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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吃飯咯,拜拜。”葉習影朝他們再一次揮揮手走了,走之前,還別有深味地看了郝傾城一眼。雖是平常的笑容,卻讓郝傾城感到一股莫名的不安。
郝傾城被應宸澤拉著在操場上繞了好幾圈,在小樹叢裡強吻了好幾次後,手遮著被親得又紅又腫的嘴巴,跟在他身後,又氣又急地踩著上課鈴聲進了教室。
日子過得緊張有序,有應宸澤的陪伴,她也時不時能苦中作樂一下。
這一晃,明日就是高考了。
下午休息。
她和應宸澤相約好,這兩天兩人放心努力地上戰場,都不打擾對方,在考完最後一堂的後,小山坡見。
這天,郝傾城中午在小屋午休的時候,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她開啟門,看見葉習影站在門口,笑得一臉客氣,穿得漂漂亮亮的,不像她,經常穿著藍白相間的校服。
“你找我有事?”她淡淡地問。
“我有話和你說,難道你不準備請我進去坐坐嗎?”
她頓了頓,把門拉開了些,“進來吧。”
葉習影走了進來,客氣的笑容瞬間就被一臉嫌棄的神情所取代。
郝傾城不倒杯茶,也不請坐,她想,看她這幅一臉嫌棄的表情就看得出,葉習影根本就不需要她的客氣招待,她便無需多此一舉。
這時葉習影開口了,一眼鋒利地看著她,問:“你和阿澤平時會躲到這……卿卿我我嗎?”
說著還時不時地掃著這小屋的一切,有些小,有些破舊,卻十分乾淨,甚至還透著一絲溫暖的氣氛。床上大大小小的一堆毛絨娃娃,櫃子上擺放著許許多多精緻的裝飾品,課桌上散著許多塗塗畫畫的畫稿,以及許多關於珠寶的雜誌和書籍。
那些大大小小的玩偶和禮物應該都是應宸澤送給她的吧,她卻沒有一丁點可以睹物思人的東西,愛和不愛的差別真的就這麼大麼?
郝傾城坐到課桌前,攤開一本書,隨意翻著,心想這人是不是太奇怪了,來這裡的目的就是要問這個,她應該據實告訴她,她經常和應宸澤一同在這裡學習、聊天、親吻、擁抱麼?
她思索了一番,抬頭,“會。”
葉習影聽了,仰著頭勾了勾唇,明明是意料之中的答案,卻還是聽得十分蟄耳,心裡升騰起一陣惱怒,還是強烈的壓制住了,“沒關係,很快就不會了。”
郝傾城並沒有聽出這句話真正的意義,她以為,只是畢業要離開而已。
緊接著,她又聽到葉習影說:“你真的還能這麼安心地參加明天的高考麼?”
郝傾城愕然地抬頭,“什麼意思?”
葉習影像是終於佔了什麼上風似的,忽然輕笑了起來,“你還不知道麼,阿澤一參加完高考,就會出國。”
郝傾城拿在手裡的書跌在了書桌上,抹去一臉慌亂,站了起來,語氣冰冷地對她說:“我不相信。”
葉習影攤了攤手,走到她的床邊一屁股坐了下來,隨手撈過一隻毛絨絨的大兔子,揪著兔子的耳朵,一臉笑意,說:“這隻兔子應該是阿澤送你的吧,還有這個這個這個,都是他送你的吧,這麼多啊,嘖嘖……你帶得回去麼?”
郝傾城一下子走了過去,搶過粉嘟嘟的毛絨兔子,語氣依舊毫無熱度:“我都帶得走。”
葉習影站了起來,拍了拍自己的裙子,走到門口,又回過頭來說:“都帶走也沒關係,只怕人你是帶不走了。”
郝傾城訕訕地看著她離開的背影,帶著一陣陰森森的風,一股莫名的寒意沒過她的心頭。
葉習影說的,她不會信,她會好好地考完試,然後在小山坡等他,她會親自問他。
後來她才明白,她所謂的篤信,在別人眼裡,蹩腳得讓人瞅一瞅都會發笑。
葉習影走後,郝傾城拿起課本,翻了翻自我感覺較薄弱的知識點。葉習影的心理戰術打得還真是時候,郝傾城心裡有些亂,到底是有些心不在焉。
她唯一清晰地自我認知就是,她會無條件相信阿宸。
六月的天,溫度慢慢升高,屋子裡的空氣充斥著躁動的氣息,頭頂的吊扇呼呼地吹著,嘎吱嘎吱響個不停。
郝傾城穿著白淨寬鬆的短袖和牛仔短褲,搬出一把木質小椅子,坐在小屋外。傍晚的小區,夜來香淡爽而清新的香味在空氣裡靜靜飄蕩,天上晚霞似錦,彷彿要溢位的瓊漿。
郝傾城坐著坐著就想到了他,他現在在幹什麼?他吃晚飯了嗎?他會不會像她一樣,任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