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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重新打過一仗,瞧瞧誰勝誰負。”
“呸!左右吃虧的都是我們,我們為何要應你!”總統領直脾氣上了來,朝著晏蒼陵啐了一口。
晏蒼陵但笑不語,自動將他的廢話從耳中摒除,看向那始終沉默的主帥:“我只問你的意思。你當明瞭,如今吳其康已死,牙兵再無存在的意義,哪怕你們真能篡權奪位,未有天子下詔,這王位也待不了多久,便會被朝廷之軍趕下臺,落得大罪。若是你們若肯相助於我,榮華富貴我少不了你們,若是不肯,那抱歉了,為了自身利益著想,我留你們不得!”
主帥雙眼微微一閃,卻不急著應答。
晏蒼陵又磨起了嘴皮子,使出十足的耐力,將事情利弊一一道盡,最後,終於動搖了在場諸多統領之心。
誠然,吳其康已死,吳嘯逃亡,牙兵再無用武之地,若散,那練兵多年,還未能征戰沙場,便人走兵散,未免不甘,若是不散,於晏蒼陵而言又是一潛在的威脅,晏蒼陵定不會放過。
久久的遲疑後,主帥看望也動搖了心神的眾人一眼,嘆息一聲,頷首應下:“好,我應你。”
“賈予,你這是作甚!憑何由你決斷我們的去路!”總統領卻是反對,暴喝一聲,死死地拽著牢門,聲大如洪鐘。
“閉嘴!”名為賈予的主帥震袖呵斥,氣勢雄渾有力,立馬將總統領的大嗓門逼退回去,“記著,我方是統領,而你的位置,還是我相讓的!你何不瞧瞧,除卻你,尚有何人敢說一句不!”
總統領左顧右看,所有人皆將目光放至賈予之上,不餘一分目光給自己,頓覺自己失利,不再多言,懊喪地拍著額頭,走回了房門,砰地一聲跨步坐下。
這賈予竟能如此震懾他人,晏蒼陵一時之間,對他充滿了好奇。他玩味地摸著下頷點了點:“我對你越發好奇了,你究竟為何人,為何他們都如此聽你的,為何你又要將自己的位置讓給他人。”
賈予直視著晏蒼陵,嘴角微勾,輕哂道:“若想知曉,便先贏了這場賭罷。”
☆、第九十四章 ·賭局
贏這一局賭並不難;難的是如何讓賈予輸得心服口服。
晏蒼陵回了朝臨閣後;單手撐著額頭走來走去,季臨川坐在床邊;晃著兩跳推;看著手裡的兵書正是津津有味;但見目下一道身影左晃晃右遙遙;弄得自個兒的心都跟著不定起來,透過書縫稍稍抬起頭來,疑惑地問了一聲:“呀?”季臨川眼底寫滿了好奇;揉了揉趴在身邊的啊嗚;“你怎地了;為何如此煩悶。”
“璟涵,”晏蒼陵頓足;擰眉問道,“我不知這賭該如何方能贏個徹底。”
季臨川眨了眨眼:“贏了便贏了,你還顧慮著徹不徹底,你以為你贏得徹底了,那人便會因此而臣服於你麼,總歸是要有個過程的,你切莫被急色衝昏了頭,許多事情非是你想著便能成的。”
“這倒也是,是我太過急躁了,”晏蒼陵坐了下來,雙手一環,將季臨川緊緊圈在了懷中,朝他面頰啄了一口:“璟涵,還是你厲害,能安撫我。”
“嗯……嗯。”季臨川略紅了紅臉,故意將頭低垂,看著手中的書冊,上頭文字繁複,如他麻亂的心。
“璟涵,時候不早了,我們歇息罷。”不著痕跡地抽開季臨川手中的書,晏蒼陵低聲相誘,一抹呼吸噴灑在季臨川的脖頸上,須臾便讓那兒出生出了粒粒泛著紅色的疙瘩,“璟涵歇息罷。”
“嗯……嗯。”季臨川再次紅透了臉,只軟而無力地假意推拒,人便被放到在了床上,緊接著,房內一片旖旎,風光無限。
翌日,晏蒼陵找來了樂梓由同成御相,讓其散佈謠言而去,言道被俘的牙兵統領已於日前逃出王府,正準備集結隊伍,再次攻府,讓所有牙兵在南相附近相候。
而在流言散出之時,晏蒼陵常往來於牢獄,見賈予等人。在與賈予的對談中,他發現對方見解有道,實乃難得的人才,於是,為了收攏賈予,他沒少磨破嘴皮子。
沒過幾日,牙兵果然受到了流言影響,有幾個先頭兵便到了南相附近等候。晏蒼陵一收到牙兵到來的訊息後,便立馬派人去奇襲,很快便有千位牙兵落網。
但晏蒼陵知曉後,卻是不快,眉心一蹙,問著當時帶人奇襲的常得勝道:“竟然只有千位牙兵落網?”
常得勝吭出一聲,也是不滿:“是啊,老子還以為會全軍出動呢,結果才那麼丁點兒,塞牙縫都不夠!”
“來得太少了,不好辦呢。”晏蒼陵揉了揉眉心,方抓到這點人,他如何能算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