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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要做,沒時間和那女人爭風吃醋。
下午白惜言回來就在書房畫圖紙,苗桐處理完工作睡了個午覺,一天不知不覺中過去了。今晚時白素會朋友回來,給苗桐和小侄子帶了那家餐廳招牌的慕斯蛋糕。苗桐聽她嘟囔著路上開始積雪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暖和,也很擔心明天一早要去上班的路況。
和苗桐聊了幾句天氣,白素才想起來:“對了,夏生呢,他今天乖不乖,在睡覺吧?”
苗桐邊開啟慕斯盒子邊說:“哦,上午朱玉珂來了,抱你那邊去了。”
白素一愣:“沒有啊,保姆說一直在這邊,中午吃飯都沒回去,她以為在這邊吃了。”
苗桐一時間大腦空白,白惜言看她臉色不對,忙問:“發生什麼事了?朱玉珂什麼時候來的?什麼時候把夏生帶走的?”
“大概是上午十點多的樣子。”苗桐說不出地心慌,“她陰陽怪氣的,我跟她發生了一點不愉快。”
她把朱玉珂跟她說的話照樣說了一遍,在她看來,不過是嫉妒兒子跟她親罷了。白惜言看向白素,而白素的臉色可謂是精彩,一副受了驚嚇魂不附體還強作鎮定的模樣。白惜言對苗桐說沒什麼事,我跟大姐聊聊,拉著白素進了書房關上門。
白惜言靠著桌邊,夕陽的餘暉落在他的頭髮上,他從玻璃上看到自己臉的倒影,除了平靜還是平靜。很好,這比他想象中的情緒要穩定太多。他問:“大姐,事到如今,你沒有什麼話要對我說麼?”
白素坐在椅子上交疊著雙手,帶著些愧疚的神色一言不發。
“你要不要跟我解釋一下夏生的事?”
“什麼事?”
“……所有。”白惜言習慣性的去抽屜摸煙,摸空了才想起來苗桐都給他清了,笑得很苦,“你跟二姐竟是各自有算盤,她瞞著你用了苒苒,你又瞞著她做了些什麼?”
白素不知道白惜言是怎麼知道的,只憑著夏生和苗桐長得像麼。不過她心裡是不安的,畢竟強大的血緣維繫是最好的證明。她放棄了,她已經顧不得白敏,說到底也是她自找的,也只能請她自求多福了。
“沒錯,夏生是你和小桐的孩子。”
即使已經知道了事實,可從白素嘴裡得到確認,白惜言還是受到了不小的衝擊,摳著桌子邊,難以置信:“你怎麼做的,怎麼可能在她不知道的情況下拿到她的卵子?!”
“那個時候她在西藏受傷痊癒後,元元帶了一支醫療隊過去,以檢查身體的名義對她做了全面的檢查,給她開的藥也是促排卵的藥,她什麼都不知道,以為那是營養藥。”白素抱歉地看著他,“我知道如果你知道的話絕對不會同意的。苗桐更不會同意,實際上那時候我們都不認為苗桐能為了你放下仇恨。試問要是我的話,我做不到。不過用陌生女人的卵子倒不如用苗桐的,也算成全了你們,我是這麼想的。可阿敏厭惡苗桐,所以我沒告訴她,只是讓醫生替換了受精卵而已。只是我做夢也沒想到她竟然找她本家的表妹,而苗桐竟然會回來。呵呵,現在說什麼都晚了,本指望著能瞞的時間久一點的,我們究竟還能有多自私呢?”
“二姐知道了麼?”
“上次苒苒把孩子偷走,我就告訴阿敏了,所以她才對苗桐那麼大的成見。我並不是真正的苛刻,要是孩子真的是她的,木已成舟,我能真的不顧親戚的情分阻擋他們母子見面嗎?”
白惜言在屋子裡神經質地來回走,他無法冷靜下來,他很想指著大姐的鼻子罵一通,可他一個字都吐不出來。或許他應該憎恨的人是自己,因為是他同意的,這全都是報應。
片刻後,白惜言鎮定下來,拿起電話撥給劉錦之,說:“錦之,趕快查下本市哪裡可以做親子鑑定,朱玉珂應該是把夏生帶去做親子鑑定了。”
此時,從親子鑑定中心出來,朱玉珂不知道自己該去哪裡,開著車恍恍惚惚地往前走。
小夏生坐在副駕駛位上,不吵不鬧地趴在車窗玻璃上往外看。遠處的房頂都積了雪,還有雪花打到玻璃上化成小小的水珠。
等紅燈的時候,朱玉珂停下來看他,那乖巧安靜的樣子多像惜言哥。
一個小時前她戴著口圍罩坐在鑑定中心裡,接待她的女醫生看了看孩子,又看看她捂得那個嚴實。她早就見怪不怪了,畢竟現在男女都思想開放,她還見過一個女的帶著三個男人的頭髮來做鑑定呢。邊拿表格給她邊說:“是做父子的麼,你配偶的指甲頭髮之類的帶來了吧?先填個表吧。”
“不是,是我和孩子做。”