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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隱蔽的衝著舒婉婉翻了個白眼,心說她可真夠汙的,能往那種事情上面想。
井錚卻好笑不笑的樣子看我,感覺是在看跟他無關的什麼熱鬧似的。
我正尋思著該擺出什麼樣的表情應對井錚這個反應時,他的人已經朝我走了回來,背對著舒婉婉後,他對我很專注的笑著。
那眼神,讓我瞬間感覺回到了我們最開始膩在一起的那些日子,那時候他總會在沒旁人的時候,就這麼看著我笑。
人過來了也不說話,抬手就攬住我的脖子,旁若無人的低頭,在我嘴唇上啄了一下。
我正晃神的眨了下眼睛,井錚已經在我耳邊輕聲說起話,“你也去婦科驗一下吧,反正都來醫院了。”
聽他這麼說,我的心頓時一涼,眉頭跟著皺起來,把頭狠狠地低了下去。
怎麼覺著,今天陪著他來醫院的所謂辦事,其實就是給我下了個套呢,他難道不知道想驗懷孕這事,不用非得來醫院嗎。
我盯了眼視線裡井錚穿著運動鞋的一雙腳,心說他不會這麼……單純吧。
視線裡,隨著腳步聲,又多出來一雙穿著白球鞋的腳,是舒醫生的。
“不是著急嗎,那走吧。”舒婉婉很溫柔的問井錚,我聽到井錚應了一聲,兩隻腳很快就跟著舒婉婉的一起轉了方向,我趕緊抬起頭去看他們。
兩個人的背影緊挨著,正往前走。
井錚難道忘了還有我的存在,就這麼走了。
我剛要張嘴喊他,井錚就像是後腦勺長了眼睛能看到我的舉動,搶先一步回過頭,“你檢查完了,給我發微信。”
舒婉婉也跟著回頭瞧我,眼神裡一片冷漠。
我沒回答也沒再繼續往前走,目送著井錚和舒婉婉一起走遠了。
有護士從我身邊經過時,我跟她打聽了婦科怎麼走,小護士還很熱情,指完了路問我是要檢查什麼。
我衝著她彎起嘴角,“我可能懷孕了,去確認下。”
幾分鐘後,我坐在了婦科外面的給病人坐著的椅子上,看著進進出出的各種女人,大部分一看就是姻緣山的本地人,說的話我也聽不大懂,是這裡本地話。
也有遊客裝扮的,兩個看起來年紀不大的女孩剛好從裡面走出來,其中一個摟著另外一個,兩個人都面帶愁容,不知道是進去檢查了什麼。
一個邪惡的念頭突然從我腦子裡冒出來……該不會,她們其中那個出來玩,搞出什麼事情了吧。
兩個女孩從我面前不遠處走了過去,也不知道接下來要面對什麼。
我收回目光,虛空的朝婦科診室的大門口望著,一點都不想去做什麼檢查。
心裡不爽不快的。
就這麼坐了足有半個小時後,我才突然站起身,準備離開。可是一轉身的功夫,忽然就覺得身下有點異樣的感覺,一股熱流湧出的感覺。
我趕緊去了衛生間,確認是大姨媽突然來了之後,拿了包裡備用的衛生巾換上,剛出了衛生間,手機就收到了一條新微信。
井錚發來的,問我在哪兒。
我看著螢幕半天才回覆過去,“大姨媽來了,你可以放心了。”
摁了傳送,我心裡緊跟著一酸,眼圈都熱了,心裡難受。
我很想馬上找個靠譜的女性朋友問問,你說一個男人跟你在床上很和諧,也明顯能感覺到他喜歡你,但是卻不想跟你有孩子……這到底什麼意思。
可惜,我潘茴從小到大都是同性絕緣體,基本沒有什麼走心能說私房話的好閨蜜。我的私房話能說出嘴的,也都說給那個羅宇翔了。
總不能去問他這種事兒吧。
無人可問意見,那就只能自己判斷了。自從我媽離開了,我不一直都是這麼過來的。
不知道井錚會怎麼回覆我。
結果,我沒等到微信,卻直接見到了來找我的井錚本人,也不知道他怎麼找到我具體位置的。
我胸口有一口氣鬱結在那裡,看著井錚怎麼也擺不出雲淡風輕的樣子,索性露出真性情,就想讓他知道我很不高興很難過。
井錚當然看到了我的模樣,他走到我面前時,黑亮的一雙眼睛裡就暗了兩度。
“我去看過了,也調了病歷資料,那人的確是吳戈的父親,癌症晚期了。”井錚沒提我來大姨媽這事,直接跟我說了他剛才都去幹嘛了。
我看著他,什麼也沒說。
井錚又打量了我一圈後,才悠悠的開口,“你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