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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的明白,都得按照他的意願行事,真是心機重的種族!”
脫掉衣服走進淋浴間開啟熱水,微燙的水澆在身上讓張逸飛緊繃了一天的精神鬆懈了許多,他不斷安慰自己事情也許不像自己想的那麼糟糕。
寄生體可能在很多人看來是邪惡的,但是從科學的角度來講,大部分的文明物種,並無邪惡善良之分,文明的共性就是“生存”和“擴張”。
張逸飛不知道大首領留著自己的原因是什麼,如果無關緊要,那他只要堅持到寄生體完全統御人類,到了人類即便知道也無可奈何的時候,也許就沒事了——或者如果人類勝利,那就更好。
寄生體的行事方式目的性很明確,但卻不是一味的為了殺戮而殺戮,即便是9成肯定那兩個死去的寄生體有問題的時候,他們也會進行最後的審判,百分之百確定之後才會殺死“同伴”。只要自己不阻撓他們的計劃,也許到時候風平浪靜生不出變數的時候,他們真的會放過自己。
而如果自己身上有著非常重要的東西——這事情就會複雜很多了……
不過起碼在誘惑和危險和危險成正比的時候,大首領不會動自己。
想清楚了一切之後,張逸飛就不再糾結了,他會思考,但是不會讓一個問題徹底攪亂自己——哪怕是生死攸關的問題。
這會讓他不痛快,不痛快的事情,張逸飛一般不會做。
衝著熱水,張逸飛缺感覺自己如同一隻掉進大河中的蟑螂,從沒想過左右大河的流向,也沒那個能力,他能做到的就是不試圖逆流而行,然後選個正確的方向,遊向岸邊。
“也許是時候鍛鍊下自己的身體了……”張逸飛低頭看了看自己一身的腱子肉,寄生之前,他的身體就非常強壯,鍛鍊也已經到達了某種瓶頸——再追求力量就會過分壯碩,如同健美先生一樣,肌肉塊過大而顯得笨拙——而再追求速度,那就要像運動員一樣,每天都要保證高強度長時間的訓練,保持狀態不能下滑——這對普通人來說是不可能的,除了靠這行吃飯的人,誰也沒那個精力天天時間全消耗在這方面。
所以說,他已經到了某種瓶頸。
但是現在被寄生之後,這種瓶頸可能就會消失了,自己的身體自己有感覺,張逸飛感到寄生體應該有更大的鍛鍊空間。
他在想,如果自己夠強壯,像執事甚至比執事更強的話,從蟲子變成鱷魚,那不但能掌握自己的命運,甚至還能掀起一些風浪吧。 跑,是不可能了。∏∈頂∏∈點∏∈小∏∈說,。。
不說周圍那數百寄生體,就光是主席臺上的那些執事首領們,都能讓他出不了這間屋子。與其倉皇逃命做那無用功,不如鎮靜等待審判——這在目前看來是唯一的生機了。
張逸飛周圍的那些寄生體離開之前看了他一眼,但是更多的人是漠不關心,這些人紀律非常嚴明,不關自己的事情,他們一句話都不會多說。
會場退卻的速度很快,明明很擁擠的會場在他們離開的時候,只感覺彷彿是一個通暢的河道一樣——兩分鐘只內,水就流了個乾淨,瞬間整個會場變得空空蕩蕩,除了叫下來的三個人就只剩下了主席臺上的執事和首領。
“你們也離開吧。”醫生看到人走的差不多了,讓左右的首領,還有其他執事也都離開,只留下了一個女執事。他們離去後,瞬間主席臺上也只剩下了三個人——女執事,以及第一首領小女孩和第二首領中年醫生。
“你們過來。”醫生安排完畢之後,衝著張逸飛幾人招了招手。
張逸飛聽到這話,毫不猶豫的第一個站了起來——一如那些紀律嚴明的真正寄生體一樣,緩步走下會場臺階。
而另外兩人看到他這樣,也反應過來,趕忙有樣學樣的走了下來。不過和張逸飛膽色過人的“淡定”有些不同的是,這兩個人明顯露出了恐懼的情緒。三人先後走到主席臺前,張逸飛發現了身邊兩人這種“異狀”之後,心中斷定他們可能也是寄生失敗的人。
看來就算是蟲體寄生,也不是完美無缺的。
“跟我來。”第一首領看到三人到齊,起身站了起來,女孩和男孩不同,十歲左右的身高其實已經長了七八成了,有個一米五左右,但是因為年齡不夠,那首領一看就是幼年的身軀,看起來十分纖弱——在看到這首領轉身背影的一瞬間,張逸飛心理不由的升起了一種“如此幼弱的身體,一拳就能打死”的奇怪想法。
不過這個想法剛一升起就被他徹底壓下,因為很顯然——這種行為是找死的,不說首領蟲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