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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應該禮貌地對我說謝謝。”
“無事一身輕,你已經給我放了這麼長的假期,難道還不夠放鬆嗎?”酒吧內的音樂聲分貝超標,稍一小聲,就容易被吞沒,郝傾城幾乎是扯著嗓子,“K,我問你兩個問題,你能不能好好回答我?”
K勾了勾唇,沒有說話。
陌生男人卻轉過身子看向她,露出惹人厭的笑容:“這麼漂亮,說話這麼嚴肅不太完美呢!”
對於這種人,郝傾城連個餘光都吝嗇給,她朝前向K靠近了一步,表情很認真:“騙我來哈爾濱是為了什麼?騙我來這又是為了什麼?”
陌生男人撇撇嘴,暫時閉住了嘴,慢悠悠地晃著杯中的酒。似乎在等待著什麼,並不尷尬,也不著急。
K沒有立即回答她,而是拿起酒瓶,往杯子裡倒酒。倒完自己的,又去倒對面男人的,這才緩緩開口:“你都用了‘騙’這個字了,確定想聽到答案嗎?”
郝傾城猶豫了一會,開口時依舊堅定如初:“嗯。”沒有什麼會比他喜歡阿宸這個事實更令她吃驚的了。
燈光閃爍迷離,近距離之下,K的臉忽明忽暗。
他用十分平常的語氣說著一個十分可怕的答案:“你問的兩個問題,答案是一樣的。”他笑了笑,笑聲很快熄滅,“找個足夠遠又不令Gene起疑的地方,讓你移情別戀愛上我,或者……”
他頓住片刻,張嘴後語速又很快:“強行佔有你。”
讓這個女人愛上自己,比登上喜馬拉雅還要難。
他太明白Gene的魅力了,愛過他的女人,不可能再對別的男人動心。
至於為什麼要來哈爾濱,他暫時只能想到這個答案了。暫時分開他們,然後想清楚一些事情。
最後呢,其實更亂了。
多日來的酒精麻痺了他的理智,他並不知道自己接下來準備幹什麼。甚至不知道,這片刻的不計後果,即將粉碎一個人對他的全部信任。
刺目又昏暗的光線之下,他微微勾唇,似笑非笑,和對面那個並不熟識的男人短暫地對視了一眼,無聲地達成了某種共識。
這個短暫的眼神會悟,在郝傾城的餘光之外,她並沒有意識到某種危險的來臨。
作者有話要說:
☆、第四十五章
不管是潛意識,還是表面,不得不說,郝傾城似乎認定了K是那種“雖然毒舌龜毛冷漠傲嬌實則非常口是心非表裡不一”的糾結男人。
他毒舌的功夫,郝傾城已經領教慣了,並沒有考慮這個回答的真實性。無非就是“看不慣你們在一起想方設法要拆散”的意思,而他只不過用一種令人惡寒的語言說了出來。
郝傾城的臉色變了變,理智地說:“如果你真想這樣,你早就這麼做了。我知道你的嘴巴很厲害,我說不過你,也不會和你逞口舌之快。我只希望你公平客觀地看待感情的事,也許你是真的喜歡阿宸,也許你只是誤把對競爭對手的感覺當成了喜歡,這些……”
“你知道他就是城了?”K面無表情地打斷她的話。
“嗯,我知道了。”她平淡地說。
K呵笑一聲,站了起來,向前一步湊近她。手中的酒杯被他高高舉起,在郝傾城雙眼的正前方停住。這驟然的靠近,令郝傾城頗感不適,她微微向後退了一小步,然後神色自若地看著他。
酒杯被他慢慢傾斜,紅色的酒液順成一道水柱,沿著看不見的空氣緩緩流下。一滴一滴地落在了郝傾城的棕色短靴上,漸漸濡溼成深黑色。
冰涼的液體一點點滲透入她的鞋內,襪子也慢慢潮溼,她感到腳背開始由溫轉涼。她沒有低頭,也沒有做聲,只是面無表情地看著K。
半杯紅酒已然見底,閃爍的燈光下K的臉色絲毫未變,冰冷如寒冰,語氣也如出一轍:“你知道Gene是一個多出色的珠寶人嗎?你知道他在珠寶界的身價值多少嗎?你又知不知道你這副明明已經知情還一派雲淡風輕的樣子有多惹人討厭!”
陌生男人依舊閒雲野鶴似地坐著,嘴上笑嘻嘻地插話:“好好說話嘛,這妹紙多漂亮啊,怎麼會惹人討厭呢!”這話就像是對著空氣說的,沒人搭理他。
嘈雜的環境裡,一男一女依舊對峙,氣場滲人。
“我都不知道,可是我知道你現在的樣子,極端偏執。”
K的臉色愈發沉得厲害,對她的話恍若未聞:“那你知不知道因為你的再次出現,我失去了一個重要的夥伴。”
“如果你把他當做夥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