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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忍,她不點頭,他絕不會越線。
徐家的人都是君子。
不過,她蘇傾是流氓,正兒八經的流氓。
她湊過去,直接含住了徐青久的喉結,語氣正兒八經:“你從不從?”
徐青久花了十幾秒消化她的話,眼角微微潮紅,他滾了滾喉結:“從。”
蘇傾笑了一聲,吻順著喉結移到了鎖骨,抱著他輾轉到了沙發,脫去外套,她壓著他一起倒在了沙發上。
衣服扔了一地。
徐青久眼眸裡水汽氤氳的,他長得高,被蘇傾壓在沙發上,腿都伸不直,平白有點任人採擷的樣子,央著她說:“傾傾你讓我來。”
蘇傾說行。
他抱著他翻了個身,明晃晃的燈,灑了一室,暖融融的,呼吸聲越來越重,驟然,空氣一滯。
蘇傾倒抽一口氣,紅著眼在徐青久肩上咬了一口,吼他:“徐青久,你會不會啊,疼死了。”
他聲音都是抖的:“你、你忍一下,我馬上就會了。”
蘇傾:“……”
他是個雛兒,摸摸索索了一頓,她被他折騰得渾身是汗,臉都疼白了,踹他:“不要動,你躺下,我來。”
徐青久猶豫糾結了很久,啞著聲:“好吧。”
他抱著她,又翻了個身,自己乖乖躺下。
嗯,蘇傾是個理論知識豐富的,可惜,實踐為零,結果可想而知——
咚!
沙發翻了。
徐青久:“……”
蘇傾:“……”
他喘了會兒:“去床上。”
“行。”
月亮躲進了雲裡,夜色迷離,月華灌了一室的光,床上的被子,窸窸窣窣了許久許久……
後半夜,房間裡氣息未散,喘息聲還沒有平息。
“傾傾。”
蘇傾累得不想理他。
徐青久從被子裡鑽到她身邊:“傾傾。”
“傾傾。”
“傾傾。”
“……”
她不應,他就沒完沒了地喊,像只餓極了的小奶狗。
蘇傾眯著眼,懶骨頭似的,沒力:“說。”
他哄著求著:“讓我再試一次。”
“……”
這把老骨頭啊。
所以說,別輕易給男人開、苞,男人領悟力高著呢,他們能在女人身上用一個晚上的時間修煉成精。
------題外話------
最近發糖,過幾天再搞事情。
蘇傾徐青久的福利暫時不寫,以後再說,寫的話,會有題外話通知。
有人問福利是什麼,就是洞房花燭的詳細具體高畫質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