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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想了想拿起電話撥給劉錦之。
“給我在市內買套房子,星光大廈附近的,不用太大,兩居室就好。”
劉錦之奇怪地問:“星光附近是老城區,大多都是老房子,再說了,兩居室您住是不是小了點?”
“只要綠化環境好就可以,不是我住,晨報就在星光隔壁,我想送套房子給苗桐做見面禮。”
這下他簡直是震驚了,但是他很快就冷靜下來,他只是個秘書,沒權利左右老闆的決定。先是房子,而後是車或者珠寶?貪婪的人總是永不滿足的。他知道苗桐是個有野心的人,卻不知她會將野心用在白惜言身上。這個姑娘到底要做什麼?
第一次,劉錦之對長大後的苗桐有了恐懼的心思。
最後他說:“我馬上就去辦。”
也許電話另一頭停頓的太長,白惜言又對這個老朋友太過了解,忍不住出言調戲他,“錦之,別吃醋了,我送你一套更大的?嗯?”鼻音上揚,異常的性感。
——回應他的是“啪”,那邊粗暴地切斷了通話。
脾氣越來越大了,更年期?
白惜言心情很好地拉開推拉門,喊她,“小桐,別玩了,我們去市區吃飯!”
元宵節過後,一直沒什麼好新聞的苗桐接了個新任務,去訪問警犬基地。
早上來社裡打卡後正打電話給司機要採訪車,卻聽見門口有人喊,“苗桐,有人找。”
苗桐應著一抬頭,看見門口站著個男人,穿著一件軍綠色的羊毛短外套敞著釦子,懷裡抱著一大束新鮮的鈴蘭。他個子挺高,嘴裡叼著根菸,眼泛桃花地亂飄,打眼一看她就確定這人風流進了骨子裡,在他面前豎根鋼管,他就能敢跳脫衣舞。這種人要是沒錢也就算了,要是有錢,絕對是爛到骨子裡的那種。
“這人要是去做牛郎,辛苦點一個月還不賺個萬兒八千的?”魁姐嘖嘖嘴,“男人長成這樣真夠造孽的,這誰啊?”
苗桐暗暗嘆息,那是你沒見過白惜言,比起造孽級,他可是禍國殃民級的。
不過看著男人在人群中掃射一圈,眼神落在自己臉上就不動了,苗桐只能迎上去,“你好,我是苗桐。”
“我當然知道你是苗桐。”他在苗桐臉上清楚的看到了茫然,顯然是在記憶裡搜尋他這張臉,只是搜尋結果是“查無此人”,一時間謝翎很想把花扔到她臉上,涼颼颼地笑,“苗記者真是貴人多忘事,年前苗記者還在我的辦公室裡救了人,現在連事件的主角之一的臉都記不起來了。”
苗桐的確記不起來了,她哪有那麼多腦容量去記這麼多亂七八糟的事,點頭笑道:“我當然記得,不過那都是巧合,沒必要你親自來道謝。”
謝翎也笑著說:“既然記得,那苗記者就直接稱呼我的名字吧。”
“……”苗桐沒說話。
“呵。”謝翎把手裡的花捏來捏去,笑得陰沉,“我叫謝翎。”
“我當然記得,我只是覺得謝先生真的不必放在心上,就算不作為新聞人,作為個普通人遇到那種情況也會幫忙的。”苗桐看了看錶,採訪車應該在樓下等著了,這人有完沒完了?!
她還看錶!她還看錶!謝翎無法形容自己內心此刻的震撼,這女人竟然催他滾!這個女人竟然能在他面前睜著眼說瞎話!要不是胖老劉非要見一下她麼妹的救命恩人,他才不會親自跑來拜山頭。虧他還跟胖老劉打包票說,天上掉下個苗妹妹。再次見到她所有的魔法都消失了,只能用白開水來形容的長相,出奇地面目可憎。
他謝翎寧願在家裡泡泡麵都不會泡這種油鹽不進的老油條。
苗桐見他盯著自己不說話,又看了下腕錶,“謝先生,我還有個採訪任務,您看……”
“不敢耽誤!再見!”
謝翎把花往桌子旁邊的垃圾桶裡一扔,扭頭鐵青著臉走了。
一直在旁邊從頭到尾觀摩的魁姐拍拍她的肩,幽幽地道:“小苗,你錯過了一個嫁入豪門的機會,人生呀,你莫要這麼陰差陽錯……”說著拿著咖啡杯拖著重噸位的身體唱著黃梅調飄去了茶水間。
苗桐雖然不知道哪裡摸到了他謝公子的逆鱗,但是心裡也是有點後悔的。這世界小得很,說不上什麼時候就被穿了小鞋。
連續大半個月晨報的頭版都是城區百姓春節專版,對於有鬥志的記者來說,就像饅頭就鹹菜。不過饅頭鹹菜也好,老牌記者都是見過大世面的,寧願新聞太平淡報社倒閉砸了飯碗,也祈禱最好別出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