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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陽光明媚,但也刺眼。
她費力地在人群中搜尋著,終於在左邊看臺上找到了一抹仿若清流的身影,南慕傾坐在左邊之首,旁邊是炎塞國、東水等其他勢力的參賽隊伍。
在南樂的隊伍中,哲也高大的身材一目瞭然,其餘人都興奮地四處環顧著,顯然還沒認識到花朝節的殘酷和危險。
花燮還是沒來。
音盞交握的手指不自覺的用力,開始擔心他會不會又遇到了神殿的襲擊,萬一受傷了怎麼辦,這裡是中州,連個求援的地方都沒有。
不,不會的。
音盞強迫自己把這個念頭甩開,銀星說過,花燮是他見過第二有天賦的人,以他的實力和敏銳,肯定不會有事的。
也許是路上耽擱了,反正第一場比試有三天,晚一些也沒關係。
就在她胡思亂想時,手被握住了。
音盞一怔,就見言雪衣輕輕把她交握在一起捏得發白的手指扳開,“別太擔心,他會沒事的。”
他的手很涼,在這盛夏中彷彿一塊溫潤的冷玉,讓她浮躁的心一下就平靜下來。
“我沒有擔心。”音盞自己鬆開了手,心不在焉地說道:“我只是在想,經過第一場比試後會有多少人留下來。”
言雪衣目光從她縮排袖中的手上收回,轉頭看向前方,道:“第一場是個人對戰,至少有大半人會被淘汰,其實對他們而言也是好事,越往後越殘酷,能活下的人不多。”
看著現場一張張激動興奮的臉,音盞嘆道:“即便如此,每屆花朝節依舊有那麼多人參加。”
言雪衣:“鳥為食亡人為財死,在巨大的誘惑面前,人總是會心存僥倖,總以為活下來的人是自己。”
彷彿印證他的話似的,發言的十一長老正好說到這屆花朝節的獎勵,“按照慣例,透過三場比試決出前十,每人可以獲得十枚靈石,十枚獸元晶核,前三名還可以從我們萬獸樓的功法庫中挑選一部適合自己的功法……”
周圍立即響起興奮的呼聲。
靈石、晶核、功法,都是修者夢寐以求的東西,如今靈脈枯竭,靈石越來越少,妖獸龜縮獸林深處很少出來,晶核也難弄到,功法更是各家敝帚自珍的存在,有了這些加持,自身修為能更上一層樓,還能為師門培養出新鮮的力量。
所為水漲船高,一個強者的崛起,往往代表著一方勢力的崛起。
十大勢力的更迭亦是如此,所以才有那麼人多想借花朝節改寫命運。
只是能走到最後畢竟是少數,大多數人不僅沒能得償所願,反而把命也交代在這裡。
音盞收回視線,往椅背靠去餘光忽然捕捉到一個小小的身影,躲在鎏金臺邊沿的柱子邊,滴溜溜的小眼睛直直望著自己,彷彿有話要說一般。
飛天鼯鼠!
又是它。
之前從萬獸山莊走出來時,音盞就見這小傢伙守在路邊的樹上,也是這般直直看著自己,似乎想要靠近又忌憚她身邊的人,沒想到竟然跟到這裡來了。
臺上的人或興奮難耐,或心事重重,或緊張不安,聽著十一長老說話倒也沒注意到柱子邊的小傢伙,它探頭探腦地看向音盞,小爪子不斷比劃著,似乎想引起她的注意。
音盞看著它,忽然福至心靈,莫非……
她伸出手,勾了勾手指。
見她終於注意到自己,小傢伙興奮不已,身子往前探了一步,看著鎏金臺上的人,又害怕的往後一縮。
音盞笑了笑,露出個沒事你大膽過來的表情。
小傢伙大概等她已久,又被那笑容鼓勵,心一橫,展開背上覆蓋著薄膜的雙翼,朝著她飛快掠去。
音盞坐在中間位置,與它相距六七丈遠,看臺上坐著的都是十大勢力選出來參加這次花朝節的佼佼者,面前忽然飛過一個東西,自然引起了眾人的注意。
“那是什麼!鳥?”
“是飛天鼯鼠!風系妖獸!”
但凡妖獸皆有獸元晶核,而晶核是輔助修煉的好東西,即便用不到也可以賣了,而且這飛天鼯鼠極其罕見,價值更高。
此刻在眾人眼中飛來的彷彿不是隻鼯鼠,而是一筆意外的橫財,不少人同時出手,想將其佔為己有。
飛天鼯鼠嚇得炸毛,飛速移動著位置,避開那些人的攔截和攻擊,急切地朝音盞飛去,但它速度快,在座的人也不是吃素的,炎宗的一位參賽者凝出火鏈朝其捲去。
飛天鼯鼠迅速掉頭躲避,誰知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