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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花燮宣佈閉關後,神不知鬼不覺地離開了金陵,沒有驚動任何人。
連來風都是給他送茶的時候才發現人已經走了。
他本來想跟著一塊兒去,但花燮說他留在金陵更具有迷惑性,府裡有事也能幫著處理。
音盞則過起了規矩的家庭生活,早上出去溜達一圈,回府後就開始打坐修煉,傍晚陪王妃用餐,有時候王爺也在。
那日她毫不猶豫衝進火海救人的背影讓兩位非常震撼,事後花燮又說他的命是音盞救回來的,不管兩位以前是怎麼想的,現在是真的把她當成了自家人。
花王爺還算矜持,王妃對她簡直好得不像話,見面就噓寒問暖,飯菜挑她喜歡的準備,吃穿用度都安排最好的……這不,昨天剛下了一場秋雨,今兒個王妃就給她親自送被子來了。
“這一場秋雨一場寒啊,你們年輕人身體好不覺得,但這氣溫確實是降了。”
王妃讓嬤嬤將被褥遞給錦瑟,笑著對音盞說道:“棉絮是新曬的,做得不厚,這兩天你就換上,等過些日子入冬了,再給你打床厚的。”
音盞看了眼錦瑟抱過來的粉色被褥,眼皮跳了一下。
她是女孩,用粉色沒什麼問題。
可問題是現在她是“男孩”啊,挑這麼粉嫩的顏色做被褥,音盞懷疑花燮把自己身份告訴王妃了。
但這話不好說破,不然王妃問起為什麼女扮男裝怎麼辦,她既不願說實話,也不想編謊話騙對方。
“謝謝王妃。”
音盞只好接受了她的好意,突然想起什麼,匆匆走進裡屋,片刻後手裡拿著一枚簪子出來。
“這個是我在街上看到的,覺得很適合王妃就買了下來。”
說著,她將簪子遞過去。
王妃有些驚訝,這簪子乍一看很普通,白玉雕的玉蘭花,雕刻和質地不算出眾,但仔細一看,那含苞欲放的玉蘭花上似乎有光澤在流動,好像下一秒就會綻放似的,有種說不出的靈氣。
她看得驚奇,忍不住伸手去碰,這才發現手上還包著紗布。
音盞立即道:“王妃喜歡的話,我幫你戴上吧。”
王妃笑著點頭,“我很喜歡,謝謝你。”
音盞將簪子插在王妃幾乎沒什麼裝飾的髮髻上,心裡也很高興,這簪子買回來後,她之所以沒有急著送出,就是因為要在簪子上刻下陣法,這個過程很不容易,需要將靈氣凝聚成比頭髮絲還細的線注入玉蘭花石中,一口作氣凝成法陣,中途不能有一絲中斷,否則陣法靈氣一散這簪子就算毀了。
她第一次嘗試在這麼小的東西上刻陣,專門打坐調息了好幾天,直到昨夜狀態調整至最佳,才藉著月光凝陣,幸好成功了。
王妃只要戴著這簪子,可清心凝神,延年益壽,最重要的是,音盞在陣法中加了傀儡符,可在危機關頭時替主人挨下一擊。
她是個知恩圖報的人,既然王府中人待她如親,自當傾力而為,等找到合適的載體,再給其他人也分別刻一個這樣的防身符陣。
不過這些她都沒有說,只是默默替王妃將簪子插好。
王妃立即讓嬤嬤拿了鏡子過來,越看越喜歡,忍不住想這麼好的女孩子,如今燮兒不在,她可得替兒子把人看好了。
“小盞。”她笑著拉住她的手,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道:“你要是女孩子,我一定要你做我們家兒媳婦。”
音盞大囧,不清楚王妃到底知道多少,只好乾笑兩聲,轉移話題道:“那個……我記得,上次大夫說今日就可以拆紗布了。”
王妃看出她不自在,也不戳破,笑道:“是啊,終於可以拆了,這幾天我就像個廢人一樣,連吃飯都得別人喂在,真是受不了。”
音盞輕輕碰了一下她纏著紗布的手指,眼裡有些心疼和擔憂,“一定很疼吧……不知道會不會留疤。”
王妃倒是不在意,反手用纏著紗布的手輕輕握了她一下,笑道:“燮兒親自配的藥,擦上就不疼了,那小子說不會留疤,我姑且就信了吧,要是不靈,等他回——出來再揍他!”
王妃長得很美,但和花燮那種奪目的、侵略性的美不一樣,她美得溫婉柔和,讓人親近,笑起來更是有感染力,音盞每次只要和她在一起就特別舒服,心情也不由放鬆起來,笑道:“嗯,我幫您一起揍他!”
王妃笑著誇她好孩子。
就在屋裡歡聲笑語時,管家匆匆趕了過來,說翟將軍登門拜訪。
“翟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