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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錚的聲音變得怪怪的,像是在極力剋制著什麼似的,對我說了一句話。
我還記得,當時我兩耳發燒聽著他的話,有些沒聽清,囁嚅著讓他再給我說一遍。
可是井錚沒聽我的,他用手掌扶穩了我的後腦勺,跟我說了一句新的,“潘茴,我恨你……”
跟著,我喉嚨裡還沒撥出去的氣,就都被窒住了,鼻息之間很快充滿了井錚的氣息。
我記著自己當時沉溺在那個吻裡,即便呼吸不暢讓人感覺痛苦,可是卻還有一份濃濃的歡愉環繞著我們兩個。
充滿誘惑和危險的一個吻。
這個吻,直到我被井錚抱回到客房的大床上,才停頓下來。
他開始親吻我的耳垂,我被弄得心癢難耐咯咯的笑,胡亂扭頭想躲開他,卻反而直接對上了井錚幽暗深邃的眸子,“你別鬧!老實回答我一個問題。”
我還真就止住了笑聲,忍著一陣陣的頭暈問他,“要問我什麼呀?+你得快點兒說呢,我還趕著去死呢,今天必須死……”
井錚聽著我的話,臉色難看死了。
我也因為自己說的這句話!忽然間就心酸到不行,眼淚說來就來,我哽咽著又對井錚說,“我最愛的人,讓我去死的,我得聽他的話……”
我這句話,讓井錚微微彎了嘴角,對著我悽惶一笑,我明明看見他張了好幾次嘴像是要說話,可最後我卻半個字都沒聽到。
他用行動替代了所有言語……我們之間做、了五年前的最後一次。
過去五年裡,我的記憶點就終結在那個下午,我記得井錚最後跟我說“從今往後,我會忘了你,你也把我忘了……”
我記得那之後我再也沒見過他,我相信他先把我忘了,可我卻忘不了他。
我也沒死掉,是井錚離開酒店後給我家裡打了電話,我記得自己是被老爸老媽一起接走的,老爸不肯讓老媽帶我再回我們的小房子,他把我送去了潘家那時候在郊區的一處獨門獨院的房子,派了人守住門口,等於把我軟禁了。
我開始還哭鬧著要出去,老爸把所有能傷害自己的物件都拿走,任由我在房間裡發瘋。
就這麼過了好幾天,我漸漸安靜下來,開始整天躺在床上不吃不喝,一直睡覺,老媽來看我,我都沒理她。
那時候,我心裡是有些恨老媽的,恨她怎麼也變得不理解自己的女兒了,我會做出僱人綁架大哥潘鑫的蠢事,起因還不就是為了她。
現在回想起來,那時候的我,真的是很混蛋。
任由我這麼絕食自暴自棄的兩天後,我見到了來看我的老羅,他是老媽找過來的。
至於老羅來了之後都跟我說了什麼,又是用什麼辦法讓我不再頹廢下去,開始吃飯起床動彈的,我還是印象極其模糊。
只是想起來,後來是羅宇翔開車把我從那兒接出去的,還跟我說了他準備去德國留學,還喊我跟他一起。
我當時心裡其實還是很痛苦,還在想著不再理我的井錚,我還問了老羅,問他知不知道井錚最近的訊息。
也是從老羅那裡我才知道,井錚已經在我痛苦煎熬的時候,搖身一變,成了懋光集團創始人井海文的兒子。
訊息傳開的同時,井錚也神秘的消失在大眾視野裡,都傳說他被井海文送到國外去學習企業管理,為將來繼承懋光集團做準備,可是沒人說的準究竟是去了哪裡。
老羅當時挺猶豫的跟我說,他聽來的訊息有那麼一點準確度,他聽說井錚是被送到德國去了,但是具體在哪個城市就不清楚了。
就因為這個訊息,我最後才決定和老羅一起出國,去德國學設計。
老爸聽我說了這個想法後,很痛快的就點頭同意了,他很高興的在我和老媽的家裡跟我說,要是我能去學習商業管理就更好了。老爸那會兒第一次跟我說了他希望我將來能接班的想法。
可我對家族生意完全沒興趣,那會更是一門心思想等自己到了國外,再想辦法挽回我和井錚之間的感情,我壓根就還沒忘了他。
現在回想,我覺得當時老爸老媽其實是看穿了我的心思的,他們只是心疼自己的女兒,不想戳穿我,也寄希望於我換了個新環境後,能儘快好起來。
就在我準備出國時,原本已經被老爸疏通關係壓下來的那個綁架案,又被人提了起來,作為受害人的大哥潘鑫,也為了避風頭被老爸送到了國外。
日子緩慢的朝著我出國日期靠近時,我忽然發現了自己身體出了點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