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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子自圓其說,自賣自誇,“不過,男人老點才會疼人。”
徐青舶:“……”才剛過三十,如狼似虎如花似玉的年紀,怎麼就老了。
兒孫婚配問題,通常是老人家最熱衷的,亂點鴛鴦譜什麼的,習慣就好:“笙笙,你是喜歡醫生吧。”
姜九笙硬著頭皮點了頭。
徐老爺子故作驚訝:“正巧,青舶也是醫生。”
這個老小孩啊,徐青舶有點頭疼了:“爺爺,你挖人牆角,也別這麼光明正大啊,我和時瑾是同事兼同窗。”
自從知道時瑾是秦家的人,徐老爺子就開始在心裡給他打叉叉,老話說的好,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
何況,秦家打打殺殺的,真不適合笙笙的性子,很不放心啊。
老爺子覺得孫子說得也有道理,他就不光明正大地挖牆腳:“笙笙,我掃你微信吧,我們私下說。”
姜九笙and徐青舶:“……”
知道老爺子只是玩心重,也沒別的惡意,徐青舶也就一笑而過,玩笑說:“爺爺,你這樣搞我很沒面子啊。”
徐老爺子毫不客氣:“閉嘴,你這個大齡剩男。”
大齡剩男徐青舶:“……”
話題到此結束,因為時瑾來了。
他抱著一隻雪白的博美犬,目光清潤,氣質雅緻,他走在前頭,傅冬青跟在後面,隔著幾步距離,傅冬青的嘴角始終掛著淡淡的笑,目光自信,舉止大方,舉手投足一顰一簇間都透著優雅。
看上去,好一對璧人。
徐老爺子覺得礙眼得不得了:“博美爸爸怎麼和那個女人在一起?”他刷過微博,這個女人一門心思和笙笙作對,根本不是什麼好人。
他有種孃家人看女婿的感覺,越看博美爸爸越不舒坦。
姜九笙解釋:“有原因的。”
“笙笙,你別為他開脫了。”老爺子認定了,“他就是大豬蹄子。”大豬蹄子這句網路俗語,老爺子是跟瑟瑟爸爸學的,覺得是真理。
那邊,秦行已經走到時瑾跟前了,拄著柺杖,要仰頭才看得到時瑾的臉,秦行薄怒:“這種場合,你抱只狗來像什麼樣子。”
姜博美扭過頭,對秦行齜牙:“汪!”
“別鬧。”時瑾拍了拍博美犬的腦袋,音色微沉,“乖點。”
姜博美立馬耷拉下耳朵,往時瑾手臂裡縮了縮,軟綿綿地:“汪~”
一人一狗,倒十分默契。
可秦行忍無可忍,逗狗遛鳥向來為他所不喜,何況是大庭廣眾之下,他秦家的當家的,這個樣子成什麼體統,怒道:“還不把這畜生放下去!”
姜博美是聽得懂畜生的,耀武揚威地對著面前的老頭揮爪子。
時瑾臉上是一貫的不喜不怒:“我不看著它,它會闖禍。”
秦行不以為意:“一隻畜生而已,能幹什麼。”
時瑾便沒有再說什麼,把手裡的狗放下來。
姜博美一落地,扭頭就去咬傅冬青的裙襬。
“汪!”
傅冬青嚇得花容失色,叫了一聲,連忙手忙腳亂地去扯裙子。
那狗狗似乎特別喜歡那條裙子,叼著裙襬叫喚。
“博美,”時瑾開口。
姜博美扭頭。
他說,神色微冷:“過來。”
姜博美打了個哆嗦,乖乖到時瑾腳邊去了,眼睛還盯著傅冬青那曳地的寶藍色裙襬。
那個味道……
它拱拱鼻子,嗅了嗅,就是那個味道啊。
時瑾轉身,眸光略帶歉意,他說:“抱歉傅小姐,我的狗似乎不太喜歡你,為了避免它傷到你,可能要麻煩你站遠一點。”
傅冬青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好不精彩。
時瑾俯身,抱起狗狗,轉身離開。
她正欲跟上去,迎面而來的人突然閃身,手裡的紅酒杯滑落,一杯酒滿滿當當全灑在她的裙襬上。
對方退開幾步,低頭說:“抱歉。”
傅冬青蹙了蹙眉,抬頭,只見一個年輕的青年,穿著正裝,氣質清俊,只是髮色灰白,少了幾分沉穩,多了些桀驁的少年感。
傅冬青壓了壓心頭的不悅:“沒關係,只是髒了裙襬而已。”
拖地的裙襬,被酒漬染深了顏色,只是裙襬很長,墜在身後,若不注意看,倒沒什麼異常。
青年似乎要說什麼,身後秦行喊他:“明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