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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覃生摸著衣袖上的袖釦,自言自語似的:“我還以為你和蕭茹有點像,是我老了,眼睛不好了。”抬眸,目光輕視,瞧著徐蓁蓁,“我的蕭茹,可沒有你那麼賤。”
原來宇文說得沒錯,他的父親,可不好惹。
這是徐蓁蓁第二次在聽到蕭茹這個名字,第一次是從唐女士嘴裡聽到的,她歇斯底里地罵這個女人,罵她陰魂不散。
“知道怎麼做了?”宇文覃生問她。
徐蓁蓁咬了咬牙,不甘示弱地對視男人的眼:“如果我不同意呢?”
他並不意外,語調輕鬆:“那我就要找你父親談談了,或者,”停頓了一下,嗓音陰沉,一字一頓,“讓你身敗名裂。”
她不信,提了提聲調,孤注一擲般:“那你一樣會臭名昭著,你的聲望,你的仕途,就全完了。”
宇文覃生笑了笑,說了四個字:“拭目以待。”
說完,他轉身離開,步伐慢條斯理。
徐蓁蓁後背全是冷汗,一股寒涼,從腳底躥上來,她到底惹上了一個什麼樣的男人,嗅到的全是危險。
秦明珠收回目光,對別的人興趣不大,揉了揉困得不行的眼睛,抬頭,只見一個穿著旗袍的婦人目光無神地走過來。
秦明珠問:“要去前院,怎麼走?”
婦人身子搖晃,好像沒聽見一樣,失魂落魄地遊蕩,目光跟著方才離開的男人,嘴裡自言自語地喃喃不休,她在喚一個名字。
“覃生。”
“覃生。”
“覃生……”
婦人正是唐女士,唐虹玥。
八點半左右,音樂驟然停了,宇文老爺子攜著一家人出來了,說了一番客套的話,無非是感謝。
蛋糕推上來,並沒有立馬切,長孫宇文衝鋒為了給老爺子慶生,準備了一段影片,侍應門正在搬投影幕布上來。
徐蓁蓁坐在下面,臉色越來越白,額頭的汗越留越多,眼睛盯著那空白的幕布,身子微微發抖。
徐平徵瞧著不對,喊她:“蓁蓁。”
“啊?”徐蓁蓁扭頭,豆大的汗珠滾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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