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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樂帝國的皇上如今已逾花甲,但看著還年輕,也就三四十歲的樣子,這和南慕一族修煉水系功法有關,女性修煉可使身段柔軟,面容嬌美,男效能緩減衰老,延年益壽。
傳聞南慕雄是那代皇室子弟中修煉成就最高的,曾代表南樂皇室參加大陸最高賽事奪得頭籌;還在對戰東水國入侵時,憑一己之力力挽狂瀾,挫敗對方大將軍,贏得了最終勝利;先皇故去後,他便順理成章的坐上皇位,之後再沒有出過手,也沒那個必要了,反正什麼事都有人願意替他去做。
南慕雄的五官和太子有五成相似,但線條更硬朗一些,眼睛也沒南慕痕的溫和,看人的時候威儀盡顯,分外凌厲。
被這雙眼睛注視著花燮依舊面色不變,將珍珠雞放回去,才懶洋洋地對南慕痕道:“皇伯伯問你話呢。”
南慕痕一怔,心道明明是在問你,但被他這麼說,也不好不做聲,便起身道:“回父皇,易之在和兒臣講虛實之道。”
“哦。”南慕雄笑了起來,威嚴依舊不減,看向花燮道:“你倒說說,什麼是虛實之道。”
“我哪懂什麼虛實之道啊。”花燮對太子的甩鍋很不滿,完全忘了是自己先把鍋甩過去的,“是太子皇兄問起那些市井謠言,我說耳聽為虛,眼見也不一定為實罷了。”
南慕雄故意板著臉問:“你又弄出了什麼市井謠言,真是半點不消停。”
花燮無語,“怎麼會是我弄出的,誰會給自己造謠啊。”
南慕雄笑了起來,“那先說說,到底是什麼謠言,讓大夥給評評理。”
花燮:“那麼多謠言,您指哪條?”
南慕雄抬手指點了點他,一副“拿你小子沒辦法”的樣子,加重語氣道:“你和太子說的是哪條就說哪條。”
“哦。”花燮又轉向南慕痕,“那還是你說吧,我不記得了。”
南慕痕無奈地搖搖頭,只好道:“是關於易之前些日子新收了兩個人的傳聞。”
說完,有意無意地瞥了音盞一眼。
這麼明顯的舉動自然引起了南慕雄的注意,也扭頭看過來。
見是個身材單薄的少年,模樣普通,唯有一雙眼睛十分清澈靈動,一點不怕地看著自己,想到不久前聽到的事,他眼裡多了幾分意味不明的意味,問花燮,“這就是你新收的人?”
花燮:“是,我挺喜歡她的,所以這次赴宴也帶來了。”
我挺喜歡她的。
這話說的曖昧,但音盞沒有自作多情會錯意,知道花燮這是在解釋自己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的原因。
南慕雄點點頭,目光不經意掃過右相,突然話音一轉,“聽翟將軍說,王家那孩子能夠找回來,還多虧了你的人,莫非和這少年有關。”
這話一出,殿內的氣氛就變了。
昨夜發生的事尚在調查沒有公開,但在座的顯然有自己的情報渠道,早就聽說後半夜京兆尹、順承王府和右相府急急忙忙出城去了歲寒寺並找到了失蹤人口和真兇,只是具體細節不清楚,聞言紛紛將目光投視過去。
反應最大的是右相夫人,她渾身一震,從魂不守舍的狀態中回神,猛地看向音盞,“是你發現的司喬?他當時什麼情況?為什麼會變成那個樣子!到底什麼情況你……”
她的語氣太過急迫以致有些尖銳刺耳。
“夫人。”王京連忙拍了拍她的胳膊,安撫道:“你別急,這事京兆尹在調查,很快就會有結果了。”
聽到這個聲音,音盞渾身一顫,拳頭又握緊了幾分。
“還查什麼!”王夫人甩開他的手,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突然激怒,紅著眼睛怒道:“兒子都那樣了,要不是京兆尹那幫廢物,司喬就能早點被發現,怎麼會……會半死不活地躺在那裡,嗚嗚……還有你,你也是個廢物!一點用都沒有,不能救我的司喬,他好慘啊……嗚嗚……”
她情緒說崩潰就崩潰,讓人措手不及。
王京幾次試圖打斷她都沒成功,還被當眾數落了一番,臉色又尷尬又難看,偷偷瞥見皇上面色不愉,心中驟慌,不得不求助地看向翟天臨。
作為王夫人的小叔,翟天臨對她不分場合的口無遮攔非常不悅,但考慮到她兒子現在的情況,也能理解幾分,這才沒有出口斥責,開口道:“筱梨,司喬的事自然會有人查明,你急也沒用,身體不舒服的話就先回去吧。”
翟筱梨,是王夫人出閣前的名字。
說完,翟天臨又朝南慕雄行禮,“微臣這侄女為兒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