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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這兩個小傢伙,”晏蒼陵無奈地搖首嘆息,“璟涵,你每次都用他們來讓我消氣。”
“這不好麼,”季臨川笑著走來,伸出手指戳了戳小啊的鼻頭,逗弄著它,“老是生氣可不好,老得快,瞧你,皺得皺紋都快出來了,”按平了晏蒼陵的眉頭,他笑道,“你可是天子,若有何怒氣撒在朝上便可,回來還同我們撒什麼氣。”璟朝方建朝不久,根基未穩,常常有或大或小的煩心事擾亂著晏蒼陵,晏蒼陵發怒也非頭一次了,原先季臨川都會親晏蒼陵安慰他,後來他便用兩小傢伙來安慰了,還真別說,兩個小傢伙的安慰比自己還來得有效。
“你啊,今個兒又出何事了,竟生如此大的氣。”
晏蒼陵將兩個小傢伙抱了下來,接過季臨川遞來的茶,大口地飲了幾口後,砰地一聲放下茶盞,重重錘了一拳:“此事說來話長,璟涵,你可還記得當初晴波她離去時,給我留下了一張那害死她之人的銀票麼?”
“嗯?記得,怎地了,”季臨川回憶道,“我記得當初你去查過這銀票,得知這銀票毫無出處,發行此銀票的錢莊也乃子虛烏有。”
“不錯,”晏蒼陵擰緊了眉頭,“我不瞞你說,今日我生氣便是為了這假銀票。當初建朝初期我便曾派人去查這假銀票之事,但查不著源頭,後來實是太忙,便將此事給忘了。結果未料到,幾年後這假銀票竟在民間大範圍地流通,許多百姓收到了假銀票,被人訛了錢,無法兌換現銀,又尋不到原先給銀票的主,使得受害百姓將假銀票轉給他人,導致受害之人愈來愈多,許多人就此事告到了官府,可官府始終尋不到源頭,此事也不了了之了。若是這般下去,便糟了,能製造假銀票,也定能製造假金銀,不早日端了這源頭,我如何咽得下這口惡氣。”
季臨川頓了半晌,不答反問:“你當初用鑄武器的銅鐵而熔鑄的金飾品,可曾流落到民間。”
“嗯?”晏蒼陵顯然未料到季臨川會有此一問,遲疑地回道,“未曾,當初那些金飾品俱都熔鑄成了武器,有些用不完的,我便讓人銷燬了。你怎地問到了此事。”
“沒什麼,只是由你所說的這事,想到了這個罷了,你銷燬了便好,若是沒有銷燬,我便得擔心會有人將其拿到市場上去賣了。不說這個,說回你的事罷,你有何打算?”
“我打算頒佈政令給各地官府,一來讓其公佈假銀票的特徵給當地百姓,二來告知當地百姓,但凡有拿到假銀票者,可憑假銀票到各地璟氏錢莊兌換現銀,但一張銀票僅給兌換一次,若兌不完,餘額不予奉還,且由於是假銀票,我們只予兌換三分之二的現銀,不予兌換全額。若受害者能尋到給其假銀票者,便予以兌換全額。”晏蒼陵語中的璟氏錢莊便是朝廷經營的錢莊。
“這法子好,”季臨川拊掌笑道,“如此一來,未免自己有所損失,交易雙方便會小心交易,提高警惕,從而從流通源上制止了假銀票的流通,那麼造假者便沒了流通市場。只是我們得擔心一點,若有人故意製造假銀票來兌換真銀該怎辦。”
晏蒼陵一頓,眉頭皺皺道:“此事也正是我來尋你的目的,我也是想不出該用何法子來處理,璟涵,你有何妙計?”
“要不這樣罷,”季臨川咬了咬牙,“規定每人僅能兌換一次,且來兌換之人必得錄下自己的身份資訊,一來方便日後我們查戶籍是否有人訛錢,二來也好讓製造假銀票者心生膽怯,不敢如此明目張膽地兌換銀錢。”
“你所想的法子也不錯,那我便如此實行了。”
“嗯,去罷,”季臨川點了點晏蒼陵的鼻頭,“只是實行歸實行,畢竟非長久之策,國庫可沒如此多銀錢賠給他們,當務之急還是儘快將幕後黑手抓出來。”
“好,都聽你的。”晏蒼陵啄了季臨川一口,揉了揉他的臉蛋,“那我先下去令人辦了,你先陪著小啊嗚們。”
“去罷。”
晏蒼陵的詔令下得及時,京城周圍的城鎮很快便掀起了以假銀票兌換真銀的浪潮,然而由於往來交通不便以及傳達詔令的資訊失真之故,許多南方城市依舊未得到這個如此訊息。
也即是因此,在數十日後,一人到了京城來。
彼時晏蒼陵正偷得一日閒,抱著季臨川在竹玄殿內逗弄小啊嗚倆兄弟,忽聞下人來報,有一男子自稱是皇上的親戚,要見皇上。
晏蒼陵眉頭一皺,因他政策開明之故,他每月會安排一日用以聽取民意,那一日所有百姓皆可到皇宮接見他,傾訴自己的請求,而除卻那一日,所有百姓均不可接見他,若有急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