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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未好起。
在他病倒後,他竟然將權利交由夢容,這一聖令,讓百官皆驚,可面對聖意,無人敢反抗。
夢容至此開始垂簾聽政,但她一婦道人家,哪知曉這些政事,幸而當時傅於世同成御相悄然趕到了京城,為了相助夢容,他們倆易容成了內侍,混進宮中,一面幫助夢容處理政事,一面藉機聯絡傅於世的同僚,說服其相助晏王。
與此同時,王恩益一黨蠢蠢欲動,趁著夢容接管朝政,朝廷亂成一團時,開始將黑暗的手伸向了軍權——以其家人的生命威逼鎮守皇宮南門同東門的大將軍,迫使其為己效力。卻不知,他前腳剛威逼他人,傅於世後腳便得到了訊息,趕去尋了這兩位將軍,瞭解了具體情形,之後便派留在京城的親衛打探他們家人所在,暗中殺掉了守在他們家人身邊的王恩益爪牙,並將自己的人換了上去。兩位大將軍感恩他們所為,被傅於世說動,答應為晏蒼陵效命。
皇宮共四門,這南門同東門直面的俱是下人同祭壇之地,並非要地,真正直入要地的乃是北門,可直通金鑾大殿同君舒殿,是以此門一旦被攻,可直逼天子面門。而今經由何勁一事,北門的軍權已經掌握在了安天仁的手裡,想要得到軍權,略有些難度。
傅於世就如何拿下北門也拿不定主意,遂書信一封,詢問晏蒼陵的意見。
大半個月後,晏蒼陵正在練武場上,同啊嗚一塊兒訓練,忽而間許頌銘到來,送來一封書信,他還未接過,便先將自己的腦袋蹭到季臨川的邊上,示意要他幫自己拭汗。季臨川無奈,從樂麒手中接過布巾,含笑著給他拭了拭汗,擦乾淨後,一如既往地將汗溼的布巾丟到他懷裡,而自己則蹲下身,給湊過來的啊嗚喂水。
揉著啊嗚毛茸茸的腦袋,季臨川笑道:“啊嗚越長越大了,若是將來站起來比我們高,那可就不得了了。”
“那不好麼,如此方能震懾敵軍,”晏蒼陵說笑著將信件展開來讀,匆匆覽了一遍上邊的內容,側首道,“璟涵,是長焉的信,你來看看。”
“嗯?”季臨川撣撣褲子站起,洗乾淨手接過一看,將信一攥,問道,“你以為如何。”
“我不知曉,”晏蒼陵揉著眉間問道,“長焉道現今北門軍已經由安天仁重整,皆是新注入的血液,只聽命於安天仁的,是以……”
“且住,新注入的血液?”
“是極,聽聞都是近幾個月來新徵的兵,或是從別地調來的兵力,各方勢力都有,互相制衡,怎地,莫非你有何想法?”
“若是如此,”季臨川撐著下頷道,“他們現今紀律定是不明,秩序混亂,如此我們還是有可乘之機的。”
“你待如何?”晏蒼陵柔和了眼角,“莫非你有何良策。”
“良策沒有,損招倒有,兵權奪不到手中,但動搖軍心,還是可以的。”
☆、第一三六章 ·奪糕
“哦?什麼法子;你快說說,”晏蒼陵眉間挑起了興味,看著季臨川的眼底含起了笑意;“若是說得不好,便罰你今日做桂花糕給我。”
“嘁,”季臨川點了點他的鼻頭,豎著一根手指搖了搖;“你切莫小看我,我這損招雖損,但多少還是有效的。我問你這些來自不同地域之人,閒餘時;最想的是什麼。”
“自然是家鄉同親人,”晏蒼陵抱胸;有趣地看著季臨川。“怎地,莫非你想對他們家人下手。”
“怎地可能,”季臨川捏住了他的鼻子,朝左右方揉了一揉,“如此多人的家人,我去哪兒尋。但家人難尋,家鄉卻是不變的。你可尋人在軍營中散佈訊息,譬如說今日某地發了洪水,明日那發生了什麼天災,總而言之,傳的都是家鄉不好的話。這些人聽聞道家鄉出事,自然會擔心自己家人出了什麼事,這心自然不會穩,但這法子也不可常用,偶爾用來騙騙人還可,總還得想法子再輔助動搖軍心,畢竟這損招雖損,卻是不能長久的。”
“唔,那不如再多想一個法子,譬如讓人去給軍營裡下瀉藥?”
“這也可以,”季臨川悟道,“也不失為一個好法子,你可以試試,總之如何擾亂軍心,便如何做。”
“好主意,”晏蒼陵拊掌大樂,逮著季臨川又啄了一口,“既然出了如此好主意,不如璟涵你做個桂花糕慶祝一下。”
“你啊,”季臨川嗔怨地拿肩頭撞了晏蒼陵一下,“你這是想吃桂花糕想瘋了罷,明明我都出好了主意。”
晏蒼陵齜牙笑笑,將人一攬,就朝膳房的方向去了。
香噴噴的桂花糕一上來,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