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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撐住了身子,驚慌地道:“那該怎辦!”
樂梓由看他那模樣,憋笑都憋得雙肩打抖,原先李桀巡按到芳城時,沒少仗著自己的身份,給晏蒼陵好臉色看,當時晏蒼陵顧全大局忍了下來,是以今日瞧李桀吃癟,樂梓由那叫一個快活。他咳了幾聲,將笑吞入腹中,佯作正經地皺眉道:“本王一身衣裳,倒還算光鮮,拿去當還可值一些銀錢,便用本王的衣物當罷。”說罷,他擺出一副豁出去的模樣,將外衣褪下,丟於地上。“罷,今日便讓我同李大人有難同當!哈哈哈,李大人,你可別嫌棄本王一身糟蹋。”
李桀聽罷,看樂梓由同自個兒般沒了外衣,一時心酸,心想自己如此落魄,這王爺竟還不計前嫌,這般相助,連王爺的尊嚴都可拋卻,自己倒還給他臉色看,豈非小人所為。當下,便收斂了自己盛氣凌人的姿態,化為了感激涕零的模樣,看著晏王的眼都變了。
樂梓由嘴角噙起了一味笑容,他拿起衣物撣了撣,搖首道:“唉,期望一會兒一切順利。”
“一定一定,定會順利,王爺手下精銳之多,定能將我們救出。”李桀隨之附和,拍起了馬匹,眼睛都如生了根,盯在了樂梓由手中的衣物之上,好似生怕一眨眼的功夫,這救命的東西便沒了。
樂梓由將衣物拿起,往上鎖的房門而去,一手抬起,方要叩門,卻倏爾收手,搖首道:“不不不,這不成不成。”
“怎地了!”李桀的心都吊到了嗓子眼,“莫非有何不妥。”
“不妥,大大不妥,”樂梓由嘆恨一聲,拍著大腿道,“李大人有所不知,聖上有令,親王的軍隊若無聖旨,不可隨意出城,不然便是斬頭的命。不成,這不成!本王若能救下李大人,雖死猶榮,但若天子的軍隊受連,那對桓朝可是致命的打擊。李大人,你如此聰慧,你當明瞭其中利害關係的罷。”
“明瞭明瞭,”李桀笑容僵硬地點頭,內心卻在厲聲咆哮,真恨不得晏王將眾人喚來,救他一命,至於其餘人的命同他何干。“那王爺府上侍衛呢?”
樂梓由的手僵在了半空,負手轉過身來,嘆息道:“本王府上並無武藝高強之人,這些年本王耽於酒色,府內之人隨同本王作樂,皆被掏空了身子,哪及得上作戰勇猛的軍人。唉,無解,無解啊!”
李桀眼底狠色一過,一掌拍到了地面洩憤道:“這也不成那也不成,我們該怎辦,等死不成。”
樂梓由又是一聲長嘆:“為今之計,本王只想到等死了。唉,前也是死,後也是死,至少死在這兒,還體面些,若是死在天子手裡,本王便給負上罪名,遺臭萬年了。罷了罷了,人生匆匆數十年,死在這兒也快活,說罷,”他折回了腳步,坐到地面,嘆息數聲,一會兒望天吟著一些傷春悲秋的詩句,一會兒看地唱著花街柳巷的傷心詞。本來昏暗的房內,氣氛便已十分壓抑,他如此一唱一吟,便在無形中將傷感的情緒擴大,李桀也禁不住地憶起了過往風光的日子,一時感慨萬分,看著晏王,既是恨鐵不成鋼,又是同病相憐。
最後李桀憋不住這難受的氣氛,大掌一拍,將腰板繃緊,大有一副老大罩著小弟的氣勢:“王爺,我們怎可坐以待斃!這般,王爺您若是願意,我便將此事經過寫明,以作證據,日後回京之後,我也向聖上稟明此事,定全力保下你們。”
樂梓由臉色異色一過,佯作大驚地道:“此話當真!李大人,你說話可得算話。”
“算,如何不算!”李桀見晏王一副倚仗自己的低姿態,一股成就感油然而生,他拍拍胸口,方才面對大漢時的惡氣都化作了膽氣,豪邁萬分,一面拍著胸脯說自己定會保下他,一面控訴那些大漢的罪行。
樂梓由狀若膜拜地看著李桀,神情誇張非常,將李桀唬得洋洋得意,一拍手掌,就讓樂梓由即刻去辦,他定護著他們。他這話倒也並非誇大,天子無能,聽信讒言,他的官職雖小,但背後權利甚大,一張嘴掌握著百官的命運,是以成為百官巴結物件,去哪兒都有替他說話之人,他甚至可說,只消他一張嘴,讓天子往左,天子定不敢往右。
樂梓由得他相護,嘴角都揚上了天,表面故作感激地握著李桀的手說著感恩的廢話,內裡卻腹誹暗罵李桀,矛盾之至。
樂梓由懷著鬼胎地同李桀客套了一番,便拿著自己的衣物,去收買那在門口守衛的人了。得了好處,又應許給守衛以高位後,守衛便去替他們跑腿了。
約莫一盞茶後,王府的軍隊衝入此地,喊聲震天,兵器交接聲不絕於耳,大漢怒極,抄著刀子就往關押兩人的地方衝來,不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