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踹過去,徐青舶條件反射,一個彈跳。
嘿嘿,徐老爺子樂:“你這腰不是好了嗎?”
徐青舶:“……”
老狐狸!
老狐狸揮手:“去吧。”
徐青舶哭笑不得:“爺爺,您也太厚此薄彼了,那還有幾個身強體健的你不使喚,偏偏使喚我這個病患。”
徐老爺子義正言辭:“你是老大,你不跑腿誰跑腿。”還有,老爺子無情地打擊他,“再說了,你能跟他們比嗎?他們都是有物件的人,都要留下來陪物件,你有嗎?你陪誰?陪徐博美嗎?”
徐博美:“汪!”
徐青舶:“……”沒物件是他的錯咯,無話可說了,起身,跑腿去。
“小左啊,”老爺子還有一手呢,“爺爺能拜託你件事嗎?”
秦左坐在最外面,立馬坐得端端正正,表情面見首領般嚴肅:“您說。”
徐青舶右眼皮開始跳。了
“幫我送這小子去。”老爺子一臉真誠地看著二十歲的小隻少女,“這大晚上的,萬一遇到個什麼歹徒,劫財劫色也就算了,萬一劫命——”
說不下去了。
老爺子一副把自己嚇到了的表情。
秦左想也沒想,爽快地一口應下了:“我送他去。”
徐老爺子直誇好孩子,扭頭,老徐青舶:“別給小左添麻煩了。”
徐青舶:“……”
您是魔鬼吧!
就這樣,徐青舶和秦左一起出了門,景瑟爸媽家住得不遠,車程不到二十分鐘,秦左開車,徐青舶坐後座,從頭到尾零交流。
到了別墅區,秦左沒跟著進去,她和景家人不熟,不方便進去,說:“我在這裡等。”
“隨你。”
徐青舶一個人進去了。
秦左在外面等,閒來無事,她蹲在路邊上,數地上的小草。
突然,有人喊:“秦左?”
男人。
秦左認識的男人兩隻手數得過來,她抬頭,嗯,這個是她最討厭的一個——前男友。
這個傢伙叫袁松,秦左唸的是體校,袁松就在隔壁的科技大學,在一次武術表演上,袁松看上了她,追了三個月,然後開始交往。
結局是——她把他打進了醫院。
從此,袁松逢人就說她家暴,那之後,她就再沒有交過男朋友,十米之外,雄性自動遠離。
“真是你啊。”袁松看秦左的眼神很複雜,嫌惡中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不甘心。
袁松身邊的女人立馬察覺不對:“她是誰?”
“我前女友。”
女人轉頭就打量秦左:“就是家暴你的那個?”
袁松說是。
秦左皺眉。
“走吧,這女的喜歡動手,離她遠點。”袁松摟著女友,故意從旁邊繞開,哼了一聲,表情嫌惡得像是生怕再有一絲瓜葛。
秦左站起來:“我只打過他一次,會分手不全是因為我打他。”
一男一女停下了。
秦左天生冰山臉,沒表情,說:“他腳踏三條船。”她是江湖兒女,看見失足女人,拉一把是應該的。
袁松秒變臉:“秦左,你要不要臉,都分手了你還要抹黑我。”
秦左沒看他,而是看他身邊的女人,平鋪直敘地繼續:“其中有一個是未成年人。”頓了一下,“男性。”
她失誤把人打進醫院後,一次見過那三條船,未成年那個,是個小黃毛,看上去十三四歲。
然後她把袁松又打了一頓,如果不是師兄拉住她,她會踹爆他的蛋,江湖兒女,為民除害是應該的。
袁松急眼了,指著秦左罵:“你媽*,你再亂說試試!”
江湖兒女,不多說。
她抓住那根手指,往後一掰,一推。
袁松摔在地上,叫成狗,手指彎的,脫臼了,痛得他叫成了慘狗,他女朋友傻站著,愣愣得沒回過神。
秦左穿著直筒的大羽絨服,臉巴掌大,小隻小隻的,一雙眼顯得很大,說:“我跟你說過的,不能對我豎手指。”她會條件反射用擒拿手的。
袁松痛得面紅耳赤:“你——”
狠話沒說完,脫臼的手被踩住了,他又是嗷嗚一聲慘叫,痛到面目猙獰、質壁分離,猛地扭頭。
徐青舶雙手揣兜:“你擋我路了。”他說,“抱歉。”然後,再邁另一隻腳,踩著袁松的手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