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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在凜安這裡算不得什麼名人,出了什麼事沒引起注意也正常,可我出事的時候是在自己家裡,那個小區在凜安也算是高檔住宅,住戶在家裡被人強制帶走,不應該這麼毫無風聲吧。
如今這個訊息高度傳播的年代,網上卻沒有跟我那事相關的訊息……是他找人處理過了。
從訊息到人,他都處理過了。我想著就感覺後背發涼。
心裡跟著愈發著急,我低頭又給那個陌生號碼發了一條短訊息,內容和前一條基本一樣。
可是依舊如同石沉大海。
為什麼不回覆我呢,井錚你到底在幹嘛在哪裡,那件事是不是和你有關?回答我啊。
最後,直到暮色四合,我也沒等來井錚的訊息,終於惴惴不安的放棄等待,本來想出去跑步放鬆下,可這回才想起自己臨時來這邊住,根本沒拿什麼衣服過來。
可我又不想現在回自己出事的家裡,反正井錚的手下跟我我說那邊已經安排人處理過了,我不用太擔心。最後乾脆決定去附近的商場買幾件新衣服,還有跑步穿的鞋,然後再去這附近的河邊跑步運動一下。
一個多小時後,我已經買好東西回了百里山河家,進門換上運動裝和鞋,我重新出門去跑步。
可是體力真的沒恢復過來,只跑了一小段就喘的不行,最後只好改成沿著河邊快步走。
出了一身汗之後,我緊繃的心情也舒緩下來,一路觀察著同樣在這邊做運動的人,我腦子裡也能去想一些別的了,還停下來和一條很漂亮的金毛玩了一陣。
可是運動完往回走時,我一個人走著走著,突然就覺得特別難受起來,眼睛陣陣發酸。
不愉快的經歷,不是強迫自己不去想就可以忘記,短暫的脫離之後,還是會回來的,就像我現在這樣。
我拿出手機看了眼,還是沒收到他的回覆。
新聞裡說的那些話響在耳邊,雖然我無法確認,可心裡就是覺得那兩名死者,一定跟我有關,跟他也有關。
怎麼辦,我想不弄明白這件事,我今晚要整晚失眠了。心思一重,我腳下走得越來越慢,最後在準備過馬路的路口上,乾脆出神的站住不動了。
眼前的紅燈變綠了兩回,我都沒往前走過馬路,身邊路人好奇的目光也沒能讓我動起來。要不是一位老大爺好心的叫我提醒我,我還不知道要像個傻子似的站在路口多久。
我回過神來謝謝老大爺,正打算過馬路繼續往回走,結果眼神往路口對面一看,卻意外的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
那是一副我並不想看到的面孔。
我微眯起眼,冷著臉迎上對方專注看我的目光,也不知道自己被他偷窺了多久,他怎麼出現在這兒了。
在跟蹤我,監視我?
路口的紅燈變成綠色,周圍的人都開始往前走,我沒想好要怎麼面對那位,腳下就沒動。可對方已經邁開大步朝我這邊走了過來。
有那麼一瞬,我特別想轉頭就跑避開他,可只是想一下就放棄了,因為我知道在這位的面前,那麼做沒用。
人這時已經到了我面前站住,我仰臉看著他,先開了口,“吳戈,你是在監視我嗎。”
身邊走過的人聽到我的話,眼神異樣的看了眼站我對面的吳戈,他倒是一臉淡定,無所謂的對著我笑笑,“隨你怎麼想,說是監視也行,說是暗中保護你也對。”
我剛要說話,吳戈突然就伸手過來要拉我,我本能的往後一縮對開,眼神嫌棄的瞪著他。
吳戈卻四下看看跟我說,“別站在這兒說話,去那邊。”他說著,抬手往路邊的一個咖啡廳指了指。
我可沒心情跟他像朋友似的坐下喝咖啡,就站著沒動拒絕了,“我跟你沒什麼聊的。”
吳戈還是不在意的彎著嘴角笑,他垂眸看著我,“我知道,其實我也沒什麼功夫跟你坐下來聊天,你又不愛我。”
我無語的看著他,這麼久不見他還是那樣。
吳戈看我不說話,自己接著說,“你就不好奇,我怎麼又跟他攪和到一起了?”
我知道吳戈指的是什麼,我當然好奇,不過眼前我真的沒什麼心情去研究這事,我關心的全是那件事。
“是他讓我派人保護你的,我最近沒那麼忙,就自己來了。”吳戈從兜裡摸出一盒煙,抽出一根遞到我面前。
我搖頭,他好奇地問我戒菸了,我沒再答覆,只是盯著他看他還要說什麼。
吳戈自己點了煙叼在嘴裡,連著吸了好幾口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