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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肖還在看命案現場附近的監控,連續看了幾個小時,眼睛又幹又澀,揉了揉,說:“隊長,你去眯一會兒吧,你都一晚上沒閤眼了。”
“沒事。”霍一寧繼續盯著電腦,“周肖,把現場的血跡照片發給我。”
血跡照片還能看出門道?
周肖把照片發過去。
霍一寧看了會兒,又端著下巴思忖了會兒,他起身:“我去一趟法證部。”
估計,隊長有什麼新發現了。
周肖往眼眶裡滴了兩滴眼藥水,隨口問了一句:“小江,昨天那個鬥毆的案子結了嗎?”
小江還是實習刑警,隊裡的文案工作都是他負責。
小江仰望天,在思考大案子,心不在焉地:“人都保釋了,可以結案了。”
“報告寫了嗎?”
哎,他成不了福爾摩斯江,就是因為要寫的報告太多。
小江伏案敲鍵盤:“在寫呢。”邊敲邊吐槽了一句,“現在的學生真不得了呢,這裡有個叫趙梓榕的女孩,才十七,都有七次拘留記錄了。”
剛走到辦公室門口的蔣凱一個瞬移,挪到了小江身後:“趙什麼?”
小江是懵的:“啊?”
蔣凱很急:“你說的那個女孩,叫趙什麼?”
小江把報告往上拉了一頁:“趙梓榕啊。”
周肖接了一嘴:“這個名字怎麼這麼耳熟。”
“是趙致德的女兒。”蔣凱迫不及待,催促小江,“立馬把報告傳給我。”
下午,秦行親自來了警局。
按理說,犯罪嫌疑人在庭審判決前,是不可以見家屬的,中南秦爺勢力大啊,不僅見了,還是上頭領他來的。
這也就霍瘋狗不在,容他們搞特殊,要是霍瘋狗在,就是天王老子來了,沒他點頭,也甭想在刑偵一隊的地盤上搞階級。
“怎麼回事?你怎麼會捲入刑事案件?”語氣像審問,十分不滿。
時瑾神色淡淡:“這件事請您不要插手。”不解釋,也根本沒有要解釋的意思。
秦家就數他最難掌控,誰都摸不準他一分心思。
秦行冷了臉:“我不插手難不成看著你去坐牢?”
時瑾不鹹不淡地回:“我不會坐牢。”
語氣悠悠,從容又篤定。
只要不牽扯那個女人,他總是這樣子,寡言又漠然,對什麼都一副置身事外的態度,秦行怒火頓生,疾言厲色:“證人,兇器,作案目的全部成立,你還能插著翅膀飛出來?”
時瑾不作解釋:“我有分寸。”神色不冷不熱,始終泰然自若。
“你有分寸會進局子?”秦行沒多少耐心,習慣了發號施令,語氣不容置喙,“你現在是秦氏的最高管理,你涉嫌命案的訊息一旦傳出去,秦氏的股票必定會大跌,你有耐心好,我沒有,我不管你想做什麼,都立馬給我停下來,我會用我的辦法把你弄出來,你適可而止。”
時瑾低頭,摩挲著手腕上的紅痕,漫不經心:“給我一週時間。”
秦行神色陰沉,不滿他的忤逆。
他語氣淡淡的,聲色清越,氣定神閒地說了後半句:“最多一週,我讓溫家人進來。”
秦行頓時默了。
次日,姜九笙又跑警局了,帶了律師過來,按規矩來說,她是不能見時瑾的,不過,霍隊長說他出去抽根菸。
拘留室的哥們兒就懂了。
姜九笙先讓律師在外面等她,她先跟時瑾談談,從包裡掏出來厚厚一本列印檔案:“律師我已經找好了,是鼎拓的宋律師,資料你看一下,看還有沒有遺漏的。”
時瑾看了看那本資料,眉宇輕蹙。
姜九笙盯著他看了一頓,嗯,沒手銬,換了衣服,乾乾淨淨,放心了一點,她才繼續說正事:“霍一寧跟我說,兇器上有你的指紋,宋律師跟我建議,如果真到了法庭,可以打自衛殺人,不過我不同意。”她抬頭,神色慎重,“時瑾,萬一,我是說萬一真的立案上訴了,我會主張你無罪。”
時瑾凝眸,眼裡融了星辰,漂漂亮亮的瞳孔裡映出她的影子:“為什麼?”
姜九笙把資料翻開,推到時瑾面前:“我看過兇案現場的照片,有很多疑點,利益歸於被告,而且,你看這裡,”她指著上面彩印的照片,目光專注,“這個匕首印,可是試試主張死者是自殺。”
自殺。
是啊,就是自殺。
時瑾笑了笑,他的笙笙可真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