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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落在了她臉上,然後脖子,小腹……
時瑾眉眼裡,帶著媚意。
她失笑,這隻勾人的妖精啊。
快九點,時瑾和姜九笙才到徐家,這個點,徐家依舊很熱鬧,親裡親戚都在,老爺子還讓老蔣在四處都貼了大紅的喜字,張燈結綵的,好不熱鬧。
飯後茶時,時瑾敬了晚輩茶,改了口,老爺子和徐華榮三兄妹都給了紅包,王氏給姜九笙一個玉鐲子,說是老徐家留下來的,有兩隻,一隻留給長媳,一隻留給長孫女。
幾個長輩和時瑾一起相商婚禮的事,決定暫時不辦,徐平徵的意思是孩子出生之後再辦,時瑾也贊同,姜九笙懷著寶寶,他不想她受累操勞,如此一來,婚禮最快也要到來年下半年。
姜九笙沒意見,全聽時瑾的。
徐老爺子把她拉到一邊,再一次囑咐她,別慣著時瑾,男人不能慣,越慣越混蛋,姜九笙只是笑著應,說好。
要說姜九笙領證,徐家最惆悵的就是徐青久了。
他把蘇傾拉到自己房間裡,不願意送她回家,磨著她在徐家留宿:“笙笙都結婚了。”
話裡話外,都透著一股委屈。
蘇傾啞然失笑:“你羨慕了?”
“是。”他把她按在門上親,越親越鬱悶,“我們什麼時候結婚?”
原來是恨嫁啊。
難怪這幾天,他總是板著臉。
蘇傾逗他:“我們才談多久,時瑾和笙笙可是認識了九年。”
九年?
徐青久整個人都不好了:“別人又不是我們。”他才不要談那麼久的戀愛,他就想早點把人拐到他戶口本上。
蘇傾揣著一本正經的表情:“你急什麼,先談個三五年,說不準後面談著談著就膩了。”
徐青久一聽,有點炸毛了:“我才不會!”他生氣了,突然有種失寵的危機感,惡狠狠地瞪蘇傾,“你要是敢,我就,”
話沒說完,他自己就噎住了。
蘇傾挑挑眉毛:“你就怎麼樣?”
他能怎麼樣?
打不得,罵不得,兇一點點,還怕惹她不喜歡。經紀人也罵他,在蘇傾面前太窩囊了,一點夫綱都沒有。
他抓著蘇傾的手,按在門上,硬氣地說:“讓你下不了床!”說完,自個兒先臉紅了。
到底是個小純情啊。
蘇傾噗嗤一聲笑了:“從哪學來的葷話。”
徐青久耳根子都一起紅了,偏偏不躲,直勾勾地盯著她:“跟你學的。”
她掙脫一隻手,挑著徐青久的下巴:“喲,還是我帶壞了你呀。”
他大方地讓她調戲:“是啊,所以你得負一輩子責。”
分明害羞得不行,偏偏他還用一雙飽含期待的眼睛看她,純情又禁慾,矛盾得不行。
這樣子,簡直犯規。
蘇傾舔了舔唇:“行。”
她輕而易舉地掙脫了雙手,勾住徐青久的脖子,含著他的唇熱吻,一條腿,從他雙腿間擠進去。
徐青久只愣了一下,反客為主,纏住她的舌頭。
偏偏,蘇傾是個不聽話的,挪開了唇往下,親他的下巴,他眼角漸漸紅了,一臉動情的樣子。
她溼熱的唇,忽然颳了一下他的脖子,尋著往下。
徐青久身體募地僵了一下,他扶住她的肩:“別往下親。”
聲音啞了,動情得一塌糊塗。
蘇傾停下來,抬頭,明知故問:“不喜歡?”
徐青久悶聲喘著,眼角帶著潮紅,委屈又剋制地說:“我會忍不住。”
蘇傾瞧了他一眼,臉與脖子都紅了,動情的眸子,是水光迷離的,那模樣,特別引人犯罪。
她脫口而出:“誰讓你忍了。”
徐青久眼眸更熱了,視線密密麻麻的,像一張網,嚴嚴實實地籠著她。
蘇傾雙手環在他脖子上,踮著腳:“最近我都很忙,宇文掏錢給我整了個新劇,估計三個月都抽不開身。”
宇文衝鋒想幫她翻身。
她和徐青久的真人秀開播,照樣是全網黑,不過,人氣與話題度也是真高,宇文衝鋒想借著勢頭,再推一把。
連著幾個月,蘇傾都忙地停不住腳,這陣子與他見面的時間很少,若不是笙笙的大喜事,她這會兒應該在拍外景。
蘇傾一鼓作氣:“擇日不如撞日,我們把正事辦了吧。”
她知道,他一直想要,也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