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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某即刻去辦。”
“甚好,尚有,稍後喚成御相同柏津來府,我們已等不了多時了,現今芳城的勢力已鞏固,我必得趕在李公公回京之前,趕到南相部署一切,不然錯過了時機,便麻煩了。是了,”晏蒼陵一震袖,續了一句,“順帶讓晴波也四處傳流言,道吳嘯兵敗逃亡,不知所蹤,似有東山再起之勢。這些話不必在芳城附近傳,直接傳到京城便成,以免造成不必要的恐慌。”
“是,某明瞭。”
“嗯,”晏蒼陵沉了一口粗氣,轉首直對著許頌銘,深深地道,“仲良,你追隨我多年,我實是不捨你這把好手,南相雖不足芳城富裕,但還是不差,是以仲良你……”
“王爺,”許頌銘深一彎腰,“忠誠”二字寫在了臉上,“某定會誓死相隨,只消王爺您不棄。”
“當真!”晏蒼陵喜上心頭,“可你若是追隨,這日後的日子,恐怕便得易容而行了,你……不後悔?”
“不後悔!”
一字一句,敲金擊石,晏蒼陵笑從心來,拍著許頌銘的肩頭哈哈大笑:“好,得你如此,我晏蒼陵不枉此生!成了,你先下去辦罷,我去尋璟涵。”
“是,某告退。”
許頌銘前腳方跨過門檻,晏蒼陵後腳便嗖地一下點地疾馳,風一般地旋到了季臨川的身邊。
“呀?”大風撲面刮來,手裡的書冊唰唰唰地翻了數頁,亂了原先看的順序,季臨川惱得嗔了身旁湊來的晏蒼陵一句,“你便不能悠著點麼。”
晏蒼陵無心玩笑,抱著季臨川輕輕落了一個點水般的吻,逼著自己將面上難看的肌肉擺正,將方才許頌銘所道之事說出:“你如何看,若是你爹知曉,他會如何?”
“爹?”季臨川訝了一聲,點著下頷思索了一會,搖了搖頭,“我又非他肚中蛔蟲,不知。你若害怕便問他一問。”
“若是他再生回宮之心,你當如何?”晏蒼陵試探地問。
“我能如何。”季臨川調皮地眨了眨眼,聳肩道,“嫁出去的兒子,潑出去的水,我自然是跟著你了。”
“嗤,”晏蒼陵被季臨川逗樂了,啄了他面頰一口,轉身道,“那我去同他談談。”
“好。”
去尋了季崇德,晏蒼陵開門見山便同他道了此事,言辭間也將自己關於此事的看法道出,要他自己酌處。季崇德卻是毫不猶豫地搖頭,言道自己不會再回宮,天子害他兒至此,他不會原諒天子。再者,現今他兒已然下嫁,他可不願同親兒分開。
有了如此保證,晏蒼陵頓時鬆了口氣,淺淡一笑,說岳丈你明瞭便好。
季崇德嘆息一聲,搖首說自己上了賊船便下不來了。遂又提出,讓晏蒼陵想方設法給自己易容,以免前往南相時,被有心人發覺自己身份。
未過多時,成御相應召而來,聽聞晏蒼陵是要兌現原先要他準備給府中人易容的諾言,也不多話,把手一攤,示意要錢。
晏蒼陵豪爽地把手往懷中帶,方想丟出一張銀票打成御相,但倏爾憶起,自個兒的錢都被季臨川順走了,哪還有一分錢在。
面現尷尬。
晏蒼陵不著痕跡地放下手,咳了幾聲,負手一站,昂首對著一旁伺候的侍女道:“去喚王妃來。”
侍女應聲退下,喚來了季臨川。
一見著成御相,季臨川心竅便通,即刻走至晏蒼陵的身側,不落痕地給他悄然遞上一張銀票。
晏蒼陵看季臨川如此給自己面子,笑意盎然,也不細看這銀票的面額,裝模作樣地問了季臨川幾聲可願意易容的廢話,做戲了一陣,便將攥在手心裡的銀票往懷裡揣,再假作將銀票從懷中抽出的大方模樣,丟到了成御相的手裡。
成御相撇嘴接過,低首一看,頓時臉色便變了:“怎地這錢如此地少,老子不幹!”
“不幹也成,今後便絕了你錢財的來路,”季臨川恰時張嘴,截住了成御相後邊的話,“看後頭損失的是你,或是我。”
“格老子的,”成御相爆出了一聲粗話,“老子幹活才得這點錢,這材料費都掙不回!”
“這裡已是一百兩的銀票,你要買何材料,需花費百來兩銀子?”季臨川給晏蒼陵送去安撫的一眼,笑對著成御相道,“或是,你這銀兩實則是去救濟他人的?”
成御相身子頓僵,頗有些尷尬地捎起了眼:“你……怎知曉。”
季臨川一怔,方才那些話不過是他瞎扯的,哪曉得就正中了下懷,側頭咳了一聲,故作高深道:“你屢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