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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遠東國際軍事法庭採納了檢方華夏政府代表團所提出的證據,判處板垣徵四郎絞刑。
華夏政府代表團的組員們在搜尋證據的時候就發現,比起找尋物證而言,尋求人證的任務反而是更加艱鉅的。
這一點也充分體現在了華夏政府代表團在遠東國際軍事法庭上對土肥原賢二的審訊中,這位華夏東北地區“九一八”事變的主謀之一,從上庭之後便一言不發,甚至連法官的提問土肥原賢二也不回答。
最後,直到一個華夏的證人被帶入到了遠東國際軍事法庭中,而這位華夏的人證也是華夏政府代表團手中的王牌。
這名瘦高的華夏中年男子緩緩走向證人臺,他身穿一套深色西裝,白襯衫,黑領帶,戴一副圓眼鏡,一縷頭髮垂在前額上,與別的證人不同的是,其他人都只有一名憲兵護送進入遠東國際軍事法庭的庭審現場,而這個華夏中年男人的身後卻站著兩名法庭憲兵和一名蘇聯軍官。
“我生在華夏的北京,名字叫溥儀,本來是滿洲姓,愛新覺羅·溥儀。”在證人席上坐定後,這名華夏中年男子用標準的北京口音做了自我介紹。
溥儀的出庭,被日本的《朝日新聞》稱為“一個劃時代的日子”。
根據溥儀的證詞,一九三一年三月,日本在天津設立了特務機關,當時擔任特務機關長的土肥原賢二那時就與溥儀有過很多次的接觸,而在華夏東北地區“九一八事變”的當天,土肥原賢二被召回隸屬於日本關東軍司令部的奉天特務機關,成為了“九一八事變”的核心指揮之一。
溥儀還告訴遠東國際軍事法庭,一九三一年冬天的時候,他和板垣徵四郎第一次見面,板垣徵四郎對他說:“東三省的張小六子舊政權壓迫人民推行劣政,所以發生了種種事件,嚴重影響了日本的既得利益,為了驅逐他們,謀福於民,希望能在滿洲成立新的政權”,然後,板垣徵四郎邀請溥儀當這個所謂“新國家”的元首。
遠東國際軍事法庭首席檢察官約瑟夫·季南問溥儀:“你答應成為所謂新國家的元首了嗎?”
溥儀說道:“我拒絕了,因為板垣徵四郎希望新政權要用日本人做官。”
溥儀當時確實拒絕了板垣,卻不是因為這個原因,因為板垣徵四郎告誡溥儀,“這不是大清帝國的復辟,這是一個新國家,由五個主要民族組成,即滿族、漢族、蒙古族、日本族和朝鮮族。”
溥儀發現自己坐的不是大清的龍廷,便表示了反對意見,但是沒過多久,溥儀就屈服了。
按照溥儀解釋自己的轉變時解釋到,當時自己是真心想拒絕的,然而,一則有板垣徵四郎用武力威脅他,二則有溥儀身邊的顧問們以生命危險為理由勸溥儀答應,三則是因為溥儀已經身處旅順,也就是已經被日本握在了手中,一旦拒絕日本的提議,那日本政府勢必會殺了溥儀滅口,所以,溥儀屈服了。
溥儀出庭作證的時間長達八天,結合溥儀在遠東國際軍事法庭上的證詞,並參照“九一八”事變後國際聯盟“李頓調查團”的調查報告等物證,土肥原賢二最終被遠東國際軍事法庭認定有罪,並判處絞刑。
遠東國際軍事法庭庭長最終判決宣佈全體被告人有罪,並不再宣讀法官個別意見,最終二十五名被告人中的二十三人被判處絞刑或無期徒刑,還有兩人分別被判二十年有期徒刑和七年有期徒刑。
被判絞刑的七名日本戰犯中,包括對華夏犯下累累罪行的土肥原賢二、板垣徵四郎,以及對華夏金陵暴行負有指揮官責任的松井石根。
一九四八年十一月十二日,遠東國際軍事法庭結案宣佈閉庭。
一九四八年十一月二十四日,被告人土肥原賢二及廣田弘毅的美麗國籍辯護律師向美麗國最高法院提出上訴,要求釋放被告人,繼之被告人木戶幸一等五人也提出了上訴。
美麗國最高法院以微弱多數透過受理,後迫於國際輿論和本國政府的壓力,宣佈不再審理土肥原賢二等被告人的上訴,十二月二十三日,土肥原賢二等七名被告人在巢鴨監獄刑場執行死刑。
遠東國際軍事法庭在東京的審判,既有成果也有遺憾。
一九四八年十一月十二日,遠東國際軍事法庭在東京的審判歷時兩年半後正式結束,遠東國際軍事法庭的這次在東京的審判一共開庭八百八十一次,受理證據在四千三百件以上,判決書長達一千二百一十三頁。
華夏政府代表團中的檢察官們,與被告律師用證據和質詢技巧的爭鋒非常激烈,控辯雙方在精神上的緊繃程度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