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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猶在耳,卻人事已非。五年來,他混混沌沌地四處流浪,四處招惹是非,只盼有人能一劍將他殺了,或碰上什麼瘟疫,或葬身狼腹,也是好的。奈何天不從人願,連惟一的這次病倒也被好管閒事的人給救了,原來死也不是件易事。淨兒啊淨兒,你又何忍逼我獨自活下去?你明明知道沒有了你,這世間對我來說無異於人間地獄,生而何歡,死而又何哀?看看吧,這滿面的塵霜,這滿鬢的花白,可還是你用盡心思愛戀的臣哥?你難道希望的就是這樣嗎?你獨自一人在下面,難道你就不怕寂寞嗎?
“啊,你在這兒。”柔美徐緩的聲音將他從痛苦的思念中拉回。是,就是這個聲音,他昏迷前聽到過。驀地回頭,那布衣女子正站在離自己四五步遠的地方,用他再熟悉不過的神情看著他。哼,溫柔,戀慕!除了淨兒,誰也不配這樣看他,尤其是她。一絲恨意劃過心間,如果不是她,他早就可以和淨兒相聚,再不孤單寂寞,是她──他驀地站起身,卻因用力過度,身子微晃,差點兒摔倒。
“你沒事吧?”葉青鴻被他滿含恨意的眼光嚇得不由自主地退後一步,見他立足不穩,也顧不得害怕,急衝上前相扶,關懷之情溢於言表。
“不用你多事!”傅昕臣滿腔忿恨,一把推開她。
葉青鴻只覺一股大力使來,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後跌退,右足絆在一顆石頭上,來不及回身,人已結結實實地跌倒在地,後腦勺一陣劇痛,卻是撞上了一塊大石。
聽到她的痛呼聲,傅昕臣冷然望去,看到的是一張雙目緊閉強忍痛楚的臉。不知為何,胸中的恨意竟去了大半。
“痛嗎?”他冷冷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