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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偶像,誇完姜九笙誇他,要是有彈幕出來罵,她能氣地跳起來:“房管!房管!前面那個罵謝蕩的,給我踢出去!狠狠地踢!”處理完黑粉,她總會福利走一波,“編輯‘謝蕩最棒姜九笙最美’併發朋友圈,前一百位有獎,集贊68送親筆簽名文化衫,集贊128送口紅套裝,集贊188送楓城三日遊!”
每每謝蕩看她的直播,都能被她弄得無語凝噎,他的微博更是烏煙瘴氣,全是談墨寶的宅男粉和路人粉。
去年除夕夜的時候,謝大師把她叫來了,說她一個人冷冷清清,叫來一起熱鬧熱鬧,然後,她抱著只小土貓來了,她和貓都穿一身大紅色,喜慶得不得了。
“圓點,來,給蕩哥拜個年。”她按著小土貓的頭,拜年磕頭,跨年的時候,她塞了個大紅包給他,笑著說,“謝蕩,新年快樂。”
檔案袋那麼大的紅包,裡面塞了八萬八千八百八十八。
謝蕩:“……”
他回了她一塊玉。
她就天天掛在脖子上,招搖過市。
一月,他要去帝都開獨奏。
“湯圓,你別吵你蕩哥,他馬上要開獨奏了,有好多事情要做。”訓完湯圓,她轉身去訓湯圓生的龍鳳胎,“謝寶德,謝寶儀,別纏著蕩哥,都回窩裡去吃狗糧。”
說來也奇怪,湯圓一家三口,對談墨寶很是服從,有種一物降一物的感覺。
那次在帝都開獨奏,談墨寶也跟去了,整個觀眾席,就她一個人在那裡嚎,整得跟看演唱會似的:“謝蕩謝蕩你最棒,謝蕩謝蕩你最牛!”
謝蕩:“……”
慶功宴後,她喝醉了,比他還高興。
醉了也不睡覺,大半夜地蹲在他酒店房間門口,紅著眼問:“蕩哥,你喜不喜歡我嘛,嗯?喜不喜歡我呀?”她伸出一根手指頭,可憐巴巴地問,“有沒有一點?”又改成一個指甲蓋,嚶嚶嚶嚶,“一小點點呢?”
宋靜說,談墨寶是她見過最真誠的人,現在這種男女速食主義時代,很少有女孩像她那樣了,恨不得把心都掏出來,那樣認真又赤誠地追求一個人,真的是一點都沒有保留,這種燃燒式的感情,不可能有第二次。
他喜歡她嗎?
謝蕩不止一次想過這個問題,答案好像越來越明確了。
休息室外面,薛宗祺的聲音很大,故意說給誰聽似的。
“談墨寶?”
“那個小網紅啊。”
薛宗祺聲音提了兩分,語氣鄙夷:“不知道被多少人睡過了。”嗤笑一聲,他諷刺道,“謝蕩的品味和格調真是越來越差了,還小提琴家呢,成日跟個網紅女廝混,簡直丟我們藝術家的臉。”
薛宗祺說笑的聲音剛落,咣的一聲,謝蕩踢開了門,寒著一張漂亮的臉,一頭羊毛小卷發有些隨意的凌亂:“剛才的話敢不敢再說一遍?”
自從薛宗祺被談墨寶紮了輪胎又被揍了之後,就記恨上了:“有什麼不敢,談墨寶——”
謝蕩直接一腳踹在他胸口。
薛宗祺被踹翻了,狼狽地坐在地上,氣急敗壞地喊:“謝蕩!”
謝蕩剛演奏完,還穿著燕尾服,伸不開手腳,他直接脫了外套,扔給了助理小金,把襯衫的袖子捲起來:“留著點力氣,有你叫的。”
他上前,又是一腳踹過去。
薛宗祺文弱,哪比得謝蕩這個愛動手的,就只有捱打的份,被踹得嗷嗷叫,但休息室的工作人員都怵謝蕩,知道他是個不好惹的,沒一個敢上前拉的。
薛宗祺痛得五官扭曲面目猙獰,癱坐在地上,咬著牙放話:“謝蕩,你等著,我要去音樂家協會告發你!”
謝蕩補了一腳,一副‘老子怕你不成’的表情:“去吧。”
他電話響,這才收了手,接電話去了。
薛宗祺的經紀人聞訊趕來,把人扶起來,薛宗祺罵罵咧咧,說不會這麼算了,一定要討個公道。
這種時候,宋靜覺得身為經紀人,她不能放任了,上前:“薛先生,容我提醒你一句,音樂家協會的會長是謝蕩的大師姐。”她真誠地、好心地提醒,“我建議你再去查查謝蕩的二師兄、三師姐、四師兄、五師兄都是幹什麼的。”
謝大師這個藝術界的泰斗,可不是白當的,音樂圈就那麼大,叫得上名號的,一小半是謝家弟子。
宋靜突然想起來,還有一個:“哦,還有謝蕩的十三師姐,他十三師姐是姜九笙,姜九笙認識吧,秦氏的老闆娘,你邊林演奏會的贊助商就是謝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