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來不躲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公孫筠秀不想用,要潤蓮收起來,潤蓮卻不答應,立馬就幫她套到了腿上。
“這護膝治老寒腿可比吃藥管用多了。他送都送來了,您不用白不用啊!這可是真真的老虎皮呀,多難得!”
潤蓮想得單純,公孫筠秀見她高興的樣子,也就沒再彆扭了。
那虎皮護膝果然是個好東西,戴上沒多久,她就覺得膝蓋明顯舒適不少。再次體會到陸驚雷的無微不至,她心裡總覺得怪怪的,不是滋味。
下午,公孫筠秀去偏廳陪伴李詠秋,被她問起包裹的事。公孫筠秀扯了個謊,只說程家與自己聯絡了。李詠秋聽過之後便沒再細問。
忙完手裡的活計,她對公孫筠秀說:“陪我去看下仙芝吧,今天請了大夫過來給她把脈。”
公孫筠秀當然不能推辭,於得扶著她過了白姨娘屋裡。
進門的時候,大夫剛好診完脈,正在寫方子。
在公孫筠秀的攙扶下坐定,李詠秋便問:“大夫,我妹妹這是怎麼了?都一個月了,怎麼身子還不見好?”
鶴髮長鬚的老大夫看看李詠秋,又看看白仙芝,一臉的欲言又止。
躺在床上的白仙芝有些不耐,撐起身子道:“大夫有什麼話但說無妨。”
大夫又磨蹭了一下,最後還是轉頭對著李詠秋說:“白姨娘一直不見好,是因為她有喜了。之前脈象太弱,老夫沒能診斷出來,真是慚愧、慚愧。”
“真的?!”
無論是妻是妾,嫁人後謀來謀去也不過是為了謀個子嗣。乍聽這訊息,白仙芝自是喜不自勝。可大夫接下來的話卻讓她如遇寒流。
“可是這喜脈已經有兩個月了,白姨娘又是上個月中的硃砂毒。這孩子,怕是不能生下來。”
“為什麼?!”白仙芝摳著床沿,雙目眥裂,不願相信耳中所聞。
“孕婦如果中了硃砂毒,生下的孩子十之八|九會是痴兒……”
李詠秋也是一臉震驚,連忙問:“無法可解嗎?”
“無法可解。” 老大夫無能為力地搖頭,隨即又不忍心地勸慰道:“好在白姨娘還年輕,把身子養好了,以後有的是機會。”
白仙芝哪裡聽得下去,兩眼怨怒得都能噴出火來,用力拍打著床沿,嘶吼道:“都是洪詩詩那個殺千刀的賤人!這樣害我,我要殺了她!老爺呢?去,蘭香你去幫我告訴老爺!我要洪詩詩給我的孩子償命!”
丫鬟蘭香連忙上前扶住激動的主子,說話已是滿滿的哭腔:“老爺念她是正妻,現在還在好吃好喝地養著呢。這都是命,主子,您別難過了。氣壞了身子可怎麼好?”
這話聽著太像挑唆,公孫筠秀雖然同情白仙芝,卻不能苟同她們對嬸母的看法。
“投毒是綠鴛做的,和嬸母並無……”
不過是輕輕一句分辯,卻讓白仙芝大為光火,“綠鴛是她的人,沒她指使,會來害我?!”
因為動作太猛烈,她整個人都差點從床上翻滾下來。公孫筠秀嚇了一跳,連忙與蘭香一起將她扶住。
忙亂間,一個墨綠色的小東西從白仙芝的身上掉出來,落在了公孫筠秀的腳邊。公孫筠秀彎腰拾起,原來是一個香囊,上面用金線繡著細緻的竹紋。
“這……”公孫筠秀腦子有些發懵。
那香囊與她之前繡的那個別無二致。可她的香囊已經被李詠秋送給了琴師楊正,後來又被陸驚雷搶回來燒了。這個一模一樣的,究竟是怎麼回事?
再看白仙芝,也是一臉茫然。倒是她的丫鬟蘭香忽地一下將香囊搶了過去,語無倫次地說:“白姨、姨娘身子不適,需要休息。侄小姐和李姨娘就先回吧!大夫方子給奴婢,奴婢去抓……”
“東西拿來。”李詠秋火眼金睛,雖然坐著,也一早就看到了那個香囊。
蘭香看看主子,又看看李詠秋,幾番掙扎,終是老老實實地將香囊交到李詠秋的手裡。
“那東西是哪裡來的?”大家都有疑惑,問話的卻是白仙芝。
“筠秀,”李詠秋面無表情地吩咐堂侄女,“你送大夫出去。”
“是。”
知道李詠秋是要支開旁人,再同白仙芝問話,公孫筠秀不敢停留,立刻帶著大夫出了房門。
“那個香囊,不是給了楊先生嗎?”潤蓮藏不住話,一出門便悄悄地同自家小姐咬耳朵。
“不可能。不要亂說!”
楊先生那個香囊一早就讓陸驚雷燒了,不可能再出現在這裡。公孫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