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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就是深不可測,就算眼前是一個纖弱的小姑娘,有那個危險度100以上的女執事在,他一點浪花都掀不起來。
所以,他還是和剛才一樣,仍舊一臉堅毅的第一個跟了上去執行了命令——而此時,外面也傳來了汽車發動的聲音,那些參加會議的寄生體相繼離開了。
小女孩帶頭,醫生跟在她身後,走在中間的是張逸飛和其他兩個貌似失敗的寄生體,最後走的是如同押解犯人一般的女執事。
六人穿過會場後們,來到了一間房子裡,這裡十分昏暗,從光亮進到黑暗之後,一瞬間的光暗反差讓張逸飛頭腦一暈,然後他又瞬間清醒了過來——心中猛然警惕,按照他的體質,怎麼也不會因為這個小小的反差而產生這種生理反應的,莫非那首領做了什麼手腳?
心中警醒的瞬間,房間內的燈就被開啟——張逸飛偷眼看去,發現這是一個小小的校園儲物間,應該是放會場雜物的地方。
而經過剛才那個光暗交匯,他身邊的兩個寄生體開始有些瑟瑟發抖了起來——本就恐懼的他們似乎再也壓制不住情緒,臉上的害怕神情已經溢於言表。
“來,我問你們一個問題,你先回答。”小女孩指著張逸飛左邊的那個寄生體,“母皇的意志是什麼?”
“我……”那人聽到這話,完全沒有頭緒,眼中露著害怕和思索,嘴裡哆哆嗦嗦的說不出話來。
“殺了他。”醫生看到這樣的情景,果斷給那個女執事使了個眼色。
後者上前,直接一把扶著那個寄生體的肩膀,另一隻手握住那人的脖子,手指忽然變得粗大,隨後下一秒張逸飛感覺眼前一花,那人的頭顱就被如同塑膠玩具一樣被拔了起來,空中發出裂錦似的“刺啦”一聲,那是韌度極高的血肉被撕破的聲音。
脖子被拔斷,那人胸腔上方瞬間噴出如柱鮮血,但是在鮮血噴湧之前的一瞬間,張逸飛看到了那人脖子和頭顱的連線處,在血肉已經分離後,仍舊藕斷絲連著一些東西。
那是一根根比頭髮絲還細的“黑線”,似乎纏繞著那人的神經和血管——上方連結大腦,下方連結身軀,替代身體的某些功能作為大腦和身體的連線線——代替大腦向身體傳達指令,這黑線在脊椎處尤為細密。
“崩崩崩”空中傳出了琴絃崩斷一般的聲音,最後的“藕斷絲連”也被扯斷,那人徹底身死。
這血腥的場面震撼了所有人,只不過和旁邊那人要屎尿齊流的感覺不同,張逸飛仍舊是一臉淡定的努力回想著醫生的問題——什麼是“母皇意志”。
“什麼是他孃的母皇意志……我接受過什麼東西沒有……寄生失敗品是不是根本就沒可能接收到母皇意志……”張逸飛一臉鎮定,但是心裡其實早就如同熱油鍋一樣沸騰了起來,膽子再大他也不想死在這。心亂如麻的梳理著這幾天心裡的一切,看看有什麼漏掉的地方沒有,白天清醒的一幕幕瞬間過濾……
而在張逸飛努力回想的同時,小女孩看向了另一個寄生體。
“你來說一下,你接收到的母皇意志。”
“我,這個……母皇意志這個……”那人結結巴巴的摸向了自己的屁股。
“不用費工夫,你錄的手機音訊傳送不出去……”小女孩搖頭,看向了女執事,“殺了他吧。”
“啊!!!”那人聽到這話,直接放棄了偽裝,轉身就要奪路而逃,但是他這邊剛跑出了一步半,忽然眼前一花,一個女人的身影就忽然出現在他前方,然後他感覺視線有些飄忽,竟然開始上下旋轉了起來……
……
那人掉落的頭顱滾落到了張逸飛腳邊,臨死前眼中還透著深刻的恐懼和迷茫。
“該你了。”一個幼稚的聲音喚回了張逸飛隊視線,“說一下吧,你接收到的任何一條母皇意志。”
“嗯,母皇的偉大意志指引著我前方的道路,和族群的發展……”張逸飛嘴裡胡亂扯皮拖延著時間,雖然那不著邊際的話語聽得那醫生大皺眉頭,但是生死之間他也管不了那麼多了,腦子裡電閃雷鳴一樣閃過各種念頭,努力的為自己爭取最後一絲生存的機會。
母皇意志……對……清醒狀態下的一切他都記得清清楚楚……應該沒有漏掉什麼……如果有意志接受的話,我應該記得很清楚。
如果真的有,而我記不清那肯定是模糊的事情……
模糊的事情……
夢?這幾天連續不斷的重複的那個夢……夢裡有誰跟我說過什麼嗎,說什麼來著?
張逸飛絞盡腦汁的回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