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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行在世的時候說過,滕家的人,各個也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確實,都是野獸,不,是禽獸。
秦蕭軼忍著怒火,皮笑肉不笑:“軟禁是犯法的。”
滕瑛笑:“性侵也是犯法的。”
性侵你妹!
有本事去告她強!奸!啊!
談判,不歡而散。
滕瑛當天就回國了,給她留了一條簡訊:別跑,你跑不掉。
她怎麼可能不跑,殺青那天,她直接買了張去北極的票。然後,回國的第一天,就被滕瑛抓去了滕家綿州。
當時,一起被抓到滕家的還有姜九笙,果然是親兄弟,都是無恥之徒。
她被關了一週,就逃了,回到江北還沒到一週,滕瑛就找來了,她逃到哪裡,他就能追到哪裡,陰魂不散。
就這麼你追我趕了半年,她一身錚錚傲骨,被這個無賴磨得一點辦法都沒有,就像經紀人楊嵐說的,一物降一物,滕瑛就是她的剋星,專門來克她的。
她剛收工回酒店,一開門,就看見滕瑛坐在她的床上,用她的杯子,在喝她的紅酒。
她愣了好幾秒:“你怎麼進來的?!”這是她秦家的酒店,是她的地盤!
他放下紅酒杯,扯了扯領帶,解下來,隨手扔在了床上:“我一個瘸子,還能怎麼進來?”他從床上站起來,邊走邊脫西裝外套,笑了笑,說,“從正門進來的。”
信你個鬼!
“誰給你開的門?”
“酒店經理。”他把西裝外套扔在沙發上,走到她跟前,“我跟他說,我是你男朋友。”
衣冠禽獸。
說的就是滕瑛這種人。
秦蕭軼一碰到他,就總是被他氣得火冒三丈:“他就放你進來了?”媽的,她一定要辭了那個經理!
滕瑛就喜歡看她張牙舞爪一點都傲不起來的樣子,笑得眉目舒展:“當然不是,我還把我們的床照給他看了。”
“……”
禽獸!
秦蕭軼惱羞成怒:“滕瑛,你他媽·的還拍了床照?你是變態嗎?”
他依舊慢條斯理,解了一顆襯衫鈕釦:“留點證據而已,怕你不認。”
她懶得跟這流氓說理:“手機給我。”
他大喇喇躺靠在沙發上:“在口袋裡,自己來拿。”
她咬咬牙,蹲在沙發旁邊,去翻他西裝褲的口袋,隔著薄薄一層布料,他身體的溫度從她手指渡過來,她臉有些發燙,耳朵紅了。
也不知道慌個什麼勁,手笨得很,在他口袋裡撈了幾次,才把手機掏出來:“密碼。”
“你生日。”
“……”
她輸入自己的生日,解了鎖,屏保是她的照片,偷拍的,角度選的一點都不好看,直男審美!
她開啟相簿,裡面都是她的‘醜照’,床照倒是沒看到。
“照片在哪?”
他笑,把她拉到身邊去,說:“騙你的。”
“……”
草泥馬!
她揚起手裡的手機,想砸他臉上,可到底莫名其妙地沒下去手。
滕瑛也不躲,還湊上去,一把摟住她的腰:“跟我在一起,嗯?”
她想都沒想:“我不同意。”
跟他在一起,她估計要被氣得短壽。
滕瑛很淡定地接受了她的拒絕:“既然你不同意,那我只好用強了。”
說完,他把她按在了沙發上,直接往狠了親。
秦蕭軼:“……”
她上輩子造了孽,這輩子遇見了滕瑛,罵不過,打不過,連親都親不過,因為腿軟的那個總是她。
九月,謝蕩舉辦了小提琴巡演,第一站在柏城,她去了,一個人去的,連經紀人和助理都沒有帶。
剛到謝蕩的後臺,滕瑛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他問:“你在哪?”聲音冷若冰霜。
難得,把他惹怒了。
秦蕭軼有種翻身農奴把歌唱的感覺,故意激他:“你管我在哪?”
“你是不是去柏城了?”
她跟他唱反調:“是又怎麼樣?”
滕瑛笑了一聲,陰惻惻的:“我會怎樣,到時你就知道了。”
每次都這麼威脅她,她直接把電話掛了。
“出去行不行?”謝蕩對著鏡子,在整理他那一頭羊毛小卷發,鏡面倒映出來他那張俊臉,臉上就寫了一句話——小爺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