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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題怎麼突然轉了。
時瑾將領口往下扯了些,露出凹凸分明的鎖骨線條,他說:“這裡的吻痕消了,不明顯,你再給我親一個出來。”
怎麼可以這麼正經地說出這麼不正經的話。
然後,姜九笙一本正經地在時瑾脖子上吸出了一個草莓,然後幫他扣上襯衫的紐扣,一顆都不漏。
坦白病情之後,過了整整一天,時瑾都沒有來找徐青舶秋後算賬,這不像時瑾的風格啊,這麼不動聲色,徐青舶更慌了,便大著膽子打電話過去。
時瑾:“喂。”
這麼客氣?
徐青舶更提心吊膽了,旁敲側擊地探探底:“你沒什麼事吧?”
時瑾聲音春風細雨一般:“我很好,謝謝關心。”
謝謝關心?
這麼友好禮貌,好恐怖!還不如把他打一頓,徐青舶覺得自己可能有點抖M體質,受不了時瑾這麼晴空萬里,他來直的:“你和姜九笙沒吵架吧?她沒生你氣嗎?你們沒爭執?”
自討沒趣三連問。
沒辦法,太反常了,這麼風平浪靜,徐青舶反而更膽戰心驚。
時瑾溫聲,回:“沒有,我們很好。”
他媽呀,這就詭異了!是姜九笙被馴服了?還是時瑾聽話了?不應該啊,姜九笙不是這樣沒原則的人,時瑾更不是什麼善茬。
時瑾又問,很耐心:“還有事?”
徐青舶把跳到嗓子眼的心臟吞回去:“哦,沒有沒有,祝你們百年好合,早生貴子。”
電話被時瑾結束通話了。
徐青舶沉思了三分鐘,無果。
時瑾那個變態,猜不透啊。
這時,他的醫助小維進來了:“徐醫生,援救非洲的醫療隊名單下來了。”
徐青舶還沉浸在時瑾會怎麼搞他的惶恐中,心不在焉地回了句:“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醫助小維說:“裡面有你。”
徐青舶頓時撐大了眼:“怎麼會有我?”
他難以置信,他一個神經外科的醫生,去了非洲戰亂地有什麼用?給人看腦子?
小維是個二十多歲的姑娘,理智派,行事作風很老幹部,面無表情地解釋:“是時醫生推薦了你,院長已經批下來了,覺得戰地人民的神經問題一樣不容忽視。”
“……”
千言萬語,憤怒就一個字,徐青舶咬牙:“艹!”
緊急醫療隊組建,殺了徐青舶個措手不及,他根本來不及推脫,就被打包去了非洲。
第三天,徐青舶聽說,時瑾撤訴了,放了那個潑狗血的女人一馬,不用想,姜九笙的功勞。
第四天的下午,徐青舶抵達了非洲,他才剛下飛機,就接到了唐延的電話,唐延就是他推薦給姜九笙的那位主修人格障礙的心理醫生,常茗的師弟。
唐延是徐青舶輔修心理學導師的師叔,總之,涉及到學術門派輩分,就關係很複雜,總而言之,是那種能一起撩撩妹子泡泡吧的關係。
唐延三十好幾的人了,聲音還是個娃娃音:“在哪呢?電話打了一上午都打不通。”
“非洲。”
聽得出來,徐青舶心情非常得暴躁,非常得抓狂。
唐延很驚奇:“你跑非洲去幹嗎?”
徐青舶拉著箱子,抬頭眯著眼看了一眼火辣辣的太陽,暴躁了:“曬太陽不行?有話快說。”
這他媽!
快曬死了!
唐延那個娃娃音不急不緩,說:“你說的那位病人今天來諮詢室了。”
徐青舶拖著拉桿箱的動作一頓:“情況怎麼樣?”
對方想了一下措辭:“很微妙。”
徐青舶陰森森地:“說人話。”
唐延就說人話了:“流程沒錯,細節也沒錯,該測的都測了,該瞭解的也都瞭解了,就是……嘖,”他不知道怎麼形容好,心理醫生哪個都能侃,他居然詞窮了,“就是很奇怪。”
徐青舶被他模稜兩可的話磨得耐心全沒了:“什麼很奇怪?說話能爽快點嗎?”
說來也慚愧,唐延說:“分明都是按著我的步驟來走,可是我有種從頭到尾被他牽著走的感覺。”
完了,時瑾成精了!
徐青舶多多少少預料到了,就是沒想到連唐延也鎮不住:“那個病人,懂心理學。”
最怕遇到這種懂醫還不願治療的,能把醫生都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