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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七年前,懋江發生過一起綁架未遂案,犯罪嫌疑人燒死在了案發現場,警方最近翻查這樁案子,有證據證實當年案發時,你也在那裡。”
聽到這句話,我的眼皮已經徹底支撐不住了,腦子根本不配合我去思考和分辨這句話的意思,我只是感覺聽完他的話,很難過。
難過的是,自己再次身處無能為力的困局,還是因為井錚。
我用盡力氣讓眼睛還留著一絲縫隙時,就感覺眼前原本的黑暗又重了一層,我猜是屋子裡原來的燈光什麼的被滅掉了吧,所以才更黑下來。
黑暗中,一隻冰冷的手輕柔的摸上我的腰,我頓時渾身肌肉繃緊起來,還沒來得及多想,另外一隻感覺完全不同的手,帶著有些發燙的溫度,搭上了我的一隻腳腕,隨後順著小腿的曲線一路上向。
這隻手到達大腿內側時,手指一轉,重重向內摩挲而去。
我的意志也在這一刻開始渙散,耳朵裡斷斷續續又聽到,有聲音在我耳邊反反覆覆的問著幾句話。
“你是,井錚真正愛的那個人對吧……”
“潘茴,你前夫一定告訴過你,他到底是做什麼的……你跟我們說了實話,就不用再被男人糟~蹋了……”
“潘茴,想清楚沒有?你不合作的話,吃苦頭的只有自己,你前夫那種男人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犧牲你完全無所謂的……”
我嘴角抽了抽,止不住的眼淚開始往外湧,我不知道自己這樣是因為藥效開始發揮了,還是因為聽了剛才那些話,心裡那個最脆落的點被人擊碎了,不知道。
我迷迷糊糊的想,這些話沒錯,尤其最後那一句。
可是意識裡同時還存在著另一個念頭,那就是這些我還沒弄清楚身份的人,雖然還是拿我針對井錚,可目的和前面瘦高個那次又不一樣。
這一次,他們是想拿藥物控制住我,從我嘴裡得到一些有關井錚的訊息,那些問話裡半明半暗的在暗示我,井錚真的是在做那種生意。
那是我最害怕的一種局面,不管對那個人有多少感情上面的愛很糾結,我都不願自己愛的那個人會走上不歸路。
那是販~毒啊,是送人送己入地獄的生意,我打死都不敢想井錚會和這些扯上關係,難道自己愛上的那個人已經變了嗎,不再是過去那個正直愛恨分明的男人了?
我真的不敢想下去了,腦袋好疼,心也跟著痛。
我明白自己正被人套話,還是在藥物的輔助控制下,被誘導著說出他們希望從我嘴裡聽到的話。
意識就在想到這裡時,突然當掉了,我殘存的那一點清醒被排山東海而來的恐懼和委屈湮滅掉,耳邊那些一直持續的說話聲也變得模糊不清,我覺得自己又要昏過去了,或者是自己被強灌下去的那種藥物真正開始發揮藥效,我要陷入自己不自知的狀態,任人擺佈了。
然後思緒猛地一掉頭,那種委屈到極致的壓抑感呼啦一下壓倒了我心裡所有感受,我在心裡無力地罵了井錚一句混蛋,我想問他怎麼不來救我,難道不知道我是因為他再次陷入絕境嗎。
他知道我是很不情願才會跟他的未婚妻一起出來,就算他無法預測之後會發生什麼,就算他跟我說過上一次害我遭受屈辱的人不是他的女人,難道就覺得我不會出事了嗎?
那些聲音說的對,他真的是隨時可以犧牲我,他嘴上一遍遍對我說讓我給他時間等等他,可是我為什麼要那樣?他什麼時候又給過我等他的理由,我看到感受到的,只是一次次被他傷害。
間接地直接的,都拜他所賜嘗過滋味兒了。
恍恍惚惚的感覺越來越濃,身體上被人觸控的感覺也變得難以分辨了,我不敢去想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時,那道嘶啞的男人聲音忽然變得格外清晰起來。
他好像就在我頭頂的位置對我說,“潘大小姐,你大姐潘薇第一次沾上毒品,其實就是被人暗害的,那個幕後指使的人……就是你前夫。”
這句話的內容讓我心頭一磕,原本渙散的意識又短暫的集中一下,可是還沒來得及細想什麼,嘶啞的男人聲又接著說,“潘茴,你愛的那個男人毀掉了你父親留下的景象食品,親手把那裡弄成了一個地下毒品二次加工分裝的工廠,你知道嗎?”
這句話於我而言,更加扎心,因為我聽到了自從失去景象食品經營權後一直迴避觸碰的點,可這個嘶啞聲音的男人**裸的把這個點替我戳了起來。
我感覺自己的眼淚流的更多了,甚至很想嚎啕大哭發洩一下,可是嗓子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