袁松女朋友在後面喊:“這個女人她會家暴,你最好小心點。”
徐青舶停下腳,回頭,頂了頂腮幫子:“你男朋友上次帶的那個男的看上去也不好惹,”表情很善良,提醒,“小心點。”
女人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後,大聲質問:“袁松,你給我說清楚,什麼男人?”
之後,是爭論不休的辯解和爭吵。
走遠了,秦左問徐青舶:“你見過他?”她指的是那個讓少男少女失足的渣男。
徐青舶步調懶懶的:“沒有。”
她不明白了:“你說你見過他帶男的來。”
徐青舶面不改色:“亂說的。”
“……”
撒謊的時候怎麼才能做到臉不紅心不跳呢,秦左不行,她不會撒謊,一點都不會。
徐青舶走著走著,突然回頭看她:“你是眼瞎嗎?找這種人當男朋友。”
秦左認真地想了想,點頭。
徐青舶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煩躁地踢了踢腳下的石頭:“交往了多久?”
秦左不驚不喜不怒的表情:“一天半。”
她交過三個男朋友,一個半天,一個一天半,還有一個比較久,三天。
師兄說她是感情白痴,她覺得不是,畢竟她交過三個男朋友,有比較‘豐富’的感情經驗,就是有件事一直沒弄清楚,為什麼她的那些男朋友一挨近她,她就想打,然後,她也確實打了,師兄說她可能有恐男症,她覺得不是,她覺得她沒病,她這是練武之人的正當防衛罷了。
秦左正想著。
徐青舶突然問:“你也公主抱過他?”問完,他抓了一把頭髮,更煩躁了,他為什麼要問這種腦殘問題?跟他有關係嗎?
艹!他肯定是被打腦殘了。
秦左實話實說:“沒有。”她的前男友們被她打進醫院後,就對她避如蛇蠍。
徐青舶沒有再問了,反正這個話題有點莫名其妙。
今晚是除夕夜,別墅區裡很多小孩子在耍煙花,迎面一個半大的孩子衝撞過來,徐青舶順手就拉了秦左一把,拉完立馬鬆手,彆彆扭扭地自己越走越快。
秦左跟在後面,她在思考一個問題,為什麼剛才她沒打徐青舶,她不應該條件反射把他撂倒嗎?
嗯,今晚有點熱。
她拍了拍臉,覺得很熱。
徐青舶回到徐家時,才八點多,徐青久和蘇傾兩個幼稚鬼在院子裡玩煙花,還幼稚地穿了情侶裝。
蘇傾說:“誰的煙花衝得遠,誰就贏了。”
幼稚!徐青舶搖搖頭,他那傻弟弟還一臉期待的表情:“然後呢?”
蘇傾的頭髮已經長到了肩膀,她撩了撩頭髮說:“贏的人可以提一個要求。”
呵呵。
他那傻弟弟哪是蘇傾那隻狐狸對手,只怕輸得褲衩都不剩了。
徐青舶看破不說破,內心毫無波瀾地看著那兩個幼稚鬼。
“不準反悔。”徐青久說。
蘇傾一本正經:“反悔是小狗。”
然後,砰的兩聲,兩個沖天炮直衝雲霄,左邊衝得更遠。
徐青久贏了。
他嘴角壓都壓不住了:“同居吧。”立馬補充,很嚴肅,“你說的,反悔是狗。”
蘇傾思考了一下:“汪。”
徐青久:“……”
徐博美歡歡喜喜地看著沖天炮:“汪。”
第二輪,還是徐青久得衝得遠。
他拽著蘇傾,帶了點討好,退了一步:“一三五七去我那住,嗯?”
蘇傾:“汪。”
徐博美一爪子伸向天空,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很興奮:“汪。”
徐青久都想打她了,沒捨得,咬了她一口,被她賴著又玩了一局,結果,他又贏了。蘇傾都蔫兒了,連輸三盤,她的沖天炮是嗝屁了嗎?怎麼跑不動!
徐青久繼續喪權辱國,有點咬牙切齒了:“那我去你那,一週三次,不能再少了!”
他倆都忙,見面特別少,他不滿意很久了。
蘇傾撓撓頭:“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