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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給你換個四個輪子。”
她不要車,靠在他懷裡沒有再躲,很乖的樣子:“不買車,你給我買一盆仙人球好不好?”
他就受不了她這語氣。
一句‘好不好’,能把他骨頭都勾酥了,別說仙人球,命都給她。
他依著她了,手撐在冰箱上,把她圈在懷裡吻。
她對他還是縱容的,就算惱他,也不會惱很久,兩個小時前被他弄得慘兮兮的,現在也不記恨,讓他越親越過分。
親著親著……
霍常尋的手鑽進她的衣服裡:“染寶,想要你。”
他把她的衣領拉開,低頭去咬她的肩帶。
他們兩個小時前才有過,她推他,搖頭,軟著聲拒絕:“不要了。”她埋頭窩在懷裡,聲音很小,“還、還有點疼。”
霍禽獸這才想起了他之前的禽獸行為,然後溫柔一點,繼續禽獸:“手給我。”
嗯,這次把她手也弄疼了……
次日,蕭荊禾去了一趟消防總隊,公安局的人也在。
刑偵隊的蔣隊建議,做心理催眠,人在危急或恐懼時,部分視覺和聽覺記憶都會暫失,那是潛意識的應激反應。
蕭荊禾同意了。
催眠的心理醫生蔣隊已經有人選了。
蕭荊禾對身邊的人說:“我和蔣隊一起過去,你去忙吧,不用陪我了。”他天天守著她,已經好些天沒有上班了。
容歷還牽著她,沒鬆開:“無礙,我正好也有事要過去一趟。”
他沒說什麼事。
蔣隊出去聯絡警署了,消防總隊的會議室裡只剩她和容歷,她轉過身去,手掛在容歷脖子上,笑著看他:“你不告訴我?”
要的,要向女朋友彙報。
容歷說:“我以前看過心理醫生,再找他聊聊。”
一路上,她問了很多他看心理醫生的事,他大概不想她牽腸掛肚,只撿了好的說,說早先只是輕微焦躁,說他現在已經沒事了。
很巧,給蕭荊禾做心理催眠的醫生,是容歷之前的主治心理醫生,叫張顯承,是個英俊斯文的中年男人,談吐和氣質都很好。
他先給蕭荊禾做了諮詢,除了容歷,蔣隊也在場,瞭解基本情況和資訊後,才開始引導她熟睡。
催眠的時候,張顯承也放了那首英文歌,幾乎前奏一出來,深度睡眠中的她就蹙了眉頭。
“Canyoufeelme?AsIbreathelifeintoyou。”
桌上的紅酒杯倒了。
滴答,滴答,滴答……鮮紅色的酒液一滴一滴落在地毯上,被明亮的火光折射出妖豔的紅。
“Inawhilemyflower,somewhereinadeserthaze……”
手機鈴聲突然響了。
她跌跌撞撞地走過去,顫著手接起了電話。
“喂。”
大火裡,除了木頭噼裡啪啦燃著的聲音外,就只有她發抖的嗓音:“你是誰?說話。”
沒有人說話。
口哨聲從電話裡傳過來,斷斷續續地吹著那首英文歌的調兒,忽高忽低忽高忽低……
身後響起腳步聲,她猛然回頭。
“容歷!”
深睡中的蕭荊禾掙扎了一下,容歷剛要開口,張顯承搖頭,示意他不要中斷,然後將音樂聲調小,擺球噠噠噠地響著。
她一直在夢囈,頭上的汗越出越多。
夢裡的那場火也越燒越烈,冉冉火光裡,有個高高瘦瘦的人影,那人揹著光,手裡拿了紅酒杯,杯中紅色的液體來回地晃。
“Canyoufeelme?AsIbreathelifeintoyou……”
曲調時有時無,那道人影轉過身來,五官被黑色的頭套罩住了,只有凹凸的輪廓,他放下酒杯,從黑色的揹包裡拿出了一雙紅色高跟鞋。
“Inawhilemyflower,somewhereinadeserthaze……”
口哨聲和著英文歌的曲調,在夜裡、火裡、空蕩的客廳裡蕩啊蕩啊蕩。
戴著頭套的男人手裡提著高跟鞋,一步一步走向她,他蹲下,脫了她的白球鞋,換上了那雙紅色的高跟鞋。
吹著口哨,他拿出了一瓶指甲油,抓著她的手,一根一根塗上大紅的指甲油,英文歌的曲調宛轉悠揚,不厭其煩地單曲迴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