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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麼?”為首之人冷哼一聲,倏爾拔劍一劃,冷光涔涔,“我聽聞你有一個親妹,你說若是我們將她抓來……”
“成了!”晴波一聽聞夢容之事,臉上的從容都潰得七七八八,“你們想知曉什麼,問便是,不必多話。”
“季拂心何在,你甭想裝傻,我知曉你知我們問的是誰。”
“賣了,”晴波臉上的笑容也收斂了起來,將手中絲絹又揮了幾揮,卷在手裡攪成一團,稍稍探起身子,想點起香爐,卻在為首之人唰地一劍刺穿香爐,扔至牆邊砸個乾淨時,止住了手。
“嘖,奴上好的香爐,你們當如何賠我。”
“賣到了何處?”那人卻不同她多加廢話。
“我們這行可是有規矩的,買主是不能透露的。”
“是麼,可我聽聞,這人已被晏蒼陵買去了。”
“您既然已經知曉,又何苦問我,這不是沒事找事麼?”
“廢話!”唰地一劍,直指晴波的脖子,“而今季拂心具體何在!晏王府內查探不出,但我想憑品芳閣的本事,你定知曉!”
晴波身子一震,面上波瀾不驚:“這話便問得過了,這他人私事奴怎知曉呢。”
“來啊,去將夢容尋來!”
“季拂心死了”晴波的軟肋被人捏著,一句話急忙丟出。
為首之人折回視線,冷冷盯著晴波的眼:“季拂心死了?如何死的,證據何在?”
“你們一直在用武力逼迫奴,奴說了有何好處?”晴波將素手一攤,毫不避諱地示意要錢。
為首之人面色一沉,從懷中丟出了一張銀票,扔到晴波的臉上。
晴波扯下銀票,放手心裡反覆看了看,眼底光芒逝過,將其放入了懷中,拍了一拍:“此事何需證據,想必你們也有所聽聞,晏王娶了個妒妃之事,這季拂心在府內,還不被這妒妃害死,難不成還留在府中,引妒妃自己生氣麼。”
“是麼,那敢問晏王當初是如何買下季拂心的。”
晴波心頭一跳,笑著道:“自然是他人買了送他的,難不成他還自個兒入青樓買不成?”
“不,他便是親自入青樓買的。”一張銀票推至了晴波的面前,為首之人嘴角揚起,笑得意味深長——這是要晴波收錢,作“偽”證了。
晴波雙眸微微斂下,內心裡掀起了滔天巨浪。桓朝有律,無論是為官者或是王族,皆不可擅入青樓,否則以罪論處。但男子慾望過甚,豈會真將律法視為神明而不去,是以官員上青樓之事,百姓皆知,只是都睜隻眼閉隻眼,視若未見,除非這上青樓的官員運氣不好,被政敵逮著,參了一本,那便糟糕了。而今這為首之人,如此讓晴波作證,很明顯,是想來對付晏蒼陵的,至於季拂心不過是用來對付晏蒼陵的利器。
“當日芙蓉花會如此多人,若大夥兒皆說不是晏王親自買回的,那奴說的也不能作數不是。”晴波心裡算盤打得老想,芙蓉花會時如此多人,這幾個人難不成還能逮著當日在場中人作證麼。
“是麼,既然如此……”為首之人臉色一沉,眼中寒光如若冰刃,“若是這季拂心又成了晏王妃呢?”
晴波倏然雙眼一眯,臉上卻揚起了笑:“不知諸位何意?”
“何意晴波姑娘如此聰慧,當是明瞭的。”為首之人又抽出一張銀票,放在晴波的面前,“季拂心什麼身份,晏王將其娶了為妃,這後果可不堪設想。晴波姑娘,你說是麼?”
“自然,”晴波面帶微笑,雙手擱在桌上,也不取過銀票,“不過,光奴一人說,也是無用。眾人皆知,這晏王妃樣貌平凡,又豈能同季拂心相提並論,你們說是也不是,嗯?”說著,將這銀票稍稍地往後推去。
為首之人面色一整,眉宇間籠上了不悅之色,看晴波不為所動,已是不耐。沉了幾口粗氣,嘴角稍稍一勾,同時刻,火速將銀票一收,拍桌站起,把怒火洩在他人身上:“將那侍女殺了!”
☆、第一零五章 ·逃亡
“啊——”長夜驚魂,尖銳的慘叫撕破夜幕;穿透空氣;刺入四面八方,不過轉眼之刻,周圍房屋燈火一燃;點亮了一片長街。
晴波這毫無徵兆的大喊;讓拿劍抵住小悅脖子之人身軀受震;劍稍稍錯開了一寸。電光火石間;晴波抄起一杯燙茶砸向那人的胯下,那人受驚;面有小悅擋身,唯有右手一動;揮劍開啟。
“該死!”那人當回神之時,小悅已是一個抬肘擊向他的下頷,從劍底下溜了出去。
“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