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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季臨川身後揹負的秘密。
季臨川心情不順,靠在晏蒼陵懷中未有多久,便提出了回房歇息,晏蒼陵遂帶著他回了朝臨閣,喚王大夫給他準備了一碗寧心湯,伺候著他睡下了。
不想,方過了一夜,季臨川竟然起了熱突然病倒了,這讓晏蒼陵同季崇德都始料不及。季崇德一旦觸及親兒之事,便變得急性起來,對著晏蒼陵不顧禮儀便問季臨川這病可是你害的,晏蒼陵啞口無言,只能將苦水吞之入腹,一問王大夫,方知季臨川許是心病再生,一夜夢魘纏身,身體本便不是很好的他便生了病。
聽罷這話,晏蒼陵心底愧疚翻卷,看季崇德正握著季臨川的手,說些叮囑的話,晏蒼陵卻生出了自己是局外人的落寞之感,唯能嘆息一聲,帶著自己的遺憾離去。
他無顏見季臨川。
然而,世上的打擊總是接踵而至,在晏蒼陵照顧了季臨川數日,好不容易他的病將好之時,許頌銘卻給晏蒼陵帶來了一驚天霹靂的訊息。
“你說什麼?璟涵的娘已過世?!季府中人要麼不知所蹤,要麼意外身故?!”
許頌銘將頭低下,不敢直視晏蒼陵燃起滔天巨火的目光,沉沉地一咬下唇,頷首道:“是。”
嘭!晏蒼陵一掌劈下,一張上好的木案應聲而斷,生生分成兩瓣,摔落於地,震起漫天飛塵。“你、再、說、一、次。”他幾乎是咬著牙,才從齒縫中擠出這一句話。
許頌銘的臉籠上哀色,搖頭卻不再說:“王爺,說再多次也是如此結果,某已查證,訊息無誤。”
“屍首呢。”晏蒼陵攥著雙拳,劇烈地喘了幾口氣,強壓著嗜血殺人的衝動。
“公子孃親葬在役場的荒涼之地,似乎是他人不忍她暴屍荒野,方給她安葬的。”
“且住,”晏蒼陵驚愕揮手道,“役場?依照桓朝律法,官員貪汙受賄,全家受連,男子則流放同服勞役,女子或沒入樂籍,或配於宮中勞役,為何他娘會去往役場。”
“某不知,”許頌銘搖首道,“某得知此事時也深覺奇怪,季崇德官居要位,即便被流放,他的夫人最不濟也是在宮中勞役,不知怎會發配到了役場。且這役場,離京城尚有不少的路程。”
“有人從中作梗!”晏蒼陵咬牙切齒地道,“定是有人故意支使,將本該留於宮中之人配至了役場。但這究竟為何,為何如此大費周章!”
許頌銘沉默許久,沉穩地將事情回想了一遍,順道:“若是如此,那應當是有人不想讓公子的孃親留在宮中,但具體為何,某也猜不著。論理一個婦人之流,留於宮中,既不會對皇位造成威脅,亦不會……”
“不!”晏蒼陵雙眼一眯,目中射出寒光,“你忽略了一點,天子好色。”
許頌銘雙眼瞪大:“王爺,你是說……”
晏蒼陵咬緊了雙唇,臉上悲憤相織:“從璟涵容貌便知他娘也定是絕色。而天子是一好色之人,不論男女老少,只要容貌上佳,便會納入宮中。此人如此大費周章地將璟涵的孃親弄走,我只想著一種可能——避免被天子發現他孃的容貌,將其納入後宮。”
“如此一看,那將公子孃親弄走之人,很有可能同天子有床笫之親,是以方生怕公子孃親被納入後宮,與他奪寵。”
晏蒼陵頷首,沉吟出聲:“往深處去想,既同天子有肌膚之親,又能有如此大的權勢將人弄去役場的,就我所知能做到這點的,不出三人。”
☆、第五十四章 ·夾層
“哪三人?”許頌銘抵不住心頭的疑惑,問道。
晏蒼陵掰著手指;一一數道:“一;當朝皇后;二,刑部尚書王恩益;至於三麼;難說。而今朝中局勢萬變;興許這會兒的權勢落在那人手裡;下一瞬便落在另一人手中。但這前兩人的權勢卻是穩妥地掌在手心裡。王恩益以色媚主,固然有一套本事;能獨佔天子床側;但皇后一家如此多年;都未被王恩益搞垮,可見背後勢力龐大。”
“可王恩益對一婦人下手,未免太失男兒風度。”許頌銘接話道。
“未必,”晏蒼陵將唇抿成了一線,“王恩益此人性情我琢磨不透,但能在天子身側如此多年,鐵定是有不少能力的,至於是否會對一婦人下手,我也說不準,總而言之,我們先將目標放置這兩人身上。是了,璟涵的孃親是如何走的,可是有人虐待?”
聽之這話,許頌銘繃緊的臉色稍稍放鬆了一些:“王爺放心,虐待未有。聽聞公子他孃的身體也不大好,去那兒吃不了苦,身心交病,是以便這麼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