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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作者的真名你知道叫什麼嗎?”頓了頓,說,“他也叫容歷。”
與炎泓帝同名。
那是否也有個女孩,叫鶯沉。
姜九笙若有所思著,見那位容先生上了一輛車,隔得遠,隱約能瞧見坐在主駕駛上的人,輪廓冷硬,稜角分明。
是霍隊長。
這兩人竟相識。
霍一寧發動了車,掃了一眼後視鏡:“你在江北待幾天?”
容歷一上車就合上了眼,養神:“明天就回帝都。”
霍一寧隨口問了句:“怎麼不多待幾天?”
他捏了捏眉心:“忙。”
“我看你很閒,都開始搞文學了。”霍一寧調笑,“我聽東子說,你弄了個劇本,男主還是你自己的名字,容歷,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酸。”
他與容歷是一個大院的,還有東子,都是一起穿開襠褲長大的兄弟,這麼說也不太確切,畢竟容歷這廝打小就不一樣,他沒穿過開襠褲,兩三歲就捧著本孫子兵法,和一群老爺子們指點江山,在掏鳥窩炸飛機的年紀里人模狗樣地做著‘別人家的孩子’。
後座的男人忽然掀開眼:“東子說的?”他身子後靠,微微仰著下巴,眉眼清逸,薄唇嫣紅,像水墨丹青裡一點硃砂,冷峻裡帶著風雅與張狂,“我看他是骨頭癢了。”
霍一寧笑而不語。
別看容歷這幅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拳頭卻是他們幾個之中最硬的。
手機振動了幾下。
容歷蹙眉,任它響了幾聲,才接起來:“喂。”
他寡言,面無表情,看著車窗,偶爾回應幾句。
“嗯。”
“後天回去。”
“我掛了。”
然後,他便掛了電話,繼續閉目養神,眉頭不展,抿著唇。
霍一寧問:“誰啊?”
他沒睜眼,車窗外的霓虹晃眼,他抬起手擋住了眼睛:“少管。”
霍一寧似笑非笑,故意打趣:“林鶯沉?”
他目光立馬釘過去:“她不是鶯沉。”
果然,只要一提到這個名字,容歷這幅水墨丹青就如同上了顏色,神情都濃墨重彩起來。
大院裡的哥們兒都知道,容歷在心臟的那個位置,紋了兩個字,鶯沉。
去紋身那一年,容歷才七歲。
容家都以為這孩子瘋了。
手機又振動了幾下,是霍一寧的來電,他按了接聽。
“隊長,有命案。”是副隊趙騰飛。
霍一寧單手握方向盤:“現場在哪?我直接過去。”
“萬和區,西江北樂天苑。”
“我半個小時後到。”掛了電話,霍一寧靠邊停了車,回頭,“容歷,你下去,我有案子。”
容歷沒動,冷著眼瞧霍一寧:“這裡是高速。”
“你隨便招一輛車,只要是女司機,肯定帶你一程。”霍一寧滿腦子都是命案,催促,“快下去。”
容歷:“……”想擰掉他的狗頭。
霍一寧約摸半小時後到了兇案現場,案發地點是一套一室一廳的公寓出租房,他亮出警察證,進了現場。
法醫張婕好剛採證完:“霍隊。”
霍一寧拿了一副手套:“死者身份確認了嗎?”
“已經確認了。”張婕帶他去了廚房,屍體還在櫥櫃裡沒有移動,“死者喬方明,四十二歲,男,是天北醫院血液科的醫生。”
“死亡時間。”
“昨晚九點半到十點之間,兇器是一把普通的水果刀。”張婕蹲下來,將屍體稍稍往外挪動了一點,“死者全身共有六處刀傷,致命傷在左胸腔,刀尖直接插入了肺部,失血過多導致死亡。”
霍一寧在廚房轉了一圈,目光落在地上,一地血水,溼噠噠的:“是誰報的警?”
“是房東。”回話的是蔣凱,“樓下的房客投訴,有水從陽臺漏下去,房東進來後發現廚房的水龍頭沒有關,並且地上有血跡,打來櫥櫃的門才發現,裡面有一具屍體,而且屍體並不是這間公寓的房客。”
那麼房客,便是第一嫌疑人。
殺人,藏屍。
正常來說,殺人後,都是拋屍,兇手為何要將屍體藏在櫥櫃裡。
廚房並沒有大量的血跡與清洗過的痕跡,很明顯不是第一案發現場,霍一寧問:“第一案發現場是哪裡?”
蔣凱領著他出了廚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