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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實話,她有種做夢的感覺,整個檢查過程中,她都是暈暈乎乎的,反正也不痛,就感覺……睡了一覺,然後護士就讓她出去了,醫生說結果要一天才出來,那位三輪哥過來表示了一番沉痛和悲傷,並囑咐她節哀,然後離開了,她就跟謝大師回家了,謝大師怕她胡思亂想,還特地留她在謝家住了。
謝蕩今天有一場演奏,結束後,已經是午飯時間了,休息室裡,化妝師正在給謝蕩卸妝,宋靜接了個電話,突然問起:“談墨寶怎麼沒過來?”
謝蕩閉著眼,有點犯困:“我怎麼知道?”
“她是不是病了?”這近一年來,只要是謝蕩的活動,談墨寶每一場必到,突然缺席,宋靜都不習慣了,“我說你跟她到底怎麼回事?”
謝蕩掀開眼皮:“什麼怎麼回事?”
“人家姑娘跟著你滿世界跑,傻子都看得出來她稀罕你,你呢,有沒有那個意思?有就早點表態,別吊著人家,沒有也說清楚。”謝蕩這個作天作地的臭脾氣宋靜是懶得說了,她是女性,當然站在談墨寶的立場,“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男人有的是,談墨寶也不差哪,有錢有貌性格好,砍了你這棵歪脖子樹,她還有一整片森林。”
就事論事,談墨寶也是心地善良的一個白富美了,反正宋靜是很喜歡,談墨寶那姑娘,心夠純粹。
謝蕩哼,傲嬌:“你少管。”
這公主脾氣,是真被慣壞了。
宋靜瞥了他一眼:“你就可勁兒作吧。”
助理小金買了午飯回來,謝蕩嘴刁,他跑了大半個城市才買來,把飯盒菜盒都拆好,筷子擺好:“蕩哥,先吃午飯。”
謝蕩抽了一張溼紙巾,擦了擦手,拿起筷子,先夾了一塊魚肉,剛吃到嘴裡就擰眉頭了:“這個魚怎麼有刺?”他抽了一張紙,吐了。
“……”這話問的,宋靜無語了好一會兒,“魚沒刺,難道是豬肉有刺?”
謝蕩撂了筷子:“之前吃的就沒有。”
小金弱弱地插了一句嘴:“蕩哥,之前吃的也有刺,是墨寶姐幫你剔了。”
謝蕩愛吃魚,但嫌魚刺麻煩。
談墨寶就把魚肉撕成小塊小塊的,刺都剔得乾乾淨淨,除了謝大師,就她這麼做過,也不嫌累。
謝蕩有點煩躁,抓了一把頭髮,沒心情吃飯了,窩在沙發裡,滿腦子都是那個傢伙,她在他的生活裡,無孔不入。
他巡演之前有點焦慮時候。
“蕩哥,你不開心啊。”她總是笑吟吟的,“那我給你講個笑話。”
然後,她就講了一堆一點也不好笑的笑話,他不笑,她就能一直講吓去,實在逗不笑他了,她就跳奇奇怪怪的舞,總之,她有千方百計把他弄得哭笑不得。
還有,她大晚上的一個電話過來。
“蕩哥,我的帽子店這個月賺了二十萬!”她激動得不行,“二十萬呀,我覺得我以後可以賣帽子養你。”
當他小白臉啊。
她陪他把自己的頭髮剪掉之後,就開了幾家帽子店,生意還不錯,他頭髮沒長出來的那段時間,她隔三差五就給他送帽子,除了綠色,什麼顏色都送過。
還有一次,薛宗祺在網上罵他,那個傢伙也是拉小提琴的,是寒門出身,百度百科上的資料編輯得很悲情很勵志,薛宗祺就很看不慣謝蕩這種背景硬的,覺得他就是拼爹,明裡暗裡地在各種場合諷刺謝蕩浪得虛名。
談墨寶氣壞了:“薛宗祺這個小混蛋,他又在網上說你了。”她咬牙切齒,“不行,我要去扎破他的輪胎!”
於是,隔天談墨寶就拿了一盒鉚釘去扎薛宗祺的車,然後……
“蕩哥,你能來一趟警局嗎?那個我犯了點事兒。”她在電話裡,沒底氣地承認,“我……我把薛宗祺給揍了。”
好在,談墨寶這傢伙機靈,給自己也添了點‘傷’,薛宗祺不敢把事情鬧大,倒沒起訴她。
她一個人一個戶口本,沒有擔保人,是謝蕩去警局把她領出來的。
諸如此類的事件,比比皆是。
她總在飯點出現,然後問他:“蕩哥,今天想吃紅燒排骨還是糖醋魚?”她眉開眼笑,“今天談大廚給你露一手。”
他若是選了一樣,下頓飯她就會給他做他選的,若是他不選,她就兩樣都做,她說她報了烹飪班,廚藝很棒。
確實,她做的菜味道很好。
還有,就是她直播的時候,除了鬼哭狼嚎,就是日常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