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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就算井錚和老羅都沒說,我也猜到這兩個男人之間的那場通話,是關於我。
關於我作為當事人,卻完全沒有記憶的那次流產。
就在剛才,我第一次從井錚嘴裡知道那場所謂的流產,是發生在五年前,五年前我和井錚分手之後。
可是不管發生在什麼時間,我都根本沒有印象,完全不記得。自己的身體經歷過這麼大的事情,我怎麼會毫無印象呢。
想著就太荒唐,太可笑了。
可親口跟我講出這些話的人,此刻卻忽然一臉悽然的盯著我,講話的聲音裡帶著濃濃的病氣。
井錚跟我說,“本來想等羅宇翔先跟你說清楚這件事,可他……”
我滿心緊張的看著井錚,不明白他為何不往下說了,他的話聽上去像是老羅出了什麼狀況,而他知情卻不想告訴我。
“老羅怎麼了,你把他怎麼了!”我有些語無倫次起來,慌亂的伸手拿出自己的手機,想馬上打電話給老羅。
我知道老羅突然不能來嶽海見我絕不是他本意,可之前只是以為那是他老媽把他給攔住的,沒往其他方面想過。
現在井錚這幅欲言又止的樣子,讓我緊張起來,只想馬上和老羅取得聯絡,聽到他親口跟我講話。
“他對你那麼在乎,要是現在是自由的,還需要等你先打過去找他嗎,你冷靜點兒。”井錚冷聲阻止我。
我看著手機螢幕愣住,心裡明白他說的沒錯,可這樣反而讓我更加擔心羅宇翔。
“我沒把你的老羅怎麼樣,他應該是被家人關起來了,為了阻止他過來找你……真為他好,你就耐心等幾天。”井錚否認了我之前對他的質問,說完咳嗽了幾下。
我抬頭看他,想了下他剛才沒說完的那句話,問他,“為什麼你剛才說,本來想等老羅先跟我說清楚,什麼意思?”
剛剛止住咳嗽的井錚,拿手背蹭了蹭嘴角,半垂著頭回答我,“因為我接下來要跟你說的話,大部分都是不久之前,剛從你的老羅那裡聽來的。”
我困惑的問他,“從老羅那裡聽來的?他難道跟你說……我真的還流過一次產嗎?”
井錚有些無力的點點頭,“你猜對了。”
我呼吸滯了一下,喃喃說道,“不可能,我自己都不知道,他怎麼會……”
井錚這一次並沒馬上回答我,他在一陣短暫的沉默後,才說,“我們現在都是病人,所以坐下來再說好嗎,這樣能節省體力,等下你想做什麼激烈的事情,就不用擔心會力不從心了。”
他說著,自己先朝書桌後面他之前坐的地方走了回去,背對著我坐下後,才聲音虛飄飄的對我說,“潘茴,那麼重要的事,為什麼你會忘了?”
我無法回答他這句指責,因為我依然不知道他口中“那麼重要的事”,到底是什麼。
忽然就覺得渾身無力到了極點,我就近坐在了飄窗的窗臺上,深吸了一口氣,“你說的重要的事,和老羅有關嗎?”
井錚沉默以對,沒回答我。
我不打算再浪費力氣追問,只最後說了一句,“你要告訴我,無非是為了折磨我,那就求你給個痛快,不管我忘掉了多重要的事情,你今天都說清楚。”
井錚聽完我這句話,轉了身下坐的椅子扭回頭看我,他表情有些古怪的朝我招招手,“好,我們今天說清楚……你過來。”
他這話就像是突然給我原本虛弱的體內注入了新鮮能量,我聽完半秒都沒猶豫,就從窗臺上跳下來,直奔井錚走了過去。
走的筆直。
井錚也從椅子上站起來,他揚起一邊的嘴角,眸子眯了眯。
等我站到了他面前,他動作很快的把我拉到了胸前,低下頭就狠狠地吻了下來,我下意識就想推開他,可他吻得實在太用力,我原本緊緊閉住的雙唇很快就被他撬開。
到我意識到自己早已踮起腳尖,伸手攬住他脖子回應時,已經不知道吻了多久。
井錚的雙手環住我的腰,我感覺得出……他吻得要比我更專心。
從姻緣山重逢之後,雖然彼此一直有更親密的接觸,可是這樣的親吻,似乎是第一次。我一直覺得,在接吻這件事情上,井錚是很能做到讓人意亂情迷的。
我們多久沒這樣過了?
我恍惚著睜開眼睛,離得實在太近,讓我沒辦法看清井錚此刻的模樣,只是隱約感覺他也閉著眼。
我剛把眼睛重新閉上,井錚卻忽然就鬆開了我,我也緊跟著睜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