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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你流淚了,那要是我死了你會不會也為我流上兩滴眼淚?”話說完的時候嶽樂已經把手從我身上拿開了。
“怎麼要兩滴?”嶽樂把我的好像略過了,其實也就承認了他流淚的事實。
“因為你有兩隻眼睛,一隻一滴。”我在他的兩隻眼睛上各點了一下。
“要的挺簡單的嘛,不過我現在可不敢應承。要是我走到你前面怎麼辦?”嶽樂把我的手攥住,“會不會跟我一塊兒殉了?”
“不會,我還要給你上香呢。”
嶽樂沒再接話,只是笑了一下。他後來告訴我,關於上香的這個典故他在靈丫兒那兒聽過,而云海露說的那一番話他也聽過,不過是在那個姑奶奶的嘴巴里聽到的。
第二天早上我還睡著的時候,朦朦朧朧的就感覺到有一個溼漉漉的軟乎乎的東西在我的臉上蹭著。
用手撥拉了一下,它不動了,過了一會兒又開始了,沒好氣的睜開眼,一個腦袋杵在我眼睛跟前,他看著我,我看著他。
是經希,見我看他,啪,嘴巴又湊到我臉上,溼漉漉的親了一口。
我衝著經希笑了,撐起身也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親完之後我才發現經希是嶽樂抱著的。
“我就說經希怎麼能一大早就過來呢。”稍微起了一下身,把經希抱在自己的懷裡,“來,額娘抱,跟額娘睡覺覺。”可是經希已經不是一歲了,他都四歲了,不願意跟我躺回到被窩裡。
“多早晌了,起來吧。孩子穿著衣服你就敢把他擱被子裡面,你這額娘當的還真是。”嶽樂把經希從我懷裡接過,順帶埋汰了我一句。
“這不昨天晚上睡的晚嘛。”我把頭往窗戶那邊看了看,太陽是起的老高了。“起吧,把衣服給我。”我向嶽樂伸伸手。
“在床邊你都不動彈了。”嶽樂沒理我,抱著經希打轉轉。
其實我一直覺得現在這種整天在家抱孩子的日子不是嶽樂想過的日子,也不是他應該過的日子,可是沒辦法,從皇上處理鰲拜的事上就可以看出他不喜歡有人掣他的肘,而議政王大臣會議卻恰恰是掣肘的那個。
“看什麼呢?”嶽樂看見我在看他,停下來看著我,經希也把臉轉過來看著我,爺倆一個表情。
“你過去想過自己會在家抱孩子嗎?”我用胳膊支著頭問他。
“沒想過,可是這種日子我覺得挺好的,是不是,經希?”嶽樂抱著經希的小身子晃了晃,孩子嘎嘎的笑起來。
“昨天皇后跟我說,皇上說你安王是現在朝廷王公貝勒中少有的打過仗的人,這樣的人朝廷什麼時候都是要用的。”我看著嶽樂,等著他的反應,可是他只是笑,而且是對著經希笑,就像沒聽見我剛才說的話。
我也沒再糾纏這個問題,嶽樂在這些事上有他自己的打算。
“王爺。”門外有人輕輕的叫了一聲。
“什麼事?”嶽樂抱著孩子出去了,順便把門也帶上了。
我趁他出去的時候把衣服穿上了,不是沒在嶽樂跟前穿過衣服,我們是夫妻誰沒見過誰呀,可是還真沒在孩子跟前穿過衣服,即使經希還很小,可是他也四歲了,什麼時候童言無忌冒出來一句額娘精精光,我的臉都沒地方擱了。
“我現在要出去一下,你帶著經希在園子裡逛逛,我昨天晚上答應他了。”嶽樂過了好一會兒才抱著正在他身上蹭口水的經希進來。
嶽樂對孩子說的話從來都是很認真的,他不會說是為了哄孩子而隨便說話,答應了就一定要做到這是他從小就教孩子的。
“知道了。”我從他手上把經希接過來,放到地上。
“跟額娘玩,嗯?聽話。”嶽樂彎下腰在經希的臉上摸了一下。
嶽樂那天是去康親王府了,雖然康親王是世襲罔替的鐵帽子王,可是嶽樂再怎麼說也是父輩而且也是親王,請嶽樂到他府上去,說得過去可是也說不過去。
康熙十年,初(六)
帶著經希在園子裡閒逛的時候,我看見俞霽了,她一個人坐在亭子裡手上還拿著繡活。
從她跟嶽樂的事情以後,我不是不見她,該見還是見,嶽樂我都可以原諒,何況是她呢?她也只不過是個女人,某種程度上說,我們的命裡都有些無奈。
跟她說了兩句話,外面有人傳話說,呂先生來了。我把經希的手鬆開,俞霽很自然的接了過去。
“不是昨天來過了嗎?”嶽樂昨天下午提到過。
“回福晉的話,呂先生說昨天來的時候還有一件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