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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落下一個纏綿的吻,將人吻得面紅耳赤了,方放開人朗笑著離去。
回了閣內,匆匆喚人打水沐浴,弄得一身香噴噴的,他方踏足往涼亭而去。
到涼亭時,季臨川正在那兒斜倚著亭柱,慵懶地掀著眼皮子,看晏蒼陵來了,僅是寥寥地翻了翻眼,又將眼皮子闔上:“你來了。”
晏蒼陵親了他一口,笑著揉了揉他的臉:“璟涵,你愈發嗜睡了。”
“無事可做,便想睡了。”季臨川掩嘴打了一個呵欠,蔫蔫地問道,“你的事辦完了麼。”
“辦好了。我方才去抓一隻蟲,可惜這蟲滑得似個泥鰍,方一到手就溜走了。”
“那怎辦?”季臨川聽罷此言,迷糊的眼都給瞪直了,雙唇微微撐開了一條縫,訝異道。
“不怕,過陣子這蟲便會回來了。”晏蒼陵笑得詭異。
季臨川嗔怨地撞了一撞他的肩頭:“若是不回來怎辦。”
“不回來,”晏蒼陵笑容漸而凝滯,他含著深意地看了季臨川一眼,搖首道,“不,無論如何,我定要他回來。”
季臨川眨了眨好奇的眼,但卻只輕輕地嗯了一聲,將自己的頭枕在了晏蒼陵的肩頭,疑惑隨之吞入腹中。他們倆人間,彼此生有一分默契,絕不會詢問對方的秘密,只會等著對方道明。
晏蒼陵擁住了季臨川,輕柔地在他額上落下一吻,在這般靜謐的時刻,晏蒼陵心頭壓著的疑惑就湧了上來,在嘴邊兜兜轉轉,總欲衝口而出。他深知若是出了這個口,興許有些事情便會改變,可若不說,他心底總不踏實。
“璟涵,我有一事,想問你。”禁不住難受,晏蒼陵還是開了這個口。
“嗯?何事,你問罷。”
“璟涵,你可信我。”晏蒼陵不答反問。
“我怎會不信你呢,”季臨川含著笑容,將晏蒼陵的手拉到了自己的手心,同其十指相扣,“在我絕望之時,是你救了我,在我痛苦時,是你陪著我。可你從始至終都未曾問過我一句我的過去,你待我如此之好,僅是因為當年那幾句鼓勵之言,如此恩義,我對你焉有隱瞞之理。你可是想問我的過去?那我……”
“不,璟涵,”晏蒼陵阻止了季臨川,搖首道,“我不會過問你的過去。我只是想弄明一事。”
“何事,你說罷。”
“事情是這樣的……”晏蒼陵吞沫了一口,遊移的目光瞟向季臨川真誠的眼,又瞥了開去,帶著一份小心,將誤自己以為季臨川名喚季拂心的前因後果道出,“我想知,季拂心究竟何人,你為何又頂著他的名姓。”
季臨川在晏蒼陵說話時,低頭默不作聲,雙眼斂在了長髮之下,模糊得看不清晰,沉默在兩人間醞釀,便在晏蒼陵以為自己傷到了季臨川,準備岔開話題時,季臨川卻發話了,這聲音竟含著顫抖,又帶著幾分怯弱的哭腔,他抬起了眼,目中的絕望讓晏蒼陵的心都如墜冰獄:“他是……我的遠房表弟,至於我為何頂著他的名姓,我……我……”他大口喘著氣,一句話都無法續下,瘦弱的手捂住了自己的唇,只從指縫間,疏漏出支離破碎的話,“是我害了大家,是我害了大家……”
“璟涵!”晏蒼陵受驚抱住了季臨川,一下又一下地撫摸著季臨川的後背:“我不問了,我不問了,我再也不問了!”他不該問,什麼都不該問,關於季臨川過去的疑問,他都該一輩子藏在心底,永遠也不拎起來。他未曾想,如此簡單的一問,竟也勾起季臨川的傷痛。莫非這季臨川頂著季拂心名姓之事,同季臨川過去遭遇有關?
季臨川雙肩抖動,一流血不流淚的男兒,卻在提及過往時,淚水盈眶:“是我無用,我無用,害了我們一家。”
“璟涵!”晏蒼陵心頭一震,季臨川此話何意?不及細想,他拉開了季臨川,捧著他的臉,細碎地吻去他臉上的淚痕,“璟涵,對不住我不該問的,不該問的。”
季臨川咬著雙唇,讓自己的脆弱掩在了唇中,他抬起眼對上晏蒼陵,一字一頓,抑揚頓挫:“我要你應我,也不要去問我爹,不要。”
晏蒼陵一滯,方才想到去問季崇德的心,又壓了下來,抱著季臨川重重地頷首道:“好,我不問你爹。”
“多謝你。”說罷這話,季臨川好似全身的氣力都瀉了出去,只能靠在晏蒼陵的肩頭,支撐著自己。他慘淡地笑著,說著謝意,卻讓晏蒼陵的心一寸寸地涼透。
究竟季臨川身上發生何事,前後之間又有何關聯。此時此刻,他當真恨不得有一條牽引線,讓他順著那條線,抽絲剝繭,查清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