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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錚,你是毒~販?”
這句話一問出口,我原本困頓的心緒隨之一鬆,因為我覺得不管接下來會聽到怎樣的回答,自己終於不再憋著猜來猜去,終於痛快的問了自己想知道的。
而且很奇怪,雖然井錚還什麼都沒講,可我直覺他一定也不會再像過去那樣模稜兩可的應付我,這一次也會給我說個清楚。
不過,井錚聽完我的話,在我身體上~探索的動作卻似乎沒有停止的意思,他只是抬頭眼神痴迷的看了看我,跟著就繼續吻我,就像正在體驗完全新鮮的第一次。
也許是他這份狀態也帶引著我一起深陷進去,有那麼幾個瞬間,我覺得自己已經忘了自己在等他的回答,忘了這個男人附加於我的種種,我只能透過此刻身體上的真實感覺意識到,眼前這個男人是那麼令我懷念。
都有點後悔自己剛才為什麼要問那句話那個問題,管他是在做什麼可怕的事情,管他究竟是不是罪無可恕的毒~販,我愛他不就好了?
這麼久了,要是算起前因後果的話,也還是我先對不起他,是我害他失去了唯一的弟弟,從那之後改變了一切。我想也許沒發生天揚的慘死,那我和他的後來都不會是現在這樣。
後來他對我的種種,是我先種了因,他後來才給了我諸般的果。
所以當我感覺到身上一涼,睡衣的衣角已經被推到胸口~部位時,心裡只想就這麼陷在井錚的熟悉氣息裡,跟他抵死~纏~綿下去,管他什麼回答管他什麼以後。
可是等井錚的手帶著涼意繼續向下時,我放空的眼神才悚然回神,再這樣下去會發生什麼。
也就是那麼一瞬,不久前我在藥物作用下,無力抵抗陌生男人的撫~摸時那份壓抑的驚懼感驟然回來,壓倒了我心裡自然而然因他才會有的那些本能反應。
“不行!”我壓著聲音喊了聲,井錚依舊不管,繼續下去。
我痛苦的閉上眼睛,“不行……我說不行!”手上用盡現有的力氣,伸出去抓住了井錚正在探索的那隻手腕。
他這才停下,抬頭一言不發的看著我。
“你知道不情願的被人碰是什麼滋味嗎……”我滿眼虛空的慢慢說著,“這種經驗,我拜你所賜,還挺豐富的……”
聽我這麼說,井錚神色一震,翻身放開我坐到了一邊,我看著他垂頭拿手扯開了已經解開一半的襯衫釦子,一臉急躁的呼呼喘著粗氣。
我也從床上坐起來,把頭扭到一邊,裝作完全沒看到他的情緒,一臉寂然的跟他只說了兩個字,“謝謝。”
“潘茴,我……”井錚說著轉過頭看我,沉默片刻後,他才極低的聲音跟我說,“潘茴,我們分開的所有時間,不管是你出國離開的那幾年,還是我們離婚後這一年多,我都沒碰過別的女人……我想要的女人只有你,哪怕我為了堅持這個差點……”他說到這兒忽然頓住,我看到他有些悽惶的扯起嘴角,“可我沒想到,你會因為我遭遇那種事……我不求你原諒我,只是還想說一遍,等等我好嗎。”
我心頭狠狠一磕,真的沒想到他會這時候和我說這些,他的話把我壓在心裡的委屈和屈辱感又全部勾了起來,我心口狠狠一抽,紅著眼圈和他對視著問,“等你?好,那你先回答我之前那個問題,你要是想回答我,就別像過去那樣總是迴避,我就要一個肯定的答案。”
“好。”井錚不等我話音落地,就開了口。
我吸吸鼻子,眼神狠起來盯著他,等他回答我。可是看到井錚張嘴要說話的那一瞬,我卻害怕了,害怕聽到自己不想聽到的回答。
可事情到了今天,也該有個明白的結局了,我暗暗咬牙告訴自己,不管聽到什麼都好,總算能心裡透亮,害怕什麼。
“十幾年前,國內出現了一個背景神秘的販毒組織,他們行事很隱蔽,警方多次打擊都沒什麼效果,反而自己損失巨大,最後掌握的訊息就是這個組織的幕後操縱者其實就活動在逆風鎮一帶,表面用對地方經濟發展貢獻頗大的正當生意作掩護,沒有實質證據的情況下,很難打擊……好幾年過去了,警方才確定這個幕後的大佬就是舒維善,你也見過的。”
井錚講到這裡停下來,伸手拿過一瓶水開啟喝起來,喝完還咳嗽起來,像是跟我說這些話消耗了他好多力氣,急著需要補充被水嗆到。
我則是一臉怔楞的看著他,沒想到我只有幾個字的那個問題,他會跟我說了這麼多,而且聽起來這還只是一個開端。
我對於聽到舒婉婉的父親就是毒販,其實沒怎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