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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大勢力的帶頭人自持身份,不屑爭奪,紛紛裝作沒看見,但門下的弟子就沒那麼好說話了。
炎宗那名參賽者怒道:“你這人怎麼這樣,明明是我先出手的。”
放出電網那個地幽城弟子也忿忿道:“若沒有我們兩面夾擊,又豈會讓你佔了便宜!這飛天鼯鼠也有我們一份。”
七毒教的弟子嘴角揚起一抹嗤笑,冷笑道:“無主之物分什麼先後,誰拿到手就是誰的本事!”
說完,他將水籠拉至面前,伸手進去打算把飛天鼯鼠抓出來。
誰知指尖還沒碰到那小傢伙,水籠中忽然閃現出一團金光,驚得他猛地抽手,金光一閃,水籠砰的炸裂,水花朝周圍濺去。
附近的人都被淋了一頭,紛紛叫罵起來。
連七毒教的教主也被淋溼了後背,神色陰鷙地回頭看著他,“你在做什麼?”
“不、不是我弄的,我也不知道——啊!飛天鼯鼠呢?”
隨著他大叫,眾人才發現被隨著那道金光亮起,被困住的飛天鼯鼠也不見了。
“在那呢!”
安靜中響起了一道女聲,眾人尋聲望去,見開口的是斷山宗的女弟子,身著一襲紫衣,容貌美豔,氣質嫵媚,手指著萬獸樓的方向。
在座的目光刷的看過去,頓時神情變得古怪起來。
只見那絕美傾城的少女手捧著被水泡溼的飛天鼯鼠,旁邊的言雪衣手心青光閃爍,正用風系法術幫那小傢伙吹乾身子。
剛才還被眾人追捕得狼狽不堪的飛天鼯鼠,這會兒正眯著眼睛,一臉愜意享受的樣子。
等回過神,七毒教的弟子才不敢置通道:“這是我捉到的飛天鼯鼠,怎麼在你們手上?”
音盞抬起眼皮,冷冷看過去,“剛才閣下不是說,無主之物不分先後,各憑本事嗎!”
那人面色沉了下來,若是以前他定然不願得罪萬獸樓,現在嘛,萬獸樓與神殿叫板自身都難保,他們七毒教根本不懼,而且到手的妖獸飛了,還被自家教主訓斥了一頓,這股氣實在難以嚥下。
“可我已經抓住這小畜生了,那它就是我的,你們再行搶奪,根本是不把我們七毒教放在眼裡!”
“是又如何!”音盞嗤笑道:“你能搶,我就不能搶,況且這小傢伙本來就是來找我的,你們弄傷了它,這筆賬我還沒有算呢!”
說著,一股凌厲的氣勢朝著對方席捲而去。
她被言氏大長老威脅了那麼久,心裡本來就不舒服,不知從哪冒出來的雜魚也敢動她的東西,根本就是火上澆油點燃了她心底那股憤怒,當即也不客氣,磅礴的力量如巨浪一般衝了過去。
那人只感覺呼吸一窒,四周的空氣彷彿被禁錮了一般,整個人動禪不得,頓時後背被冷汗浸溼,臉色血色全無。
“住手!”
一聲爆喝響起。
七毒教的教主迅速起身,雙手結印打出一掌,兩股力量驀的相撞,發出一聲巨響,氣浪轟然散開,將周圍的人震得東歪西倒,驚呼不斷。
七毒教的教主也被衝擊得後退了好幾步,臉色駭然,而那名弟子更是直接往後飛出,狠狠砸在柱子上,胸口氣血翻湧,一張嘴就噴出口鮮血。
再看音盞,依舊好好的坐在原地,看不出一絲動手的痕跡,甚至還有空與身邊的言雪衣說了句什麼。
眾人紛紛變色。
這幾日,言氏即將迎娶少夫人的訊息傳得沸沸揚揚,只是音盞並非中州人士,很多人對她不瞭解,只聽說身份神秘,容貌極美。
今日一見,果然是天人之姿。
沒想到實力還那麼強,只憑氣勢就讓七毒教吃了那麼大一個虧。
七毒教主神色晦暗地看著音盞,忍著怒氣道:“這位姑娘,你如此傷我徒兒,究竟何意?”
“你有病吧!”音盞冷冷地看著他,“他搶奪我的獸寵在前,還倒打一耙說我搶他的東西,你們七毒教都那麼不講理嗎!”
大庭廣眾之下,七毒教主也不能反駁,只好道:“你的獸寵,有何證據?”
音盞輕蔑地冷笑一聲,不屑回答。
在她手心裡的飛天鼯鼠卻聽懂了,揮著小爪子朝七毒教的方向惡狠狠地揮了幾下,然後抱住音盞的手指,親暱地蹭了蹭,一臉依賴的樣子。
這下不用說,眾人也看出來這小傢伙確實和音盞關係匪淺。
七毒教主只能冷哼一聲,重新坐下,陰沉地看了眼被扶起來的那名弟子,“帶他下去養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