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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謝謝阿瑪跟額娘了。”冰月把頭低了低,但是又立馬抬了起來,“額娘,您後悔過嗎?”

這句話問的突兀,我愣了一下,搖搖頭。

“是不後悔還是你根本就不懂女兒的意思?”

“不懂你的意思,冰月大了,說話都開始繞圈子了。”我笑著說。

“我去年做主給聚忠娶了一個妾,可是我後悔了,我只想讓他守著我一個人。阿瑪一個跨院的女人,您就真的能忘懷嗎?”冰月的聲音低了下來。

我沒回答。

“聚忠是個好男人,儘管他是質子,他活得很累,可是他人好,對我也好,所以我的心裡有他,正因為這樣我才介意,懂了什麼叫做介意,什麼叫 做 愛,我才想,額娘面對阿瑪的時候會是什麼樣?我知道您也曾近介意過,要不然您不會哭的。”

我還是沒回答她的話,這個問題我沒辦法回答。

“還是您真的就認命了,還是您已經被阿瑪傷的麻木了?”冰月的話一句句的砸過來。

“冰月,聚忠跟你阿瑪不一樣,你跟額娘也不一樣,你們是知己,是結髮夫妻,可是你要知道,額娘只是你阿瑪的繼室,而且是第三個,你阿瑪在認識我之前心裡就已經有了很多的人,這是不可避免的,而且我們之間的問題很多,不僅僅是你阿瑪娶的那幾個女人,我們從一開始就錯了很多,至於現在,你也看見了。”我想了很久才想出來這麼幾句話。

“我看見了,我看見額娘跟阿瑪之間越來越好了,嘿嘿。”冰月把手伸過來攥住我的手。

我還有些話沒跟冰月說,她跟我最大的不同在於她覺得耿聚忠是她一個人的,而我從一開始就知道嶽樂不是我一個人的,他在認識我之前有著太多的經歷,他的心註定不是一個人的,不算他後來娶的那些,他的前兩個福晉又有哪個沒在他的心裡呆過。

康熙十年,初(五)

“今天去宮裡見到冰月了嗎?”嶽樂把一杯茶放在我跟前,問到。

“見到了,冰月挺開心的。”我把茶杯端起來喝了一口,“嗯?今天換茶了?”喝了一口,我就覺出這不是平常所喝的花茶。

“是今天去呂在山那兒拿的,他要收拾東西回家了,一些帶不走的就給我了。”嶽樂就著我的手給茶杯裡續了一些水。

有點兒燙,我把茶杯放到桌子上,開了句玩笑,“我們安親王成了收舊貨的了?”

“他那兒的舊貨哪個不是值錢的東西,今天還要來給送點兒舊貨呢。”嶽樂笑了一下。

“怎麼現在想到回家了?”我問的是呂在山的事。

嶽樂站起來伸了一下腰,“他說他是時候該回家過過含飴弄孫的日子了。哎,把那個小佛給冰月了嗎?”

“給了,她還說你什麼時候也信這些了。”

“你就沒說?”嶽樂的後半句沒說出來,我知道他要說什麼,昨天晚上塞給我的時候就讓我把話捎到,說是是他這個做阿瑪跟我這個做額孃的心。

“說了,安親王爺千叮嚀萬囑咐的話我可沒膽量忘。”我白了他一眼,“您以後要是不放心我的話,那您就自己去說。”不相信我。

嶽樂沒說話,笑了一下。我知道他不是不相信我,也不是不放心我,而是他對冰月的那份惦記讓他覺得好像老忘了囑咐什麼一樣。

到晚上熄燈了以後,我沒睡著,睜著眼睛想事情,想冰月今天說的話。

“所以我的心裡有他,正因為這樣我才介意,懂了什麼叫做介意,什麼叫做 愛。”

冰月是一個對感情很重的孩子,她對感情要的純粹而且熱烈,而這份純粹卻恰恰是我不敢跟嶽樂要的,也是明知要不起的。

嶽樂突然的出聲打斷了我的思緒。

“今天靜睿下了一盤棋,下的還真不錯,明天你跟她下下。”

“是嗎,你是不是輸了?”

“我會輸給自己的女兒嗎?”嶽樂笑了一下。

“令晴今天哭了嗎?”自從庶福晉歿了以後,靜睿可能是大了的緣故,反應淡了很多,可是令晴就不一樣了,幾乎天天哭,而且是抱著靈位哭。

“今天好點兒。”

“嶽樂,”我把身子轉了一下,面對著他。

“好端端的叫我幹嘛,想我了?”嶽樂把身子往我跟前挪了挪,臉幾乎就貼到我臉上了,手也放到了我的腰上。

“剛提到令晴,我就想起了庶福晉,”嶽樂聽到這三個字的時候放在我腰上的手頓了一下,“那天我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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