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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水平不夠,還是別的什麼原因?”艾米妮爾一扭頭,非常直白地問道。
伊東尼斯搖了搖頭:“確實是水平不夠。不過事實上,恐怕就連阿納斯塔裡安先王的魔法造詣,也要略輸於此人。真是讓人歎為觀止。”
艾米妮爾默然。
固然圍繞著永恆之井建立的暗夜精靈帝國,湧現了諸多天資卓絕的魔法大師,但那畢竟是一萬年前的上古時代,還處於奧術魔法的啟蒙時期。
歷經萬年的發展,奎爾薩拉斯不敢說在對外界魔力源的運用上超過當時的暗夜精靈帝國,可魔法理論、施法水準的先程序度,應該也是不可同日而語的。
總而言之,一個一萬年前的法師,超過了血精靈當今最具才華的幾名法師之一,可以說這是非常高的評價了。
安格瑪心裡升起了一種非常怪異的感覺。
他沒有去說出自己的猜測,他覺得這道重鑄法術只會被他一個人啟用,除此之外否則哪怕烈焰之擊碎成渣,也不會被任何人啟用。
這個不存在於艾澤拉斯時間線裡的鑄造者,刻意抹除了自身在歷史上留下的濃重一筆,而今又做了同樣的事情,斷絕別人追尋他蹤跡的可能……
首先,如果這名鑄造者本身就是一名穿越者的話,他毫無如此行事的必要,確保身後一萬年的歷史程序如舊,這不是給自己找罪受嗎?
恐怕只有穿越到過去,不想改變歷史令未來的自己無處存身的人,才會這樣做吧?但這種解釋又形成了新的悖論,無法滿足因果說。
生活線上性時間裡的安格瑪,無法揣度這個世界的時間線究竟為何物,完全呈現一種名為想不通的發懵狀態。
而且既然他選擇幫助血精靈重鑄烈焰之擊,時間定位的又如此精準,早在凱爾薩斯王子尚在族中時,便啟用重鑄法術豈不是更好?為什麼偏偏要等安格瑪?
“水珠的魔力,好像與太陽之井根出同源……”艾米妮爾望著水珠說道。
女魔導師蘭德拉·晨行者早就已經開始施法探查了,她回答道:“不,不只根出同源這麼簡單,它就是……”
安格瑪長出了一口氣,接話道:“太陽之井的源頭,永恆之井……的一滴湖水。”
聖樹精華讓他比族人更熟悉太陽之井的能量,對魔力也更為敏感。幾乎在水珠出現的一剎那,就察覺到了其與太陽之井不可分割的聯絡。
而且“他”還隨烈焰之擊附送了一滴永恆之井的湖水,在太陽之井本體毀滅,只餘安薇娜這個化身時及時地出現了。
太準了……他怎麼可能會知道安薇娜需要這滴湖水?
幾名魔導師對視了一眼,本能地不願意相信,但事實就擺在眼前,他們再度陷入了口不能言的境況。
哪怕尚在死記硬背魔法原理的學徒,只要是通讀過艾澤拉斯奧術史的,都知道永恆之井是多麼超然的存在。
那是艾澤拉斯最強大的魔力源泉,造就了一個輝煌鼎盛的魔法文明,也是導致上古之戰爆發的直接原因,根本原因則在於燃燒軍團對這個世界的覬覦。
艾薩拉女王向薩格拉斯屈服了,暗通燃燒軍團利用永恆之井開啟傳送門,準備迎接這位黑暗泰坦到來。在彼時多個種族的共同奮戰下,燃燒軍團的邪惡計劃被挫敗了,陷入混亂的傳送法術最終令永恆之井發生了爆炸。
爆炸撕裂了整個艾澤拉斯,絕大部分土地沉入海底,餘下四分五裂的陸地隔海相望,變成了如今的樣子。而在世界最中心,永恆之井曾經的位置上,則出現了一個永不停歇的大漩渦……
太陽之井就是由一瓶永恆之井的湖水創造的,僅僅一小瓶,就造就瞭如此強大的魔法源泉。
現在哪怕只是一滴水珠,可它意味著什麼,沒人不知道。
眾人發愣時,一襲白裙的安薇娜緩緩走來。安格瑪想起了那道留聲,心有躊躇,不知該不該就這樣把烈焰之擊交給安薇娜。
這個無聊到用留聲嚇唬他的死白皮,究竟是何居心還不好說,他自然不會依令行事。
“等等……”
只不過安薇娜徹底無視了他,上前一把握住了烈焰之擊的劍柄,盯著這把神器眼神閃爍起來,神色陰晴不定,似乎聽到了什麼對她而言都難以置信的話語。
片刻後她對著劍身點了點頭,深深地、疑惑地看了安格瑪一眼,隨後朝懸浮的水珠施放了個法術,純粹的奧術能量不經編織,即被塑造成了想要的樣子,包裹住水珠一同回到了她的體內。
沒和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