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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有這樣的人,從而自己不需要這樣。
身影籠罩之下,適握緊了勺子,看著似乎有些失望的蘆花,想著那些渴望做一個他這樣行天下大義的孩子們,適苦笑了一聲。
他以為自己影響了別人,卻忘了白沙在涅與之俱黑,自己又何嘗不被這些人影響呢?
自己是白的,非要裝自己是墨者,周邊的人變黑後,難不成自己就會毫不受影響嗎?
況且,若是將來墨子來這裡一問,問出來一個貪生怕死的人,那折騰這麼多都沒用了。
既是要賭,那就得敢用命去博,小心些就是。
狂笑一聲,心說去他媽的瞻前顧後吧,既然要混入墨家,怕死能被墨子看得上眼?
這是個有些瘋狂的、為了證明自己勇敢拿刀子割自己腿上肉吃的時代,想來那墨家的孟勝,也得有這樣的人格魅力,否則聚不下那麼多的人。
自己在這方面,差的太遠。不由內而外地偽裝,只做表面,怕是不行。
思及於此,悠然起身,衝著因為發怒、或是有些許傷心、一分瞧不上眼甚至輕視的蘆花舉起雙手,行了一記大禮,低頭道:“是我錯了。”
然而,他卻沒想明白一件事。
若一個人自內而外的偽裝,且偽裝了一輩子直到死,那他到底是真?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