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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的不過是群六七歲的孩子,不教點簡單的識字書寫,還教這麼多亂七八糟的做什麼?
“知識,不僅僅是聖賢語錄,也還包括其它,比如百工製造,比如農學技藝等等,這些都是知識。我希望在藍溪書院讀了六年畢業的孩子,哪怕是不再繼續讀下去,那麼他們走出書院,也能夠擁有更多的技藝在身。”
“並不是所有的讀書人最終都能當官或者為吏,那麼剩下的讀書人幹嘛?不能每個人都只想著擠那座獨木橋,走那一條窄路。世間道路千萬條,不當官不為吏,也還可以做其它的。”
這番話又讓李治很驚訝。
哪怕是在他這個皇帝的認知裡,讀書嘛,不就是為了有朝一日能夠當官,當不了官也是做吏,誰要是隻想著種田做工經商,那還用的著去努力讀書嗎?
讀書,那就是為當官做準備的。
教書,那也應當就是為了這個,哪有一開始,就不是衝著這個方向去的。
本來李逍那首詩,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朝有田舍郎,暮登天子堂,還讓李治很喜歡。
可現在李逍卻又說出一套歪理來,簡直就是亂彈琴。
這傢伙,總是處處出人意料。
朝廷雖說科舉中也有各種學科考試,比如明經明法明算等,就是專門教書法、算術、律法等等的,但李治就是覺得李逍連個蒙學都要搞什麼德智體育美全面發展,有些瞎扯淡。
武氏見李治面有不快,在一邊道,“李三郎既然如此說,肯定也是自有思量。夫君既然答應為他請十位先生,不妨就替他把人請來,至於書院如何教學,這是書院山長自己的決定。”
武氏話裡話外之意,藍溪書院棄其量不過是一間山窩蒙學,天子何必又要跟李逍一般見識,爭長論短呢,爭贏爭輸都沒什麼意思。
想到這,李治點了點頭,“嗯,我回頭就將人請來,今日還有事,先告辭。”
李逍拱拱手,笑道,“不送。”
“哼。”
李治氣的飯也不想再吃了,又一次甩袖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