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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錚問我:“你那麼肯定,我就一定是救火的。”
我被他這句話,說得後背一陣發涼。
瞧著他已經重新恢復淡然的樣子,我卻沒辦法淡定了,我不覺得他剛才那麼問我只是一句隨口的玩笑。
月老廟發生爆炸前他的忽然失蹤,難道真的……我不敢往深了想。
這種忐忑的心理狀態,自從我在姻緣山重新見到井錚後,就一直沒斷過。
只是我一直自我麻醉,給自己洗腦說是我矯情,想多了。
你只要愛他就夠了,何必想那麼多。
井錚低頭看了眼手機,“必須得走了。”
我馬上回答好,跟著井錚就往外走,舒婉婉和那位孫醫生跟我們告了別,也沒送出來。走出去幾步,我回頭看看舒婉婉。
看見她一臉冰霜的已經轉身往相反的方向走,那個孫醫生緊緊跟在她後頭,不知道在說什麼。
井錚開車送我到了客棧門口。
我下車前看了他一眼,很長很深的一次注視。
井錚彎起嘴角對我笑,“對不起,我說話沒算數,爭取早點回來見你……不過今晚就別等我了。”
我無言的對著他點點頭。
看著半舊越野車消失在巷子盡頭,我的心頭一直惶惶的不踏實。
客棧裡今天很安靜,只有護工小夥在。他見我一個人走進來,就朝我身後望了望,“老闆,你自己回來的啊。”
我四下看看煥然一新的客棧,“是啊。”沒什麼心思跟他多聊。
正要上樓回房間,護工小夥就叫住了我,而且用了一個我許久沒聽他喊過的稱呼,他叫了我一聲潘小姐。
這還是最初跟他認識那會的叫法,自打跟著我來了客棧,可就再沒喊過。
我納悶的轉頭看著他。
護工小夥的臉色,被院子裡新換的燈光映照著,顯得有點和平時不大一樣,嘴唇一張一合的對著我,可我除了那聲潘小姐,半個字都沒再聽到。
“有事說事,怎麼不說話啊!”我開口問護工小夥,一邊說一邊繼續順著樓梯往二樓爬。
可他還是沒說出來啥,等我都到了房間門口,側頭朝下又看他時,突然就被嚇了一跳,因為看見護工小夥的身邊,不知道什麼時候冒出來兩個男人。
其中一個還穿著一身暗色西裝,要知道這種打扮在姻緣山這種地方,能見到的機率實在是挺小的。
誰出來玩出來放鬆,還會套著一身西服呢,本地人也沒有這種穿著習慣。
“他們,他們等你半天了……說是從你家裡人,懋江過來的。”護工小夥終於講出來一句話,還用手指了指他身邊出現的兩個男人。
我看向這兩個人,很快就認出來,其中穿著西裝年紀不輕的一位,我的確是認識。
護工小夥撓著頭頂站到了遠點的地方看著我,一臉他也沒辦法的無奈神情,我看看他說了一句你先回去吧。
說完,又看著一身西裝的男人笑了一下,“程叔,來之前怎麼不跟我說一聲呢,我好去機場接你們。”
程叔也仰頭看著我微笑,“其實來這邊有幾天了,先忙了點事情,弄好了才過來碰碰運氣,沒想到這麼快就見到你了。”
我不置可否的接著笑,心裡知道野悉嶺地震時程叔被派過來送救援物資,本以為這麼久他都沒露面就算是不想見了,沒想到還是來了。
想起老爸出事後,他態度大變站到了我大姐潘薇那邊,我心裡就不舒服,也沒辦法跟他像小時候那樣親切的說話。
他會過來找我。背後應該還站著我那個大姐吧。
跟程叔一起的是個年輕人,我對他就沒什麼印象了,程叔沒介紹我也就沒搭理。
見我站在二樓房間門口不動,程叔就笑著也朝樓梯走了過來,那個年輕人緊跟著他也要上來。
“我下去,你別上來了。”我阻止了程叔,自己往樓下走。
站近了以後,我才仔細打量了一下程叔身邊的年輕人,他臉上沒什麼表情,看見我也沒說話打招呼。
程叔也是帶著笑把我從頭到腳看了一遍,然後輕輕搖著頭問我,離開懋江家裡多少天了。
我搖頭,直接回答沒算過。
程叔笑容淡了點兒,“你們年輕人不都是天天上網的嗎,沒看見那些說起你的新聞嗎?都沒給你大姐打過電話吧,還把原來用的手機號給停了。”
我繼續笑,實在沒什麼興致跟眼前這位繞彎子說話,希望他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