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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楊下意識地掏出香菸點燃,裘君安立刻起身,走到陽臺上,拿來一個菸灰缸,放在金楊桌前。金楊心一動,遞過香菸:“你也來一支。”
裘君安搖頭道:“早戒了。”
“哦”金楊收回香菸,若有所思道:“你以前來過這個房間。”
裘君安用一種乾澀枯燥的語氣說道:“柯書記在時,我來過。”
“柯書記對這個案子是怎麼表態的?”金楊更加好奇了。
“柯書記承認這個案件在紀委受理的範圍之內,但是必須經過初核後,紀委才能立案處理。”裘君安把話說得比較委婉,“柯書記十天前告訴我說,馬上就要立案,誰知……”
“我們還是按程式走,我要初步核實後,才能在常委會議上作出立案決定。”金楊合上申述資料,瞟了裘君安一眼,不動聲色道:“你是怎麼知道我午在縣政府招待所?誰告訴你的?”
裘君安並非蠢材,只是這幾年的牢獄生涯磨滅了他的性子,與外界缺乏聯絡,導致與現實脫節,他對金楊的期望並不大,只是那個電話裡說金楊這個人不畏強,權扳倒了清遠的馬家兄弟,他才試探著來到了縣政府招待所。
金楊的眼睛始終盯著他,重複問了一句:“誰告訴你我招待所的房間號的?”
“一個陌生電話。”裘君安實話實說。
“陌生電話?”金楊心情微沉,頓了半晌,“是什麼號碼?”
裘君安回到道:“我打過,是個公用電話亭。”
“有意思”金楊笑了笑,話題又回到了正題上,“你瞭解楊婧多少?當初你們是怎麼認識並聯合開辦君安地產公司的?”
裘君安的眸子裡閃過一抹憤恨,小聲道:“當年清遠縣領導組團南下招商,楊婧是房改辦成員之一。我們在酒會上相識。後來我應邀來到清遠投資房地產業,君安地產是我個人的獨資公司。只是後來開君安小區時,楊婧主動找上門來,說她能幫我拿到這個地塊,條件是她要入股。”
“她投了多少錢?”金楊問。
“三百萬。佔開的三成紅利。”
金楊挑了挑眉,曬到:“這個乾股佔的比重夠大的。”
“她有能量,縣委縣政府領導對她都很客氣。我看得出來,這種客氣不是表面上的禮貌,而是自內心的。”裘君安嘆道:“實話實說,沒有她,當初我拿不到這塊地。當年至少有三家省內大型地產公司介入,最後都在敗給了君安地產。”
金楊糾正道:“是敗給了她。”
“是的,金書記說得對。但實際上,是我敗給了她……”
“她和遲家是什麼關係?”金楊敏銳的目光和對方刺探的目光在空交刃一般地相遇了。裘君安默然低頭,良久,才緩緩道:“她十六歲在遲家做保姆。”
金楊算了算年齡和時間,問道:“那麼是遲望敬主政西海的時間段?”
裘君安不自然地笑笑,肩膀有氣無力地聳了聳,“是的。”
“明白了,請你放心,不管她背後有多麼大的人物,只要違法了華夏法律,都將遭受制裁。”金楊起身送客,“我們會嚴格按法律程式辦事。初核一有訊息,我馬上通知你。”
裘君安很自覺地起身,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名片,“這是我的聯絡方式。謝謝金書記”
送走了裘君安,金楊陷入沉思。這個打給裘君安的匿名電話究竟是什麼人打的,知道他午在政府招待所休息的暫時只有區區幾人,紀委的寧夏書記和孫野,招待所計光謀。他前腳剛進入房間,裘君安後腳跟到,很是蹊蹺。
根據剛才和裘君安的短暫交流,基本可以肯定一點,楊婧背後的靠山即便不是遲家,也和遲家脫不了干係。
金楊想了想,抬腕看了看時間,遂給白小芹撥了個電話。
先是告訴她,他晚上會回武江一趟,暫時不知道能不能抽時間去看她。白小芹說她想去看看他,還有他的傷臂。
金楊微微沉默。
白小芹猶猶豫豫道:“哥你要見蘇姐,我就去看你一眼,很快就走。”
金楊汗然,柔聲道:“我的傷臂已經下了吊帶,只要不用力,不碰撞,基本沒事。我這次去武江,是有另外的事情要辦,時間很緊張,不是去見蘇娟。我答應你,但凡能擠出點時間,都會見你。”
“嗯”白小芹嬌柔的應了一聲。
金楊接著把君安地產的事情說了個大概,問她楊婧拿到的這份委託書,被授權人能否代行公司法定代表人的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