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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得勝一亮眼,故意詢問究竟何事。
總管便道如今王府已被他弄得一團糟,王爺又身體不適無暇顧及,當是攻向王府奪走王位的最佳時機。
常得勝聽罷,給許頌銘送去一眼,許頌銘便引誘道自己同他之間不過一場交易,若是空口無憑,便這麼跟著他闖入王府,若出了何事當怎辦,再者萬一日後他背信棄義,反咬自己一口又當怎辦。
許頌銘言辭犀利,加之磨人功夫了得,說了一炷香的時刻,便將總管說動,共同簽下了一份保證的協議,保證雙方不將對方之事道出,暗害對方,此協議則由雙方保管。
接著,總管便同許頌銘商議好,定於中秋當日攻府,許頌銘只笑不言。
告別總管後,許頌銘帶著這一份保證書,尋了姚亮,讓其用藥劑將裡頭的內容以及許頌銘的簽名化開,再重新在原紙上寫下新的內容同另一個陌生之人的名姓,而其中內容,寫的乃是總管欲同他人合謀奪王位,事成後反誅殺牙兵。
一切準備就緒,直待合宜的時機到來。
便在等待時機之時,晏蒼陵到了牢獄,去見牙兵的各位統領。
一見著晏蒼陵,各統領皆撲到了牢門前,劇烈搖晃牢門,勒令晏蒼陵儘早將他們放出,不然日後他們的手下士兵攻來,有他好看。
晏蒼陵卻只冷笑,並不搭理他們,直直邁步走向關在最裡間的主帥,亦即是那個當初被擒後意圖自殺的主帥。
晏蒼陵杵在主帥牢門前,只見主帥靠坐在長凳之上,雙手雙腳上皆是鐐銬,腦袋低垂,長髮擋住了一雙眼眸,但晏蒼陵卻能感覺得到,此刻這主帥若將雙眼抬起,其中鋒芒定能大綻,連牢門都關不住。。
晏蒼陵定立著看主帥半晌,稍後,竟是一揚手,喚人開啟牢門,將人放了。
這指令一落,所有人包括獄吏在內,皆是大驚。好不容易將人抓來,而今卻放了,也不懼怕他會帶兵捲土重來?
主帥也是一怔,問出了所有人的疑惑:“你放我走,便不怕我日後帶兵歸來,拿下你的王府。”
“王府不過是一個虛物,你若想要便拿去,我不稀罕。”
“你怎知我要什麼?”主帥倏爾一頓,抬起頭來,臉上分明是驚愕的神情。
晏蒼陵反而比他還愣,詫異道:“這話不是你方才說的麼——拿下王府。”
主帥怔了一瞬,板著的臉部線條倏爾化開,嗤地一聲抱腹哈哈傻笑:“是極是極,是我疏忽了疏忽了。”
“嗯,走罷。”哪怕滿腹疑團,晏蒼陵卻不聞不問,背對著主帥揮揮手,“快走快走,省得過陣子我改變主意。”
主帥左右環顧,指著總統領問道:“你為何不放總統領,卻只放我,莫不是……想跟蹤我,尋到我們牙兵的下落?”
“尋你們牙兵的下落?”晏蒼陵嗤鼻一聲,“你未免太瞧得起自己,我們老早便已尋到了牙兵的下落,不便是在南林山的背面麼。”
主帥一直,繃緊了臉咬緊牙關不問一句,但那總統領卻是個急性子,一出口便壞事:“你怎知曉?!”
晏蒼陵哈哈朗聲大笑:“我不過是猜的,你便主動招了……”他一指那氣紅了臉的總統領,搖首道,“你這等莽撞的性子怎可能是真正的總統領,真正的總統領,恐怕是你罷……”手指一戳,直對上他放出的主帥。
主帥頓了一頓,挑起目光睃向總統領,慘然一笑:“不錯,昔日是我,今日卻不是我。”
“哦……”晏蒼陵應了一聲,轉瞬又拂袖走了出去,一副不感興趣的模樣,大搖大擺地朝前走,走了幾步,他又回首問道,“嗯?我放你走你不走,喜歡留在這兒不成。”
“你若想靠跟蹤我尋到士兵下落,便絕了這個念頭罷,我不走。”語落時,主帥竟又回了牢房,雙手環胸正坐而下。
晏蒼陵撇了撇嘴,枉他假作不在意的模樣引誘主帥主動詢問搭話,試圖從他口中探出一點兒的訊息,誰知這人偏不買賬,弄得他滿肚子的疑雲都快成團落雨了,他不屑地哼哧了一聲:“哪怕不跟蹤你,我亦有法子將你計程車兵引來,你信是不信?不過麼,你最好是信的,若是不信,我一出手,便保不齊你的兄弟會出何事了。”
“你想作甚!”主帥嘩地站起,睜大了眼。不論晏蒼陵所言是真是假,他都不願自己手下計程車兵出事。
“不如這樣罷,你我做個賭,”晏蒼陵豎起手指搖了搖,“若是我能不傷一兵一卒地將你們計程車兵引來,你們便心服口服,臣服於我。若是我做不到,立馬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