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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小芳終究是太稚嫩了,失去了冷靜:“你是來威脅我的?!”
“我威脅你什麼,只不過是請你高拾貴手放過那對可憐的老兄妹,你指使他們鬧下去,最後丟臉的不知道是誰呢。”白惜言嘆氣說,“你這麼聰明,要是把它全用在正經事上多好。你心裡容不下人,處處為難別人不給人留後路,斬草是除不了根的。”
“這句話還是留給你的寶貝苗桐吧!要不是她……我的人生不會這樣……我會很知足,勤奮地工作,好好地生活,找個我喜歡的男朋友高高興興地結婚,生個孩子,過大部分人都應該過的普通生活。都是她毀了我,而你是幫兇!”
白惜言看著她那可憐的瘧疾似的瘋樣,搖了搖頭:“沒有苗桐,也會有別人,你是被自己的嫉妒心毀了。”他站起來,像看一堆垃圾,“不過既然你已經選擇了一條路,就很難回頭了,大概嚼碎了舌頭也要走下去了。”
第二天那對老兄妹沒有去源生地產鬧,偵探事務所的人打電話給劉錦之說,他們已經坐火車回鄉下去了。走之前,他們又跑去找了一趟卓月,意思是問苗桐什麼時候能回去把同意書給簽了,被卓月三言兩語打發了。
不過月中苗桐還是回了一趟所謂的老家,由沈淨和劉錦之陪同過去的。沈淨會拳腳,又是武警部隊的,卓月非要他跟著才放心。她家以前的房子年久失修已經塌頂了,家裡能用的東西,甚至是一隻勺子都被鄉民拿走了。劉擁之和她動手清理垃圾,倒是找到了一些夾在塑膠相框裡沒被水泡壞的老照片。
劉念從沒跟父親出過遠門,在廢墟上乖乖坐著,新奇地左右張望。有幾個光著屁股的小孩跑過來,剛開始還很怯懦地遠遠看著,很快他們就熟悉地玩在一起。
那些鄉民見原本的苗二家的破房子門口停了輛軍用吉普車,車門口靠著個漂亮的年輕人。叼著根菸在看孩子。老苗兄妹根快地趕過來了,一掃原來的咄咄逼人,指著在瓦礫中忙碌的苗桐說:“是我家大侄女,來看我們了。這個是我大侄女的司機。”
沈淨懶得理他們,等他們從廢墟里出來,沒理老苗兄妹的“盛情邀請”,直接去了村委會,簽了那份轉讓同意書,不過受益人的名宇卻是苗桐的姨媽的。老苗兄妹一下子變了臉色,要回家叫人攔住他們,可那個司機是部隊裡的,秘書又看起來很厲害的樣子,沒有人敢惹。
這件事總算讓苗桐徹底放下了,回到故土,不覺得難離,反而歸心似箭。她回來也不過是最後再看一眼記憶中的家。
當天晩上地和白惜言在臺燈下翻看那些照片,有她的百天照、週歲照、全家福還有父母親的結婚照。那個年代的結婚照就是兩個人坐在一起,頭微微靠攏,中間捧著塑膠花,笑得靦腆又幸福。黑白照片裡不施粉黛沒有修片,直到用現在的眼光來看,她依舊能算得上個清秀好看的姑娘。
“你長得像媽媽,可惜以前我沒看出來,總覺得你像他們撿來的孩子。”
“像她那樣的婦女老得很快的,青春很短,都給家庭了。”
白惜言親親她的臉頰,取笑她:“看出來了,你看她把你喂成了一頭圓滾滾的神豬。”
苗桐今天累壞了,可是絲毫不想睡,放下照片摟住白惜言的脖子,小聲嘆息著:“真奇妙,現在你可以和我坐在一起笑著談論我的父母了,想到他們也都是好的時候,這感覺真好。我現在覺得很幸福,可這幸福又令我害怕,覺得太假了,好像,我命中註定應該做一個苦行僧似的。”
她是被生活折磨怕了,可白惜言也心虛,他不確定苗桐能不能承受另一次打擊。他再後悔也是枉然,唯一想要的就是,希望她能夠承受的衝擊少一些。
他希望她平安快樂,可他卻偏偏做下了那樣的錯事,那個孩子像催命符一樣懸在他的頭面上。
白惜言嘆了口氣:“你是今天太累了,所以在胡思亂想。”
“大概通吧,一下子看清了過去,反而對未來有些迷茫了。”
居安思危過了頭就會變成被迫害妄想症。
2
羅佑寧已經有一段時間沒給苗桐送過快遞了,苗桐知道這個遊戲他已經玩膩了,在準備新的遊戲了。不過她已經不怕了,怕也沒什麼用,只能坦然面對了。
遊樂場那塊地皮的專案在地管局的審査沒有透過,源生地產上下都覺得莫名其抄,他們做得很規範,專業人士都挑不出問題。與此同時,源生內部爆出羅氏有遊樂場地皮競標書的影印件,上頭白惜言親筆的修訂批示是無法作假的。雖然這封競標書是假的。但是什麼樣的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