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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人。唉──
“坐。”葉洽指著對面的椅子對葉青鴻道。將她們接進龍源已有三日,今日才見她,是因為一直在尋找白隱。
葉青鴻默然坐下。這是一所湖上小軒,隔窗望出去,細雨絲絲,斜斜密密地落入湖中,激起細細的水紋,遠處重重樓宇殿臺陷入一片迷濛。
“嘗一嘗,這是杭州特產桂花釀,性溫味醇,有開胃的功效。”葉洽執起壺為她和自己各倒了一杯,古拙的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
葉青鴻著著杯中淺黃的液體,搖了搖頭,道:“你叫我們過來究竟有何事?我還要趕著為焰娘尋醫呢,你、你就放了我們吧。”自三日前被帶著強迫性質地接進這裡,她們便像被關進了籠子一般,卻又沒人告訴她們有何事。今日見面才知是那個白衣男子,她倒暗暗鬆了口氣。
“你不用擔心,我已找到人,他一定會治好焰娘。”不喜看到她發愁的樣子,葉洽沉聲解釋。
“真的?”葉青鴻驚喜地睜大眼看向他,但隨即一頓,“你為什麼要對我們這麼好?”出來一年,她早學會在這外面沒有人會無緣無故幫助你。
“我是對你好,不是對你們。”淡淡地,葉洽看著眼前酷似自己的容顏,將杯中酒一飲而盡,站起身,他帶著奇異魅力的英俊臉上浮起一絲若有若無的悲涼,“我的女兒如果沒死的話,也和你一樣大了。你──唉,你和她長得很像。”背轉身,他掩飾住自己的激動。他好想將她擁入懷中,告訴她,她就是他的女兒。但是知道這樣做會嚇壞她,而且如果她問起當年他們為何要丟棄她,他不知該不該告訴她。在接葉青鴻來龍源之前,他已查清了她的事,只是因她所居之處與世隔絕,有很多細節不知道,只知司徒行在十九年前帶回她。六年前司徒行夫婦相繼過世,而後傅昕臣、楊芷淨入谷尋找雪濡草,傅昕臣又於一年前在谷中長居半年,而玉無雙、嚴飄飄、卿洵、焰娘先後出入於該地亦查得一絲不漏。再之後傅昕臣提著玉無雙嚴飄飄出谷回龍源,將二人交予玉貴事便躲入梅園,一年來未踏出梅園一步。
在葉青鴻所居的小屋中,嚴峰找到一塊小金牌,一面由細小的珍珠鑲成的風舞九天、一面刻著“愛女青鴻週歲誕辰”以及鑄成時的年月日。另外還尋到一包小女孩的衣物,雖舊卻仍可看出是九王府專用的製衣坊的手工。這些或許不能證明什麼,但僅葉青鴻本身所具有的特質已能讓他肯定他的猜測,其他的只是附帶的驗證物罷了。
“你的女兒去哪裡了?”葉青鴻忍不住關心地問,憑直覺她知道他對她沒有惡意,而且說不出為什麼她還挺喜歡他。
輕嘆一口氣,葉洽回首看著她,輕輕地道:“被她孃親帶走了。”過去,只能說到這裡。其他的太傷人。
“哦。”葉青鴻似懂非懂,腦中驀然浮起一容貌絕美的女人,這影像一閃而過,快得讓她懷疑有沒有出現過。但是她心下卻有著隱隱的預感。不願去探視那是什麼,她站起身來到葉洽背後,好奇地問:“我已二十二歲了,你這麼年輕,怎會有我這麼大的女兒?”他看上去與傅昕臣差不多,且頭髮烏黑油亮,讓人不得不懷疑他的年齡。
葉洽大笑,寵愛地攏過她的肩與他並排站於窗前,“我已經五十五了,女兒就算比你大十歲也不稀奇。”
由著他的親暱動作,葉青鴻的心中湧起一股暖意,“我叫葉奴兒,你叫什麼?”
“奴兒、奴兒……”葉洽細想她的名字,不禁勃然大怒。司徒行夫婦好可惡,竟叫他的女兒為奴,卻又不知怎樣虐待她了,“他們待你可好?”
“誰?”葉青鴻不解他的怒顏,卻不覺得害怕。
“收養你的夫婦。”他並不知葉青鴻與他們的關係,只能如此說。
“你的名字?”葉青鴻沒有回答,過去的她不想再提。
“葉洽。”葉洽心中一涼,知道自己的揣測對了,卻又無可奈何。此二人已死,他能怎麼辦?“我以後叫你青兒吧,不要叫奴兒了。”
“嗯。”葉青鴻甜甜地笑了,叫什麼她根本不在乎,偏偏很多人執著於此。
“不知葉兄逼小弟出來,究竟……”傅昕臣熟悉的聲音響起,卻因看清好友懷中的女郎而倏然停住。
葉洽大笑,“想請動你龍源主可真不容易,如你再不出來,我就要燒梅林了。”語罷,柔聲地對葉青鴻道:“青兒,傅昕臣你認識的。”從焰娘處知道葉青鴻對傅昕臣的感情,故葉洽無論如何也要幫她完成心願。這是他欠她的。
“葉洽。”葉青鴻乍見傅昕臣,本能地挨進葉洽懷中,那曾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